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主子果然是翩跹美丽的神女下凡,连口津也是香滑的,他一时吞咽不及,淌了好些从唇边滑下,沿着他上下滚动的性感喉结,滑入平坦白皙的胸膛,最后凝在那一点颜色浅浅变淡的守宫砂上。
良儿手上动作着,心里到底存了少年人的好奇和莽撞,他忍着身下嚣张的yù_wàng,和内心深处对女主子的渴求,一心一意地观摩起谨儿承欢的模样。他眼角落到谨儿胸前那颗盈盈欲滴的红砂上,手上推耸的动作微微一顿,心头如打鼓一般狂跳了起来。
想成为她的男人。
谨儿行到欢处,抱紧了上身衣冠齐整的薛梓珂,细长手指在她背后划扯住她的衣料,下身向她弓起,往下按住她白生生的屁股,有力而不容薛梓珂避让地挺凑撞击着,最后抖着臀断断续续地将几股少年初精射给她,她柔软的肉壁挤压着,宫口翕动,将他浓稠的精水全封在小小的子宫中,也下腰压了压,花穴收缩,一股透明孕精滋润着他尚自抖动的guī_tóu,从他微张的小孔里密密流进去。
谨儿处子,哪里曾受过这样热烫的雨露,猝不及防下哎呀娇呼了一声,连腿根也抖,只觉得一时半会直不起腰,腰眼处又涨又麻,还有些说不出来的快感。
23.小厮来kǒu_jiāo(h)
良儿自小生得标致,如今翩翩少年唇红齿白,好容姿更甚初冠时。本来他是纪家存着养给家主做通房小厮的,家主念他年纪比自己儿子还要小上几个月,自己也不比年纪轻的时候fēng_liú荒唐,就将他派去言初的房里侍候着,想要等他大了些就先破了他的身,收他在自己房里再养些时候就纳他做个侧夫。
他出身虽然贫贱,却也是清白家庭,更兼容貌生得好,做个侧夫尽管有些高抬了他,到底也不算太过分。只是纪家家主没想到,自家儿子年纪还是小了些,却与薛家女儿先成就了好事,最后竟坐成了胎脉。她不得已间,只好将良儿匆匆忙忙地陪嫁了出去。
只是纪家家主从来不会想到,在她面前低眉顺眼的良儿,那个向来若风拂柳一般柔弱不语,见了她只晓得低头避让的良儿,此刻竟然勇敢地抬了头,眼里只定定地看着薛梓珂,他的睫毛又黑又长,一双眼像含了轻烟薄雾似的朦胧,好像有许多说不出口的情话想同她说。
薛梓珂神色坦荡,她笑着迎上他的目光,低声同他道:“你先去那边小榻上躺着,我先去简便洗一洗,很快就回来了。”
她容色行止状似款款多情,良儿却知道,其实她眼中话里满是无心。
新婚夜的床,就是纪言初此刻靠坐的那张床,自古以来从来没有哪条规定说只有正夫才有资格躺。向来女子成婚,给陪嫁小厮破身是迟早的事情,风格大胆做事爽快的女子如今也是大多数,几人连床早已不算是新婚夜十分香艳的剧目。
但是薛梓珂先不动声色地让谨儿去堂中央,宁肯耗力气站着同他交欢,也不与他在床上操弄。眼下又让良儿去旁边小榻上,她这样坚守着,当然不是为了一张床。
良儿显然也明白这其中情味。他心中五味杂陈,没有办法一一叙说明白,但是薛主子对小公子的珍爱,他却是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了的。
也有一点他或许能说得清楚,那就是,他们不过是她的责任,而小公子,是她珍而重之的心中爱恋。
她说完这句话便转身就走,边走边捞了件外纱衣松散披上,良儿看她一步步走向纪言初,他忍不住目光幽幽,心底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
薛梓珂已然半披着外衣,袅袅婷婷地走到纪言初跟前,接过他为她倒下的一小杯热茶,便当着他的面,就着里头的热茶将阴内仔细洗了洗,混着温热的茶水,从嫩红yīn_chún中流下许多白花花的jīng_yè,纪言初又起身拿了方白棉布替她小心拭去腿间狼藉,薛梓珂坐在床榻上,大张着腿接受纪言初轻柔的服侍,低眼一瞧,笑着伸手将他挺立的男根隔着衣裳拽了一拽:“可真冷落了我们家小言初。”
纪言初感受到她的手不过将他下身轻轻碰了碰,浑身的火又被她这一碰给撩了起来,他手下擦拭动作一顿,红透了脸,拉了拉她的手,低着头极是认真地同她解释:“男子孕中身子本来就比常人要敏感些,你刚才......刚才那样弄谨儿,我看了本来是想学习些的,可是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才发现那里就变这样了......”
“学习?你要学习些什么?”薛梓珂闻言哑然失笑,瞧他低着头,连天鹅般优雅的后颈也透着些害羞的粉嫩,更觉得她家夫君实在可爱。
他闻言抬了头蹙眉看着她,脸颊还是绯红,却很是困惑地说:“我......我想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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