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后,傅瓷一本正经的问道:“苍洱,我有事问你。”
“王妃请讲”,苍洱拱手一揖接着说道,“属下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得了苍洱这份忠心,傅瓷甚是满意的点了点头,问道:“季十七在乎什么?”
苍洱挠了挠头,他想说季十七最在乎傅瓷,但看着苍玺那张典型护妻与吃醋的脸,还是将这话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季十七最在乎什么?”苍洱嘟哝了一遍,仔仔细细的回想着。
过了良久,苍洱难为情的说道:“王妃这就是难为属下了,属下日日跟着王爷,怎么会晓得季先生在意什么?”
“这季先生是神医,不缺银子也没个家人,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还能在乎什么?”苍洱嘟哝着。
“等等,你重说一遍?”傅瓷说道。
“属下说季先生一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还能在乎什么?”苍洱说道。
傅瓷摇了摇头,“不是这句,前面那句!”
“季先生不缺银子也没个家人。”
傅瓷依旧摇了摇头,“不是这句。”
苍洱一脸为难,方才自己不久说过这么两句话吗?
“瓷儿是想用神医之名?”苍玺一语点破。
傅瓷思索了片刻,“前段时间十七为了防止我被国公暗害曾以医术不佳为名保护我。”
傅瓷说到这儿,夫妻两个异口同声说道:“一雪前耻!”
两人说完后,会心一笑。
“苍洱即刻去散播消息,就说,有人挑衅季十七神医之名。把这事儿传到十七耳朵里,务必让他知道太子府的宋良媛有顽疾。”
苍玺吩咐完后没听到苍洱领命,遂而抬头朝苍洱看去。只见苍洱正难为情的盯着傅瓷看,苍玺哑笑了声,说道:“眼下苍洱是爱妃的人,小玺子恭请玺王妃下命令!”
苍玺这两句话博了美人一笑,傅瓷也有模有样的板着身子,学着苍玺的样子,说道:“苍洱听命!”
苍洱即刻正儿八经的站好,冲着傅瓷拱手行礼,“属下在!”
傅瓷不详苍玺这样能有条不紊的周到做事,表述方面也不如苍玺说的周全,遂而涂了个省劲儿。
“按王爷说的做”,苍洱领命就要离开,傅瓷突然喊住了苍洱,说道:“我已嫁入玺王府的事情莫走漏了风声。”
“属下明白”,苍洱领命出了梧桐殿。
苍玺看着苍洱走出了梧桐殿后将傅瓷横抱起放在床上,凑近说道:“爱妃给苍洱准备的茶点,小玺子也要一份。”
傅瓷被苍玺这样束着多少有些不舒服,微微动了一下后,娇嗔了一声:“王爷。”
闻此一言,苍玺不但没松手反而更往傅瓷身边靠了靠,伸手就要扯傅瓷的衣裳:“王妃受伤的这几日,本王可是饥渴难耐。”
“王爷,这是白日”,傅瓷小声嘀咕了一声。
苍玺捏了捏傅瓷的小脸,“本王可不管什么白天夜里。”
被苍玺这么一说,傅瓷的脸又红了几分,身体却没有方才那样紧紧绷着。
苍玺着急忙慌的解开了傅瓷的衣带,手不老实的在傅瓷身体上下游走,傅瓷有点受不住这样的挑衅,轻微喘了两声。
声音一出,傅瓷的脸腾地一下又红了起来。
苍玺亲吻着傅瓷的身体,傅瓷咬紧了嘴唇不肯吭声。苍玺见状,将双唇附在了傅瓷的唇瓣上,“叫出来,本王爱听。”
随后,苍玺提枪直入,直捣花穴。
伴随着傅瓷齿缝间溢出的声音,苍玺在傅瓷体内释放。
看着傅瓷疲惫的模样,苍玺舍不得再接着折腾傅瓷,喘着粗气趴在傅瓷耳边说道:“为本王添个孩子,本王随你与孩子归隐山林,不问世事。”
傅瓷被苍玺折腾了这四五次已经身心俱疲,已经有点迷迷糊糊的要入睡,苍玺这话她没听真切但也大抵听懂了,随口应了声就合上了眼。
苍玺看着傅瓷疲惫的样子,在她的额头上落了一吻后,十分满足的抱着傅瓷闭上了双眼。
自从刺客那件事让周则成为漏网之鱼之后,苍玺许久没有睡的这么踏实。
尤其是对外宣称傅瓷病重,随后傅瓷又为了汪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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