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皱起眉头:“有问题?”
薛迟立马怂了,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信誓旦旦道:“没问题,这事我一定给您办妥,请放心, 都包在我身上!”
“很好。”
……
许忆澄弯腰盯着薛迟手里的桔梗盆栽陷入沉思……
“你今天不送补品改送绿色盆栽了?”
薛迟面露难色,把桔梗盆栽恭恭敬敬的摆放到桌子上,那样子看起来活像在供奉祖宗牌位,生怕摔到它一丁点。
“唉,boss出差了,这花没人照看,先放在你这里养几天,反正你在家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就当是修身养性,别给他养死就行。”
许忆澄戳了戳紫色花瓣,随口问:“养死了会怎样?”
薛迟神色慌张的凑到她耳边,神经兮兮道:“千万别啊,boss临走前说了,他回来看到花是什么样的,你也是什么样的,花要是死了,你后果自负。”
“他威胁我?”
许忆澄揣紧拳头,一脸气愤。
“额,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什么都没说。”
薛迟抓起公文包,溜得那叫一个快。
许忆澄不干了,当即抓起手机拨了个越洋电话。
嘟嘟嘟的声音响了半分钟,没接通。
许忆澄气得跟被人拔了毛的小刺猬,又重拨了一次。
这回总算接通了。
贺朝影下飞机刚到酒店洗了个热水澡,身上水汽还未彻底散去,听见手机铃声响,扯下白色浴巾围在腰间,打开浴室门走出去。
他看了眼来电信息,勾了勾嘴角,滑开接听键,顺手给自己倒杯红酒。
“喂,是我,贺朝影。”
女孩子似乎被气急了,声音断断续续的从听筒里传来:“贺朝影,你这就很过分了啊!”
他轻轻摇晃透明玻璃杯,红色液体在橘色的灯光下透着浓郁的色泽,极为诱人。
他低垂着眸,指根磨了磨下唇:“哦?给你机会说说看,我哪里过分了。”
许忆澄最讨厌也最爱他永远一副坐怀不乱的样子。
她愤愤的嘀咕了几声:“我现在是休假期间,一分钱都没找h.v领,你不能拿我当免费劳动力用大老板的语气命令我让我帮你养花!”
“听起来你很不愿意做这份差事?”
“对,我不愿意!”
贺朝影呼吸沉下去,放下手中的酒杯,嗓音是被红酒洗礼过的性感淳厚:“作为等价交换的回礼,我原本是想在回国的时候给你带一份礼物,既然这样,那不如……”
“等等!”许忆澄很快的从贺朝影的话里抓住重点:“你刚才说礼物,我觉得这事咱们还是可以再商量一下的,嘿嘿。”
“你愿意了?”
“你放心,不就是一盆花吗,我保证把它养得肥肥嫩嫩的,等你回来宠幸它。”
“看来我有必要花时间教一下你如何正确使用修饰词。”
“诶。”许忆澄打断他,喜滋滋道:“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boss你打算给我带什么礼物啊?”
“具体看你的表现。”
“……”
人不如植物系列,许忆澄挂掉电话,给盆栽浇了点水搬到窗台上放好,拉开窗帘,抬头望了望天空。
这会子阳光很暖和,她拿了本《医师资格考试速记手册》坐到窗台下开始对着桔梗花背诵知识点,背累了就撑着腮帮子看着桔梗花瓣神游发呆,这时候小黑哥就会抖抖毛屁颠屁颠的挪过来趴在她脚边晒着太阳睡懒觉,如此一日三回,接连几天,把白夜歌看得一愣一愣的。
“许忆澄,你这几天乖得不行,是打算改头换面重新做人了吗?”
许忆澄恋恋不舍的把目光从书上挪开,眼神哀怨的看着她,故意拿捏腔调:“思君如满月,夜夜减清辉。”
白夜歌吓得屁滚尿流麻溜的滚了。
许忆澄无所谓的摊了摊手,继续低头背书。
拆掉石膏那天,她的腿终于能勉强走路了。
江御行开车来接送她去考试,瞅见她走路温吞得像只爬行动物,下楼梯很困难,心里一阵烦躁,干脆直接走过去蹲在她身前,别扭道:“以你现在的速度恐怕今晚都到不了考场,不想迟到就上来吧。”
许忆澄觉得她哥真是一位深明大义的男子汉,二话不说当即八爪鱼似的爬上他的背,双手紧紧勒住他脖子,嘿嘿两声:“我趴好了哥!”
江御行的脸顿时就黑了下来,边背着她走下楼梯边数落她:“你交的什么男朋友,在你最需要人帮助的时候他连个人影都没见着,与其让你跟着姓贺的,不如让你跟着我一起过……”
“哥。”
这一声“哥”把江御行喊清醒了,他停顿了一会儿,又解释道:“我是说跟着我以及爸妈一起过,我江御行再怎么不济,养你一个也不嫌多,你这个两位数的小身板,能吃得了多少大米啊。”
说完拉开车门,将她塞进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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