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关岛之后,我们每个人的精神状态,都可以说是焕然一新。
原本还有些疲惫不堪的我们,在感受到迎面而来的海风之后,每个人都清醒了许多,甚至于有种刚睡饱的感觉。
负责来机场接我们的人,是司徒的一个朋友,年纪约莫在四十来岁左右,西装革履的打扮再加上他斯斯文文的样貌,以及他眼中闪烁的那种精光,看着颇有种生意人的味道。
他给我的第一印象,就跟孔掌柜给我的第一印象差不多,有点市侩,精明劲儿很足啊。
“您就是三河先生吧?”瞎老板走上前去,跟这个中年人握了握手,笑呵呵的说道:“这几天恐怕得麻烦您了。”
“客气。”三河先生笑了笑,冲着我们点点头,说道:“司徒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既然各位是第一次来关岛,那就由我带各位逛逛吧。”
说着,他便带着我们走向了路边停着的三辆suv。
等我们纷纷上车之后,他这才跟着走上车来,坐的还跟我是同一辆车。
“这些司机都是我们的人,所以有些话,可以当着他们的面说。”三河先生上车之后,先给在座的人都发了支烟,笑眯眯的说道:“你们让司徒运过来的那些货,确实有古怪啊。”
“古怪?”瞎老板接过烟后,明显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有几个瓶子,里面好像装着的是活物,只要有人碰到那些瓶子,瓶子里就会传出来一些类似于活人的惨叫声。”三河先生说道,表情里满是好奇:“原本还有人提议过一下x光机看看是什么东西,但让我拦下来了,说真的,我还真有点好奇啊!”
“你们没打开看看?”瞎老板笑了起来,问他。
“不敢打开。”三河先生摇摇头:“司徒嘱咐过我们,不能随便碰你们运过来的货,要不然会遇见大麻烦的。”
“确实,要是你们把那些瓶子打开了,恐怕在场的人谁都活不下来。”瞎老板耸了耸肩。
听见瞎老板这么说,三河先生也没有被吓住的意思,反而兴趣更浓了,特别期待的看着瞎老板问道:“那里面是什么东西?毒气?还是别的什么?你们不会真是来关岛搞恐.怖.袭.击的吧?”
“嘿,你这后生说话也不客气啊。”左老头笑眯眯的说道,指了指自己:“什么样的恐.怖.袭.击会拖家带口的过来啊?”
“说不准您是宝刀未老啊。”三河先生笑道。
“照着你这么说,我是不是得改个名字叫左拉登啊?”左老头没好气的说道。
“老爷子您别生气!我跟你开玩笑呢!”三河先生大笑道:“一看你们这样就知道,你们肯定都是好人。”
“这么肯定啊?”左老头抽着烟,咧了咧嘴:“从面相上来看的?”
“没,从气质上看。”三河先生说着,也没有拐弯抹角的意思,很直接的说道:“虽然你们给我一种看不透的感觉,但你们的气质很正啊,不像是坏人。”
“正气凛然的正?”左老头笑着问他。
“肯定啊!”三河先生点点头:“虽然我跟司徒的工作不一样,但我也见过不少坏人了,所以好人坏人,我还是能一眼看出来的。”
在这个时候,方时良已经拿着瞎老板的手机,照着莽千岁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
其实刚知道莽千岁有手机并且还会上网的时候,我个人还是表示很惊讶的。
那时,我就想起了很久前听过的一句话。
“在网上聊天,什么都别当真,因为你不知道坐在电脑那头的是人还是狗。”
莽千岁不是狗,但它比起狗来,那可是要恐怖得多了。
它有手机的话,那说不准就会玩一玩微信,要是再玩摇一摇.......哎呀!这么一说,我感觉网络确实是种很可怕的东西啊!
隔着电脑的屏幕,那边坐着的可能是人,也可能是人妖,还有可能,就他娘的是一只妖。
就莽千岁的情况来说,它要是玩摇一摇跟别人约了,往文明点说,那就是黑蛇传,往通俗一点说,那就是标准的人畜情未了。
这么往下想.......我忽然有种卸载app隔绝网络的冲动了,太他妈可怕了!
在网上跟我聊天的人,可能是只修了真身的冤孽。
在网上跟我玩lol的人,也可能是一只成了气候的“畜生”,当然了,有的玩家确实是挺畜生的。
就比如你玩lol的时候,骂队友坑得跟狗一样,你敢保证他真的不是一条狗吗?
“喂?我们到关岛了!你们直接从海上过来吧!”方时良拿着手机,咋咋呼呼的冲电话那边的莽千岁喊道:“别给老子带土特产了!我不爱吃鱼!到了关岛自己寻着气来找我!赶紧的吧!”
话音一落,方时良就挂断了电话。
见我一个劲的盯着他,方时良也有点纳闷了。
“咋?”方时良问我:“我脸上有脏东西?”
“没。”我摇了摇头:“我刚开始还以为你跟莽千岁联络是靠脑电波呢,看样子是我高估你们了。”
“操。”方时良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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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瞎先生,你们的身份,我还是了解的。”三河先生靠着椅背,特别好奇的看着我们,说道:“全都是能人啊。”
“什么能人啊,全都是虚名。”瞎老板笑道:“我们不过是靠着祖宗传下来的手艺,混点饭吃罢了。”
“哎哟!您这话可谦虚过头了啊!”三河先生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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