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并且疯狂。
她阻止不了自己去在意他人的目光。
更克制不了一步步地沈沦。
偶尔能回头的也仅一秒而已,不是不得以地转身,但她越走越远,有些祈盼,终是入了梦。
赵浅她良人推门的时候,电视里男女谈情说爱聊得正到欢处,她听着那些声音也习惯,本来已经是睡了,突然间有阵不和的响声咋呼插进来,恁谁也不可能不知,何况她还是个浅梦的人。
“你回来了。”赵浅从被窝里钻出,半抬起身看他。
周轻怀嗯了声,仿佛满脸疲倦,只看了她眼就自己进了浴室。
赵浅咬住唇内心挣扎了小会儿,最终还是掀开被子下床着随他後面走,一边走一边说,“要洗个澡吧,我给你放洗澡水。”
浴室里已经有哗哗的水声溢出。
奈何,不是她晚了,而是她本不应跟来。
赵浅定了步子,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拉链开启,手往里面掏了掏,掏出根棒子和两个圆球来,其手间赤黑色的ròu_bàng高高翘起,不间断的黄色水柱展成一道美丽的风景线,流啊流啊流,不尽不罢休。
果然,壮观。
一个强壮的水库配上源源而来的泉水,是幅多麽惹人遐想的场景。
她的脸白了,这人尿尿竟然不关门,况且尿就尿了只是棍子的事儿,你让人肉球出来干啥,接着想她好歹也是闺女一个,又微微红了,“我先出去。”
“你不是要放洗澡水。”周轻怀头也不抬,用手抖动大jī_jī两下,把余尿排尽,看来到了尾声。
好吧,人都捅进去过,她也只能算是半个黄花,赵浅深吸口气,灰溜溜地移到一边去放水。
她弯腰试水温,微抬头就从镜子里见周轻怀站在她身後不到二十公分的地方,几个动作把长裤短裤都褪掉,下半身光溜溜地抽了张纸对着大jī_jī的从顶端开始摩挲,很仔细地擦拭着,续又重新抽了张,几乎把黑色硕大生生包裹成白色木乃伊。
赵浅汗颜,作为一个勤劳卫生爱护小妹妹的女子,她都没有他这麽友爱好不?
他就不担心擦破皮不能用了,人不是说男滴尿尿不用纸的?
☆、圈养无罪十四、chù_nǚ,最惊心
要命的,周轻怀还是下一刻要冲身、泡澡的人。
赵浅是不懂周轻怀的,他的生活习性她所知道的只能说是少得可怜又可怜。
周轻怀同样是如此,他也不懂赵浅。
早在周轻怀冲澡之前,赵浅就迅速地退出关去电视,仅裹了个被角,维持着半弓形的姿态缩在床边。
其实是她的习惯,而显然周轻怀并不知道。
周轻怀不是赵浅,他理解不了这是一种标准的寂寞无安全感的动作,在他看去,赵浅这分明是就是刻意装出柔弱女人的胆怯,他不是没见过,那些楚楚可怜的等着被临幸的小chù_nǚ们就是这副表情,虽然他是爱的,这总能无端生出他暴戾的心思,冒出摧残花骨朵的快感来。
可惜周轻怀最厌恶欺骗,他自以为了解赵浅,他觉得她在计算,早在两人认识的时候他就把赵浅摸得个清清楚楚,她的过往历史连周轻怀都忍不住多看了两秒,虚荣、讽刺、辱骂、奚落,这样环境下成长起来的她,怎能是条无毒的蛇?
此时装成小可怜,当他是傻子不成。
周轻怀坐到她身边,拿脚踹了踹她,力道不是很重,能感觉出他好歹是留了半分。
一般情况下,他并不是好用暴力解决问题,比起暴力他更善於先击垮对方的心理防线,然後接下来便是考量他体能的时候了。
“浅浅,你为什麽要嫁给我呢?因为我?还是因为周家?”赵浅如他所愿地转过身,周轻怀并没有看她,而是倚着床开启电视,电视里唧咋的音换了又换。
社会中所有事物都是相对的,正像人与人间的关系实在是很难靠某方单纯地去建立,作为夫妻的两人爱多与爱少,只要他们还在一起,只要他们还有剪不断理还乱的联系,旁人最好少做评判,因为吃亏的未必是爱得多的那个人,占便宜的也未必就是你想象中的那人。
“嗯。”赵浅早没了睡意,她爬起身,恢复清明的眸子在电视光下同样很闪耀,笑了笑,“你认为呢?”
你和周家本就是一体的,不是吗?
周轻怀盯着她的侧脸,嘴角也弯起,“浅浅,我应该告诉过你,不要想太多,尤其是你做不到也得不到的东西,你是个聪明的女人,会知道我的意思。有些东西即便再值得我也不会去做,盛极而衰的道理你该懂,相较而言我还是比较喜欢鼎立的局面。”
“周轻怀,是你想多了,我只想好好活着。”赵浅懂了,可她不想回应。
活着,也可以是有多种活法。
而现在,是她最想要的那种,处处令人惊羡,风光无限。
周轻怀是个很爱笑的男人,似乎看起来很无害,“是吗,那就好,看来我娶到了个好老婆。”
“我也很高兴我嫁了个好老公。”
成婚第三天,两人很和平、很正式地达成协议。
“睡吧,明天有得忙了。”悲剧的电视,在十多分锺之内被连续关启了两次之後,又再次被周轻怀关掉。
是吗,赵浅想不到他说的明天忙是什麽意思,百般地自寻烦恼也没有用,因为身侧的男人已经闭上眼。
想不到,不用天亮,她也可以真切地知晓周轻怀的深意。
你很忙,我也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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