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文玉婷眼珠子骨碌一转,笑眯眯的说道:“雨兰,你和楚哥不是亲兄妹吧,你就不想亲上加亲?”话音刚落,她就撒腿就往学校里面跑去。
文玉婷的这番话,让楚雨兰不由一愣,接着满脸通红的向文玉婷追了过去。
“死丫头,有种你别跑!”
文玉婷边跑边哈哈大笑道:“你想都别想!”
………………
楚琛驱车来到刘老家里的时候,董胖子还正在路上,那些办案人员也还没到。
给刘老打过招呼之后,楚琛就把那套本省银币放到桌子上,说道:“师傅,您看一看,这就是我得到的那套本省银币。”
刘老把这套银币一一看过之后,笑道:“确实是一套本省银币,特别是这五角的和五分的,别人找了一个世纪,都没找到过,居然被你就这么轻意的得到了,你这运气,真是好的无话可说。”
楚琛挠了挠头,嘿嘿笑道:“这个,我也觉得挺意外的。”
“爸,既然这套银币这么稀有,那阿琛现在卖掉不是有些亏了嘛!”刘琴舒在旁边问道。
刘老笑呵呵的说道:“以将来的趋势来说,亏肯定会亏一些,不过老董还搭了件钧窑小碗,到也亏不到哪去。不过事情肯定不能这么说,古玩这东西,如果都以将来的趋势做比较,那所有卖古玩的,都是亏的。”
“这到也是。”
刘琴舒想了想。到也确实是如此,于是问道:“阿琛。这套银币你花了多少钱啊?”
“一共五百八十万。”楚琛回道。
刘琴舒听到这个价格,反而有些奇怪,问道:“咦,我还以为又是你捡漏得到的呢。”
楚琛闻言呵呵一笑,把之前的事情简略的说了一遍,而后说道:“那种情况,我也不可能以捡漏的价格,把这套银币拿下来。不然良心上也过不去。”
听完楚琛所说,感叹于那户人家不幸的同时,刘老父女对楚琛的行为也都点头称赞。
刘老欣慰的说道:“咱们做人就应该有底线,有所为,有所不为,咱堂堂正正做人,千万不能赚昧心钱。阿琛,这事你做的对,做的好。”
“师傅,也没什么,我不过是本着良心做事而已。”楚琛挠了挠头,谦虚的说道。
刘老闻言微笑着说道:“本着良心好啊。如果人人都能本着良心,你也就不用去陇西喽!”
楚琛闻言微微一笑,有利益的地方,就有罪恶之手,古玩的经济价值这么高。有一些不法之徒打它的主意也不奇怪。不过这土夫子确实很没道德,为了赚钱。就不管不顾的乱挖一气,而且更为可恶的是,居然连平民百姓的祖坟他们都不放过。
不过,说起土夫子,那不得不提起另一个职业,考古。可能在常人眼里,两者都是挖坟,只不过,考古是受到国家允许的而已,所以有些人就把考古,戏称为官盗。
其实这两者之间有着本质的不同,考古重视的是文化,所以在文物出土后会花大力气进行小心的保护。
而盗墓则是以财富为中心,对一些有价值的,才可能会保护一下,而其它的一些文物,他们就不会在意了,这样,不经意间,就造成了大量文物的破坏。
而且,盗贼们的技艺水平和设备也有限,再加上做这种事情,肯定是越快越好,于是盗掘的时候对一些文物就很有可能造成恶意破坏,一些价值连城的文物,很可能就这样,被生生的毁掉了。
其实,很多时候,考古也是一件不得已的行为,万一人们发现了一座古墓,如果没有第一时间考古发掘,盗墓者很可能就会捷足先登,毕竟老话说的好,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接下来,大家又聊了一会的那只钧窑小碗,还请你们确认一下。”
刘老点点头,对楚琛说道:“阿琛,你先看吧,反正东西会暂时先放在我这里,我可以慢慢看。”
“好的。”
楚琛应了一声,就戴上手套,小心的拿起锦盒里的那只小碗,仔细观察了起来。
钧瓷是我国宋代五大名窑瓷器之一,因烧造于钧州而得名。它以独特的窑变艺术而著称于世,素有“黄金有价钧无价”和“家有万贯,不如钧瓷一件”的美誉。
钧窑胎质细腻,釉色华丽夺目、种类之多不胜枚举,有玫瑰紫、海棠红、茄子紫、道:“我觉得这只小碗,应该是一件北宋年间的真品。”
刘老闻言,饶有兴致的说道:“哦,那你能不能给我们说一下,你判断的依据是什么?”
楚琛倒也没有犹豫,真接就答应了下来:“好的,下面我说一些自己的想法,说的不对之处,还请各位见谅。”
“一般来说,宋代的钧瓷,胎子略厚,致密,色灰,先素烧后施釉,釉子很厚,以月白、天青、天蓝色为基本色调,由于该种釉色材料成份特殊,当挂釉后器壁处和表层的釉温度有所不同。但整个釉层还是处于熔yquot;/gt;状态,釉中的铜分子经高温还原,因此会呈现出紫红颜色。”
“又因为釉子较厚,锻烧时釉子翻滚,釉中所含金属分子重量不同,有的浮在表面,有的沉在釉底,冷却时釉子上下收缩温度不一致,在温差和密度的差异下,会使釉层产生两种不同的运动。一种是受重力影响下从上向下流动,一种是釉层内壁与釉表层之间的内外运动。”
“这两种运动相互作用则产生了一种流变力的作用,而它运动的结果就产生了钧瓷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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