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闹别扭需要理由吗?不需要。想来是不是做受要轻松些?苏慈突然被自己这一想法给惊愣住了,她才不要让木素青推她,那一定是很惨烈的事。
“你在想什么?”木素青递过茶杯,却见苏慈呆愣着不知在想什么。
“额,我在想,如果师父告诉我华子轩的事,我可以让师傅抱我一下。”
木素青差点从太师椅上跌落了下来,这个人近几日竟是将脾气和冥冰神功一起练的吗?说得她好像是有多想抱她似的。
“苏慈,你要温暖,你就明说,那边有红柱,挨着火炉,温暖的很,为师可不奉陪。”木素青连人带下巴地给推了去,脱了鞋爬到了塌上去,轩窗外是满地的积雪,这雪竟是下了一天了。还未躺下去,苏慈比她更快地入了被窝,从速度来说,她自是比不上的,可在那件事上,她怎么就急不起来,难不成还真要自己央求她?想都不要想。想必,木素青背过身去,不打算再搭理她。
苏慈本弓着的腿放平,而后挪了挪身子,从木素青身后从她的细腰穿过去,下巴闷在木素青颈窝里,“是我想要抱你了。”她终是说了这几个月来最想说的话,她想抱她了,这个每日与她习武练功的人,这个每日和她同寝的人,这几月,每夜她都克制着自己,她道不破,每当那双手轻碰上她的衣裳的时候,那如丝绸般光滑的绸缎在她手里竟是如茅草般铬人,苏慈这些话的时候是有些赧色的,只可惜整张脸都埋进木素青的颈窝里,没有人看见。
爱这种东西,有时候会让人变得很卑微,有时候会让人变得很没有理智,有时候会让人失去自我,苏慈不知自己是否已失去自我,可她肯定的是,她再也不是那个一天到晚吊儿郎当不学无术的苏老师,她兀自把脸贴上去,贪婪地闻着木素青身上的芙蕖花香,不知为什么,下山之日越近,她该是高兴才对,可是说不出的缘由,却总是觉得会和木素青分开般,搭在木素青腰上的双手不禁仅了仅力道。
“慈儿你刚才说什么?”不知何时,已有一双修长漂亮的手盖上她的,那双手冰凉,苏慈却不觉得冷,倒是心里一暖,她又重复了一遍,“是慈儿想抱师傅了。”
如此的污言秽语听见耳里,却不觉难入耳,连五师姐都看出来了,她又怎能否认真的喜欢上此时抱着她的人呢?她不是那么懂男女之间的情事,她也没有一见钟情对谁那样心驰神往过,这么多年,她只是和这个人一起生活了十多年,她知她习性,她知她什么时候会凉,什么时候会热,她皱眉的时候她会担心,她逗弄她嘲笑她的时候她会怄火,她不知道什么是爱,不懂什么是喜欢,可却只是想和她呆在一起,不管什么时候在做什么,练功也好,看书也好,弹琴也好,只要这个人在身旁,就觉得心安,或许这么多年,早已是习惯了这样的人的陪伴,她偶尔故作的冷落会让她生气,就像这几个月来,她竟不像平时那样腻在她身边,她虽然时时和她在一起,却不知她在想些什么,她是有些害怕慈儿离去的,却总有感觉她有一天会走。想着想着,那长长的睫毛下不知何时竟是起了水雾般朦胧起来。
“师傅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慈儿的?”苏慈的下巴靠在木素青肩头,纯净的面容里,却有些忧伤。
木素青回过头来,掰正苏慈的头,“慈儿又能否说得清是什么时候喜欢我的?”
“但是我觉得应该是师傅先喜欢我的,要不是师傅喜欢我的话,又怎会害怕慈儿离去,又怎会总要慈儿日夜陪在师傅身边。”
“是你先喜欢上我的。”木素青捏了捏她的鼻尖。
鼻子被捏住,只好张开嘴吐气,右边那颗小虎牙轻轻磨着木素青的指腹,“下山之后,慈儿也会无时无刻都和师傅呆在一起,师傅不许喜欢山下的任何一个人,特别是那华子轩。”说到那华子轩,苏慈将木素青的双手环在自己腰上,“现在师傅已经抱过慈儿了,可以告诉慈儿华子轩的事了。”
见过无赖了吧。烛光与晨曦中,那双水雾笼罩的眸子里是那张熟悉而温暖的脸,木素青一巴掌啪上她的脸,“他现在是火鳞堂的堂主,据说三年前当上了父亲,我想你最想听到的是这一句,其他的枝蔓就不再缀述,慈儿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没?”
“没有了,很满意,非常满意,原来都已经当爹了。”苏慈牵过木素青的手在唇边轻啄了一口。苏慈满不在乎地笑,就差笑过气去。
悲剧的苏慈色胆包天的木素青
自那日之后,两人的关系又更进一步般,每日里连练功的眼神中都有着暖意,和煦的笑容里隐藏着如此的童真,有些人的感情是属于这样平平淡淡细水长流般的孜孜不倦,这样的感情会让人觉着更加的柔软和敏感,就连空气里也散发出情缘的美好自在,这样的感情与其他任何一段感情无关,无关性别,无关身份,只是她和她罢了。
良辰美景总是转瞬即过,那夜不知不觉两人都拢在被窝里睡着了,一晚上,苏慈的手却从未松开过,只紧紧地将这人拢在怀里,就这样挨过这一世吧。
翌日,阵阵温热的气息洒在木素青颈窝里,暖得她脸不由自主地红了起来,这一大早,又没人看见,这是红得什么劲。
“苏慈,起床了。”她推了推身后人,却哪知更助长了她的气焰,她将头使劲埋在颈窝里,像猫儿般地乱蹭,木素青被她蹭得全身酥麻难痒,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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