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心口狂跳,浑身都是被荷尔蒙侵袭的澎湃。
童言是个热辣辣的女人,说话向来火热,有时候还会评价两句,说:“沈纪年那种冷淡的人,其实热起来会更有感觉。”或者说一句:“身材好,腰好,你有福了欸盛夏!”
盛夏这方面脸皮薄,每次她一说她就忍不住捶她,然后面红耳赤的,还被她嘲笑。
“一大把年纪,说点儿成年人的话题,你害什么骚啊!”
盛夏现在已经很淡定了,毕竟也算是经验丰富了。
嗯……
蜜月辗转了六个城市,历时十九天,摄影师累够呛,因为盛夏不想带太多人,摄影师只带了一个助理,还充当化妆师造型师,好在衣服都是盛夏自己准备的,不然摄影师非撂挑子不干了不可。
后期还要精修,一些视频啊什么的会剪辑好后期处理了再发给盛夏。
*
回去那天是童言去接她,乔堃也来了,帮盛夏拖行李,然后和沈纪年闲聊。
童言就把扯着盛夏贼兮兮地说悄悄话,“怎么样?有没有干柴烈火,情难自已,□□?”
盛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哆嗦了一下,嫌弃地看着她,“……你这词语用的真可怕!”
童言拍了她一巴掌,终于换了个正常的表情,“好玩吗?”
盛夏点点头,“挺好玩的。”
“讲点儿有趣的事呗!”
有趣的事,其实还挺多的。
因为要拍纪念册,所以带了摄影师过去,但沈纪年向来是个镜头恐惧症重症患者,每次拍他,不是对着镜头面无表情,就是表情极其生硬,像个三十八线小明星第一次演戏一样。
摄影的妹妹几乎要抓狂,一遍一遍教他如何摆表情,但他总是生硬得不得了。
有时候气急了,摄影师就去调侃盛夏,“欸,夏夏你不会是逼婚吧?”
他其实只是单纯不习惯镜头而已,摄影只好抓拍,尽量让他察觉不到镜头,后来摄影悄悄跟盛夏说:“其实他看你的时候就会不由自主地笑。”
所以后来很多镜头都是两个人互相对视,或者他看她的照片。
摄影每次都啧啧感叹,“我特么是犯了什么错,要被这么虐。”
还有一次跟摄影师走丢了,因为在拍照,盛夏穿着高跟鞋穿着婚纱,手机和钱包都在摄影助理那里,异国街头,身无分文,两个人孑然一身,离酒店还有十几公里的路程。
借了一部手机打电话给摄影师,还没有人接,原地等了两个小时,也没看到人,两个人只好走着回去。
鞋子太累了,走了没十分钟盛夏就撑不住了,沈纪年蹲下身,说:“上来,我背你。”
盛夏怕他累着,就说,“没事,我脱了鞋走。”她把鞋子脱了,赤着脚踩在水泥地上,三十六度的艳阳天,地面晒得发烫,脚底仿佛也被火烫了。
最后沈纪年强行把她搁在了背上。
那条路有好多人,盛夏穿着婚纱,有点儿丧气地趴在他背上,半张脸埋在他肩头,在他耳朵碎碎念地说话。
好多人在看他们,甚至有人过来用英语问他们,“你们在拍电影吗?”
盛夏都不好意思了,摇着头说不是,对方竟然还不信,追着她走了半条街,一定要让他们签个名。
对方操着口音极重的英语,盛夏和她沟通相当困难地解释了自己遭遇,非常无奈地表示他们真的不是明星,对方哈哈大笑,跟他们说了抱歉,还帮他们拍了照,最后叫了车送他们回了酒店。
盛夏和沈纪年经过曲折的历程,终于回去了。
摄影师上错了观览车,不小心被带到山顶去了,要下来只能等晚上,盛夏打电话的时候,她们正在焦急地和司机商议下车的事,做了好久的沟通,终于确定,这趟车半途不能停,最后只好沮丧的认命。
盛夏回酒店的时候,他们才联系上。
因为盛夏和沈纪年没有酒店的门卡,只能坐在大厅的休息区等摄影师,一直等到傍晚,盛夏饥肠辘辘,趴在沈纪年的腿上哼哼唧唧,沈纪年则淡定地在她头顶翻着纯外文版的杂志打发时间,偶尔帮她顺顺毛,让她再忍忍。
摄影师后来说:“我隔着酒店大门半尺厚的玻璃,都看见你们两个的时候,我恍惚有种不好意思打扰了的羞愧感!”
盛夏说:“那你可能不懂我内心的痛苦和沮丧,我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饿得眼冒金星,浑身无力。”
“如果我有这么个男人,我每天看看他就可以了存活了。”
“……那你可真优秀。”
*
讲到一半的时候,童言抬手制止了她,“被虐一脸血,不听了不听了。太过分了。”
新家已经装修好了,沈纪年全款买了一套房子,离律所很近,离报社却远,因为是之前买的,也没考虑过她上班的事。
不过,沈纪年每天绕路送她去上班。
盛夏原本说不用的,绕来绕去怪麻烦的,她坐地铁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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