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拿手撸动包皮,随着手的上下动作,不时从肉色的包皮中露出一个粉嫩嫩的guī_tóu。
肃全的男根也不像纪言初那样赤红,他的模样粉白,yīn_máo也不太多,黑刺刺的寥寥几根,稀稀疏疏地长在耻骨上头,没了毛丛的遮掩,使人将他的腰下风光完完整整地看了去。
如今日头已落,不管门内还是门外,都是黑漆漆的一片,这漫无边际的黑仿佛能给他无尽的安全感,肃全闭着眼,脑子里面胡思乱想了些别的什么,只管手上快速撸动,胸口起伏着难耐吸气。
不巧得很。如今外头,却正有一双眼在窗纸的小洞中窥探着,这春色无边的一切。
陶娴一整个白日都吃不香做不下事,只要一想到夜里与人有约,心内也空空的,像是连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整天浑浑噩噩,只恨不得飞过隔壁墙头,将那位魂牵梦萦的小美人搂在怀里,好语温存一番。
故而她眼见着邻家那两个老爷子锁上大门走了,一等到下了夜工,她便急急忙忙地摸到了后面一扇小门里,却没料到居然小门也是锁的。
怎么,难道小美人反悔不愿意了?
她有意要去亲问个明白。
不过是翻高墙偷溜进别人的府宅而已,这点小伎俩,对陶娴这样惯于窃玉偷香的来说,简直不在话下。
但是一路上行来都是黑漆漆的,照理来说不应该啊,就算艺高人胆大如陶娴,此时此刻也被唬得不敢点灯。但她又不肯舍弃盼了整一天的嘴边肥肉,于是只好单凭着方向感向正东那边的大房走去,料定那边应该是主夫的卧房了。
竟然沿路走来,连个什么细碎人声都一概不闻。待陶娴心内疑惑地走到主房那边,却发现里头好像点了一盏小灯,灯火隔着窗纸在黑黢黢的夜里散着茫然不真实的光。
再走近些,仿佛还有什么人细细呻吟着。
她拿手指在舌上沾了沾唾沫,小心化开一小格窗户纸,瞪大了眼望里头瞧,哪里料到果然有这样香艳的一幕,一个男子只着单衣,下身的布裤都褪到了膝盖处,单露出腰间那根东西自己上下撸动着。
灯火不甚清明,实则她也看不大清。只是随便想来,若说这个男子,不是薛家的主夫却还有谁?
她早就说了嘛,离了妻子的孕夫见了她,哪里守得了身。
更何况陶娴本就淫欲未消,光想着白日里端庄和善的薛家主夫夜里偷偷自渎,叫得又那样淫浪,胸口处的欲火又蹭蹭蹭地燃得愈发旺了,心里哪还顾得想其他,光被孕精虫上脑了还不够。
于是陶娴偷偷摸摸地也不点灯,一路小心仔细地不出声,真个跟做贼一样溜进了房。陶娴见躺在床上的少年正瞑目喘气叫得正欢,当下哪里忍得住,几下脱完了自己身上的衣裳,口里叫着:“小美人~自己折腾有什么意思,不要姐姐热乎乎的好屄来套弄套弄,解解痒么~”
陶娴便色欲熏心,浑身光溜溜地直往床上奔,差点被脚下缠着的裤带绊倒,她欲火急烧,左右脚相助着踢踏了两下,见挣脱不开,于是索性往床上倒去,把吓得正翻身欲起,想察看情况的肃全又压回到了床上,死死摁住扑腾乱挥的双手,半点也不让他动弹。
“不要、不要!你是什么人!走开!啊!”
“小美人~让姐姐香几口~”陶娴果然拿嘴去拱他的下巴脖颈,口里的涎液淌了肃全满脸。那样急切求欢的模样,直叫肃全一时吓得脑内空白。
肃全只嘶声哭喊着,头左右撇动,躲开她四面八方无处不在的tiǎn_shǔn。他有心推开她跳下床逃出去,奈何双手被那贼人钳制住,他想拿腿将她踢下去,脚却已经被她缠住,真是半点也动弹不得。
不过一时半刻,连哭叫也叫不出来了,那人火辣辣的唇舌刺进嘴里左右搅动,往他咽喉处钻,逼得他胃里的酸水都要呕了出来。她的津液直往他口里淌,那贼人还在那死命吸着他的舌尖,叫肃全眼前昏天暗地,一片漆黑,只愿意当下就死了好。
也不知道嘴巴舌头被她这样蹂躏了多久,那人才肯略略放过他,吐出了他的舌尖。只是还未等肃全缓上半口气,就感觉身下guī_tóu突然一热,那种前所未有的,被紧致吸吮的疼痛感铺天盖地地淹没了他。
被、被奸淫了。
他大吸了一口气,哆哆嗦嗦地将余气喘尽,心肝肺腑里都好像都是瘪瘪的,然后屏住了呼吸,真的是脑内一片白茫茫的了。
“哈哈哈,这皮肤可真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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