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冥潜最气不过她这副懦弱乖巧的死样子,为什么不跟他吵,跟他闹,最可气的是自己还就喜欢这样的。
他下床追过去拉扯她的手臂,大吼:“叫你走你就走,我叫你跟我结婚为什么就是不听!我不想管你那一套狗屁解释了,我们马上去拉斯维加斯登记结婚,明天就去度蜜月,你想去哪里我都陪你去。”
冥潜在气头上力气出奇的大,一路拖着拼命挣扎的顾盼在走廊上疾走。
顾盼挣脱不开,拿手里的玫瑰花拍打他硬梆梆的手臂,花瓣散落一路。
“潜,你冷静点,放开我。”
可不管顾盼怎么叫唤,他似乎铁了心就是要将人带出去。顾盼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她唇上还残留着他的余温,一转眼却性情大变,结婚的事他们不是都很有默契的闭口不提吗!
顾盼在他身后看见他决绝的坚硬下颌线条,急了,他是真心要带她去登记结婚!
“冥潜,你要让我死给你看吗!”
顾盼对他直呼其名,胡乱喊了一句。
这句话奏了效,他不往前走了,甩手将她摔到走廊的墙壁上,扣住她的双手,咬牙切齿警告:“我说过,不许你说死字,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还是你一向就如此敷衍我。”
“好,好,我以后都不说了,潜,我们回屋吧,你这样我害怕,你别吓我了。”
冥潜定定凝视这个爱她入骨的女人,神情微妙。
“潜……”
顾盼呢喃他的名字,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落下试探的一吻,又快速缩回去,眼神怯懦。
这一吻彻底在冥潜心里炸开了花,矮身将人拦腰抱起,又风驰电掣走回房。
“呀,潜,你的伤,快放我下来,我自己走,自己走。”
顾盼在他怀里不敢乱动,就怕碰到他的伤,任由他一脚将门踹开再踢上,人眨眼间就被压进棉被里。
冥潜等不及tuō_guāng她的衣服了,只拉下两人的裤子就握着男物插进干涩紧窒的蜜道,律动。
“嗯……疼……慢点,我还没流出来呢。”
“那你就快点流啊!你怕我吗?你每次一害怕下面就不流,是不是我再像上次那样伤害你一回,你就会彻底离开我了,是不是!”
这女人让冥潜很没有安全感,他要用最激烈的方式试探她的心。
“潜,如果你想的话,我就让你伤害,我这次不会像上次那样哭了,真的,但你不要压到受伤的手臂。”
顾盼主动迎上去亲吻他,双腿缠住他的臀部,一双小脚压在他左右两边的臀瓣上,将大腿根开到最大,迎接他。
她的一举一动都让冥潜心脏狂跳,心里好像有什么柔软的东西要破壳而出,让他浑身颤抖,紧紧抱住棉被里的女人,埋在mì_xué里的男物也没有强行chōu_chā了。
“死女人,狡猾的女人,你是故意的,你是故意的。”
“潜……”
顾盼在他身下张口含住他的臂膀,舌头在上面滑动,品尝他肌肤上的味道,能让她眷恋一辈子的味道。
夜里十来点,顾盼在他臂弯里醒来。
他最近一直在服药,以及受伤带来的疲累,经常睡得很沉又晚起,但一起来就文件不离手,所以顾盼倒宁愿他这么一直睡下去,伤才能好得快。
顾盼像条泥鳅,一骨碌就滑下床捡起地上的睡衣套上。自打跟这男人同床共眠后,她能不能穿衣服睡觉的控制权就落到冥总手上了,她一点人权都没有。
顾盼心里默数:土财主,山大王,黄世仁……
她看墙上的古董挂钟,推算下时间差,正好是香港那边上班的时间,就拿了手机,轻手轻脚开门出去,关门时又确认一遍床上在睡觉的男人没有醒来。
顾盼站到离房门稍远的地方,拨通总编的电话。她请这么多天假,再加上他手臂的伤,短时间内想回去,难呐。
这个日期,就算来美国出差的同事估计也早回香港复命了,她却还在外面逍遥,再不给总编打个电话说说好话,她这个饭碗恐怕难保了。
顾盼酝酿几句说词,才敢拨通电话,信号连接响起的嘟嘟声让她心情忐忑。
电话接通,顾盼还没开口问候总编身体健康,总编在电话那头的语气却出人意料的热情:“呵呵,是顾盼啊,在美国玩地开心吗,不用急着回来,你的职位会永远为你留着。”
她觉得总编的话很蹊跷,好像哪里不对?
啊,总编怎么知道我在美国!
总编接下来的话却让顾盼越听越惊心,以及他过分殷勤恭维的言语也让顾盼羞愧难当,她知道这些客套话都是冲着谁,跟她一点关系也没有,是她背后的男人才有本事让一向对她颐指气使的总编完全变了样。
总编还在电话那头滔滔不绝高谈阔论,但顾盼却说不出话来,只呆呆用“嗯,嗯……”这样的单音来回应,这通电话足足打了十几分钟才挂断。
顾盼颓然坐到走廊的地毯上抱住双膝,在手机里看了香港那边的新闻,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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