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掰开紧闭的yīn_chún,灵活的舌尖在顾盼颤抖不止的两片yīn_chún缝隙里不断舔舐游移,迫使她流出更多ài_yè,都被冥潜吸入口中。
顾盼遭受这么激烈的刺激,贝齿咬住手指,口里喝出热气,自己最脏的地方被他含在口中玩弄,竟还能源源不断流出水,难道自己真的是yín_wá?
沉浸在思绪里,被下体的男人发现了,引起他的不满,大舌当即像ròu_bàng那样钻进mì_xué戳刺起来。
“啊……坏蛋,大坏蛋,脏死了,你不要折磨我了……”
“你再像上次那样尿尿,我就不用舌头,换ròu_bàngchā_nǐ。”
上次她的cháo_chuī让冥潜爽上了天,他要再品尝一次那种欲仙欲死的滋味。
“我,我尿不出来,你太过分了……”
“那就是还不够爽,是我没用,没能让你爽到。”
冥潜舌头在mì_xué里探索地更加仔细,有技巧地在肉壁上滑动吸吮,牙齿叼住花核厮磨拉扯,舌尖无意间碰到肉壁上一处硬硬的地方,他发现只要一舔那个地方,她的反应就无比剧烈,小腹不停起伏,娇喘也变大声。
了然一笑,舌尖猛烈去戳刺她的敏感点,引起顾盼尖叫连连,小腿肚在他后背乱踢,想将他的大舌赶出去。
“你出去,你讨厌……啊……”
mì_xué终于承受不住更多的快感,快速收缩后又绷得死紧,高昂凄切的呐喊过后,顾盼又经历了一次那晚在厨房中的羞耻,她感觉从体内某个开关里激射出一道水柱,喷到他的口中。双腿突的夹紧冥潜的脖颈,臀部向上挺起,好半天才无力地落下。
顾盼像在生死边缘游荡过一次,全身香汗淋漓,架在他肩膀上的双腿也软绵绵滑落到地上,剧烈喘息,一字也说不出。
冥潜吞咽下她流出的水液,他已经忍耐到极限,架起她的一条腿便迫不及待撞进蜜洞深处,挺起腰杆狠插起来,ròu_bàng肿胀到快爆炸,她的mì_xué又刚经历过一场高潮,吸咬地力道比任何时候都有力,挤压夹缩ròu_bàng,宛如置身天堂地狱,让他嘶吼,声音在整间大厅里飘荡。
顾不得体贴她此时的娇弱了,极致的爽感让他彻底迷失在欲海里翻不了身,chōu_chā的动作越来越霸道粗鲁,力气差点失控,一心只想着要把她插穿,劈开。
“你停下,快停下,我要死了……”
顾盼胡乱拍打着沙发,鼻尖快速的呼吸,她怕尖叫声太大,都不敢张口吸气。
连续不断冲到顶峰的快感和重复的活塞运动让顾盼的mì_xué生出麻疼,为了让自己少遭点罪,主动挺起臀部迎合冥潜的冲刺。
激烈的chōu_chā使整间大厅都回荡着ròu_tǐ碰撞的清脆啪啪声,更让二人的心躁动不已。
冥潜粗声喘息,俯下身去攫获她的樱唇,极尽缠绵的拥吻,想将自己对她的浓烈占有yù_wàng通过吻传达给她,舌与舌的追逐搅动出煽情的津液。
持续许久的拍打声终于在一个猛力的撞击后,他将浓浊的精华灌溉到她的子宫里,二人在对方的口中嘶喊,将对方的情欲吞到自己肚里。
滚烫的激流全数喷洒到花芯上,mì_xué疯狂的收缩将冥潜最后一滴精华也都吸食殆尽,吃到花壶里。
他们躺在沙发上四腿交缠,顾盼被他按在胸口,他的心跳声震耳欲聋,顾盼觉得身体里有一团团炙热的气流游走在四肢百骸,像冬天的暖阳,让她舒服极了。
酣畅淋漓的欢爱过后,二人不着片缕相拥在一起,生出一股温馨的氛围,谁也没有首先开口打破这温馨。
冥潜啄吻她汗湿的额头,ròu_bàng还埋在她体内,他要堵住穴口,不让自己的jīng_yè流出来,要让jīng_yè在里面待久一点。
顾盼手脚恢复了点力气后,把他的东西从体内掏出,从沙发上站起来正要走,手腕被他拉住,不让她离开,冥潜不喜欢欢爱过后她马上就离开的举动。
顾盼脸上的情潮还未褪下,看见他孩子气的举动,轻轻挣扎两下手腕却依然抽不出,她无奈的解释:“我去拿电吹风过来,你头发本来就湿,刚刚又那样胡来,流了这么多汗,不吹干明天会感冒。”
冥潜搂过她的软腰,脸贴在肚皮上,手抚摸她下面的yīn_máo,故意戏弄她:“没有你的湿。”
不正经的男人,平常对谁都绑着一张脸,到她这却成了流氓土匪,口里不干不净。
顾盼憋红了脸,低声斥责:“别胡说。”
抓起地上的睡裙套上,跑去房中拿电风吹去了。
冥潜看见她跑过的地板上密密麻麻滴着他的jīng_yè,一脸高深莫测。
待在她肚子里这么点时间够吗?要不要等下回房再吃她一次,不过这么频繁的欢爱她大概会吃不消吧。
顾盼一心为冥潜着想就怕他感冒了,可她还不知道人家已经开始给她下套,就等着把她套牢了。
第二十四章往事如烟
春堂忌日当天,顾盼早醒,先去大门口的报刊箱里将订购的报刊取进屋。本来她是不订这些的,她自己都是干这行的,要看什么消息去工作室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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