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还真是非一般的神清气爽。
姜茶进门之前特意观察了门的形状,完好无损,就连开口的弧度都和她离开时一模一样,看样子是没人来过。
付审言头上的毛巾已经被他的体温捂热,她重新洗了洗毛巾放在他的额头上,倒了杯凉白开后拿出药塞进了他嘴里,又拿着勺子灌了一小勺水。
付审言处于半昏睡的状态,意识迷离除了完全不懂得吞咽,口中含着药直至发苦下意识的吐了出来,姜茶眼疾手快的伸手接住,洗了洗手后无奈的看着他。
最后她想到了自己在电视中常见的喂药方法,她不自然的把药填进嘴里,又喝了一小口水,然后靠近床上躺着的人,为了克制他乱动她的手按着他的肩。
唇齿相依,她抵开他的唇,口中的水混着药就进了他的口中,他下意识的想要呼吸,开合间药物就进了肠道。
药喂进去之后,姜茶拍了拍自己涨红的脸颊。
又不是为了占他便宜,你脸红什么劲啊,骂着自己没出息,姜茶嘴唇却还是勾了起来。
姜茶还特意买了包棉签,等他嘴唇干涩时就涂上一层,不知道毛巾换洗了多少次,他的额头总算是没有那么烫了,身上的薄红也渐渐褪去,皮肤上有些许的湿润。
确认他的体温恢复正常姜茶才松了口气,伸了个懒腰决定好人做到底给他做顿饭,只能说梦想是好的,她的心也是好的,只是做出的食物就没那么美好了。
就连粥这种没什么技术含量的活也让她煮的太过,呈现出一种白糊状,她本想给他煎个爱心鸡蛋,到最后不是糊了就是咸了淡了的。
成功的浪费掉付审言仅剩的六个鸡蛋时她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本着不能浪费粮食的优良传统她一口鸡蛋一口粥吃的一场艰难。
付审言是被一股子难以名状的气味给弄醒的,他撑着床直起身,身子还是软趴趴的没有力气,身上因为出汗粘腻的不舒服,他去浴室冲了个澡。
出来时才马后炮的想起来,好像发烧的时候有人来找他,是谁他倒是没印象了,他揉了揉还在滴着水的头发走出了卧室。
映入眼帘的就是姜茶毫无形象的瘫在椅子上,视死如归的吃着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听到他的动静女孩抬起了头。
四目相对,付审言有一瞬间的怔愣,显然没意料到是姜茶,又觉得除了她好像没有任何人适合在这种情况下出现,毕竟能和他称之为朋友的屈指可数。
救命之恩,姜茶大概是是这么说的。
付审言和姜茶的第一次遇见是在月黑风高夜,在一个偏僻又破旧的山区。
他因为某些原因去了那个在地图上不过米粒大小,甚至百度百科都搜索不到的地方。
当时路遇大雪,姜茶的汽车很不幸的抛锚在半路上,她毅然决然的挡住了他前行的路,身后是万丈悬崖她却依旧无所畏惧。
因为职业的缘故,他对于不珍视自己生命的人都没有什么好感,但是姜茶却很严肃的告诉他,正是因为想活才会兵行险棋。
由此,他顺路捎回她和另一个姑娘。
纵使姜茶心中再多感谢,于他不过举手之劳,人姑娘记心上也就算了,他要是挂在嘴边就显得有些不要脸。
付审言想的简单,回来后就各走各的路,可现在看来,姜茶哪有丝毫要断的意思,他皱起眉,觉得自己应该和人家说清楚,不能让她在他身上做无用功。
思绪一转,也不过一分钟的事。
姜茶看见他头发濡湿的模样笑容僵在脸上,隐约几分怒气在胸膛积蓄,她迅速的跑到他的卧室,鼓捣一会拿出个吹风机。
付审言毛巾搭在头上,一点作用不起,姜茶想拉他,他下意识的躲开,捞了个空她依旧笑眯眯的:“我就是想给你吹吹头发,你的病还没好万一着凉了不容易好。”
“我自己来就好。”从她的手中接过吹风机,把吹风机插上电,付审言有一搭没一搭的吹着头,头发短的好处就是随便吹吹干的都快,只吹到不再往下淌水他就停止,手一伸拔掉了电源。
姜茶给他盛了碗粥,付审言面目淡定,吃个粥都格外的优雅好看,也不知道是他胃口不好还是粥味道太过一言难尽,不过小半碗他就停了动作。
姜茶吃饭本来就慢,再加上自己的黑暗料理实在有些难以下咽就更加的慢了,足足的磨蹭了一个小时才算彻底结束进食,她也下定决心以后要和鸡蛋说拜拜了。
把碗筷都端到厨房,打开水龙头,又挤了点洗洁精,仔仔细细刷了几遍又都摆放整齐才走出去。
此时已近黄昏,天边最后一抹余晖给添加了一抹浓艳的色彩,付审言坐在沙发上,一脸冷漠的拿着遥控器反复换台。
感受到姜茶出来后他的脊背挺得笔直,僵硬的靠在沙发上。
姜茶见他没怎么吃饭就拿了个苹果削好皮递给他,付审言没接,抬头对上她笑靥如花的靓丽容颜,一狠心他说道:“谢谢你,姜茶,但是我希望你不要浪费时间在我身上,我不值得。”
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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