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宰刘知县,我就先拿你这个吃人的畜生练手。”
被勒住了脖颈,男人再也叫不出声音,只能发出“呼哧呼哧”的喘息。
“弄死他,我也弄不开绳索啊。到头来还是被吃掉。匕首,该怎么拿到匕首?”
彭维靖放松了绳索,男人依然喘不匀气息,他把男人掉了个方向背对着自己,用双手卡住男人咽喉,自己则向匕首方向走,一直走到绳子紧绷,坐在地上。男人则坐在怀中,彭维靖双腿盘坐,男人的双手则被彭维靖双腿死死压在下面,自己虽距离匕首依然有一端距离,男人完全躺下,却可以拿的到匕首了。
“快点用你脚把匕首勾过来,不然现在就勒死你。”
男人想叫喊茅庐外的手下人,被扼住的喉咙却只能发出呼噜声。只好照着彭维靖的话用脚一点点勾匕首,匕首到了彭维靖可以用手拿到的距离。接着胳膊用力,使男人无法呼吸,直到失去意识。
放下男人瘫软的身体,一屁股坐到男人脸上。
“你不是喜欢我坚实的屁股吗?让你吃个够。”
拿起匕首,对着男人的手腕猛刺下去。被屁股坐住的嘴显然没办法发出任何呼号。另一只手也没放过。紧接着,匕首割断了手上的绳索。
“该怎么处理江湖败类呢?杀了他?官府应该不会管。官府?刘知县?那还不如留着他继续制造麻烦与恐怖呢。可是他会接着杀死过路人,以后的过路人没我这种逆天的身手,会死在这些灾民手里的。管他呢,没人不该死,每个路人都有自己的罪过。看着憨厚朴实的赵二不也是这类货色吗。死了活该。不过不杀他也要教训一下。”彭维靖纠结着。
脚踩住晕厥的男人的肩膀,双手拿住男人手腕,一转一扭,男人一只肩膀便已脱臼,如法炮制了另一只胳膊。
“唉,你命运真是太悲惨了,以后要多笑笑,不能总活在过去的阴影里,闷闷不乐的。我帮你做个笑脸吧。”
跪在喉咙上,彭维靖拿着刃口迟钝的匕首,一点点豁开男人的脸,虽疼痛,却叫不出声,这种感觉使男人又想起了过去的往事,命运被别人主宰的往事,不禁泪水从眼角滑落。
“哟,还哭上了,对不起哈,我左边划的有些靠下两边不太对称,不过应该可以看出来是笑脸。你等会儿,我在帮你开一道泪槽。”
接着,在泪水流过的路线,从眼角到耳边,划开一道深深的伤痕,男人的泪水混合着鲜血流淌,若血泪。
“惩罚罪有应得的人,刑罚越恨,我就越舒坦,这种感觉真的很好。不知道你把山匪们关进环形笼子的时候,心里是不是也很通畅呢?”只顾着通畅的彭维靖,忘记了现在还身处贼窝。
“杀了你我会更通畅,不过那样我就跟你一样,成了一个屠夫了。我也就变成罪有应得了,所以还是留你一条狗命。接着在此处惩罚刘知县吧,不过不知道你若是成了废人,还会不会有人听你的。”从被囚禁到囚禁他人,这种感觉对彭维靖来说,妙不可言,不舍得放过眼前的肉身。
“为了不让你追我,你的跟腱,我要挑开。”
拿来几团屋里的枯草塞到了男人口中,一端绳子勒住嘴巴,绳子嵌进嘴角的伤口,其疼痛可想而知。
接着,钝刃插进脚腕。一点点切割男人的跟腱。
“我们呢,管人脚后跟这根粗粗的东西叫跟腱,连接小腿肌肉与脚掌的重要部位,它要是折了,小腿就没办法控制脚掌走路了。我们云松门啊,是属于解析派,就是靠着各种各样的针对性训练来练习我们的格斗技巧。其中一项训练就是认知人体器官部位,还有骨骼构成,了解了这些才能对人体造成最大程度的伤害,或致伤,或致残,或致死。”
“咯噔。”
“听见没?琴弦断裂会发出巨大声响,跟腱的断裂声比琴弦更剧烈。刚刚的声音就是跟腱的声音,我是第一次听。绷紧的跟腱断裂之后,会迅速缩进小腿。接起来可能比较麻烦。”彭维靖对着因剧烈疼痛而逐渐昏死过去的男人说。
擦拭了匕首上的血迹,提着匕首,第二次逃离了茅草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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