“对啊.......我差点把这茬给忘了!”我一拍大腿,恍然大悟的看着悉达罗,说道:“我不光会洗怨门的术法,其他法派的东西,我也多少会一些,既然我会,我父亲也应该会啊!”
“那不就对了么。”悉达罗笑道:“你父亲从别的地方学来了术法,结果刚好就能用在这上面,这种解释,合情合理啊。”
“虽然这种情况出现的几率很小,但也只能这么解释了,毕竟我父亲已经走了,当事人都不见了咱也只能推测啊........”我叹了口气:“如果他真有底牌,而且是阵局这一类的,那么那把铜钱剑,必然就是阵眼。”
听见我说这些的时候,悉达罗的表情还显得挺好奇,似乎对我说的这些挺感兴趣的。
“我们洗怨门的法器是这个........这叫靐孽木!”我一边说着,一边把腰间别着的靐孽木拿了下来,给悉达罗看了看:“这玩意儿在平地上好用,但要是在水里,想要用这法器保持阵眼的稳定性且不起浮的话,肯定比不上铜钱剑。”
“对,很可能是这样。”悉达罗点点头:“反正吧,你父亲是把那扇门给稳住了。”
话音一落,悉达罗看了我两眼,问我:“我记得你说过,你把那铜钱剑给拔出来之后,这池水就出现异象了,对吧?”
“是啊。”我点点头,也是满脸的迷茫:“一开始我下去的时候,这池水跟普通的水没什么两样啊,但等我把铜钱剑拔出来了,开始往上游了,这池水就忽然变得跟硫酸一样,腐蚀性很强啊。”
“那就对了。”悉达罗笑道:“你父亲用铜钱剑镇住了地眼,稳住了那一扇门,这看似办了件好事,但对于这一池水来说,这是件坏事啊。”
“坏事?”我皱了皱眉头,有些纳闷:“为啥说是坏事呢?”
“你说的那种腐蚀性,其实就是这一池水的特色。”悉达罗耐心的跟我解释道:“当它没了那种侵吞腐蚀的能力,那么这一池水就废了,断因果的能力就完全消失了。”
“你的意思是........”我满脸诧异的看着悉达罗,问道:“我父亲镇住了地眼稳住了门,但他却把这个因果池搞废了?”
“是这意思。”悉达罗点头。
“,那他本事够大的啊!”我忍不住露出了一副骄傲的表情,眼里满是自豪,那叫一个与有荣焉啊。
看看我爹多牛逼!随便弄个阵局都能把不老山里的因果池给废了!
要不是我手欠将那把铜钱剑拔出来了,这池子指不定还得报废多久呢!
“因果池的力量,大部分源自于地眼,地眼被镇住,这池子自然就没了断因果的效力。”悉达罗叹了口气:“但从目前的情况来看,你父亲做的事是对的。”
“啊?”我一愣。
“那扇门......好像又有崩塌的迹象了........”悉达罗很无奈的说道。
“哎我去!!难道这是我手欠惹大祸了?!”我急得都从地上蹦了起来,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悉达罗:“您没跟我开玩笑吧?!”
“其实也不怪你,人力有穷时啊。”悉达罗摊了摊手:“那把剑估计也撑不住多久了,也就是一两年的样子吧,到那时候,它自己也会因为承受不住地眼的力量而崩溃。”
“这门要怎么样才能稳住?”我忙不迭的问道。
“怎么了?”悉达罗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笑得很是欣慰:“小道长你也想试试?”
“肯定啊!”我点点头:“我父亲玩了命才搞定的事,我可不想让它毁在我手上,既然现在事都砸了,我必须得补救一下啊!”
“其实你不用补救,补了也没用,迟早的事罢了。”悉达罗笑道:“看开点,比什么都强。”
“对了!我差点忘了这茬.......”我看了看悉达罗,低声问:“我父亲当初为什么要舍命去稳住这扇门啊?”
说着,我还皱着眉头,嘀嘀咕咕的说。
“他那种性格不像是雷锋啊,这门崩塌了也就崩塌了,对他没什么影响啊,总不能是急公好义一时孟浪,结果.........”
“那扇门崩塌了,这座山也会消失,而这座山要是消失了........”悉达罗叹了口气,用手在地上虚画了几下,说:“不老山就真的出大事了。”
“啥意思?”我问。
“不老山一共有三座山,登仙跟因果,这两座山峰是不能互通的,只有中间的那座镇魔峰,可以跟两边的山峰互通.........”悉达罗说道:“如果左右有一座山消失了,那么不老山的平衡就会崩溃,这地方剩余的力量,都会一次性的涌入中间那座山。”
“然后呢?”我越听越迷糊了:“这对我们有啥影响吗?”
“然后?”悉达罗神秘一笑,冲我眨了眨眼睛:“你忘了那座镇魔峰是干什么的了?”
“不就是镇压邪魔的地方吗?”我问。
“对啊,那就是镇压邪魔的地方,而且据古籍记载,那里面镇压的邪魔都不是凡夫俗子能斗得过的,全是上古时期遗留下来的魔种。”悉达罗说道。
“这还上古时期呢?”我挠了挠头:“咋有点玄乎呢?”
“确实是上古时期啊........”悉达罗紧皱着眉,似是在一边回忆,一边跟我叙说:“在佛陀得道之前,不老山就应该存在了,至于那些邪魔是怎么被镇压进来的,古籍中并没有详细的描述,只说它们是被上古先民击溃,之后才被带入山中封印的。”
“又是上古先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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