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事?”爸很是紧张地上下打量我。“平日叫你出外带防狼器,你偏不肯,如今——唉,出事了、出事了!”
“我的女儿啊,你是米百飞人,怎么会摆脱不了他?莫非那个人是长跑选手?”
他们在说什么呀?!我的脑袋开始嗡嗡作响。
“爸妈,你们想太多了!”老姐似是而非的笑了笑,“我不过是解剖了年初七那天她拿回家的一朵玫瑰而已嘛,她就变成这样子了。”
悲痛的记忆开始苏醒,似乎要从我快要裂的脑袋里蹦出来。
“玫瑰?谁送的?!”爸妈异口同声追问道。
“是她捡的啦。”
爸妈失望地叹气。
我愤然站起来,猛地一拍餐桌,冲老姐叫喊:“程好,你——”刹时无言以对,惟有“哼”了一声,然后夺门而出。
我第一次收到玫瑰,没想到会摧毁于老姐手上,而她居然毫无半点悔意。
恰在此时,雷思茗来电。
我很不温柔地对电话彼此的她喊:“喂?!”
“呵呵,语气好凶哦,谁又惹毛你了?”她的笑声萦绕在耳边。
“不关你的事!”
“哦。现在在哪?”
“不知道!”
“呵呵,迷路了?”
“你才迷路呢,我又不是小孩子。”
“迷路不是小孩子的专利哦,而且通常只有小孩子才不肯承认自己是小孩子的哦。”
“那、那我是小孩子罗。”
“呵呵,你终于肯承认了?!”
“……”
“迷路的公主,请告诉我你现在在哪吧!”
“你是女巫,为什么不去问水晶球呢?”
“呵呵,今天是星期六嘛,水晶球休假去了。”
“雷思茗,我今天心情差透了,你最好别来惹我啊,我可没心情跟你抬扛!”
“哦?是吗?是不是那个来了?”
“不要每次听到我说心情不好时,你就说我大姨妈来了,好不好?”我大声叫喊,路过我身旁的路人无不用异样的眼神瞟我。
“那说是更年期罗。”
“……”
其实我早有打算,就是在我生日的这天回校去,毕竟在这天里没有人会与我庆祝生日。但是雷思茗的出现,搅乱了我原订的计划!
“雷,我无家可归了。”
“落难的公主,来我的城堡吧!”她轻声说道。
“我要天亮才离开哦。”说完这句话时,我感觉到耳根微微发热。
“不可以。”她断然拒绝了我。
“为什么?!”我不悦地质问道。为什么每个人都要在我生日这天说些令人扫兴的话呢?!
“呵呵,就算天亮我也不让你离开!”
她前来载我去她的城堡。
我问她这几天都在忙着什么。她说,在忙公司里一些锁碎的事情。她不是说要辞职的吗?为什么还要去忙那些事情呢?我还没问出口,她就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于是给我解释——她说公司要求在她半个月后再呈辞职信。
我不懂,现在辞职跟半个月后有何区别?她轻轻摇了下头,似是而非地笑了笑,说,公司正逐步抽回她手头上的重要工作,并将其移交给易虹,望易虹替代她目前的职位。
为什么要逐步抽回,而不是立即收回呢?
她神秘兮兮地笑了,说,这等我出来工作后就会知道的。
于是,我不再追问。
车停在她家楼下。
她下车,而我仍一动不动地坐在座位上。
“怎么啦?”她迷惑地看着我。
我向她抛了个所谓的媚眼。之所以说是所谓的,是因为那是从连续剧里学来的,是非专业的。
她微笑着点头,打开车门,把我抱起。
看着她一步步艰难地沿着楼梯级走上,我忍不住问:“我是不是很重啊?”
“不是很重。”看见露出我欣喜的表情,她接着说,“是非常重!哈哈。”
我像一只八爪鱼紧贴在她怀里,双手环过她的脖子。“你再说些让我不爽的话,我就立即掐死你!”
“呵呵,你舍得?”
“何止舍得,简直恨不得呢。”
厅门是打开着的。
她走近厅门,霎时一愣,双手一松——
“啊!”我摔倒在地板上,“你神经啊,怎么突然松——”
她定定的看着前方,我顺着她的视线望去——
一男一女安静的坐在沙发上,乍看上去两人年纪都过半百。
“茗,刚下班吗?”那女人——唉,这种年纪还是叫她阿婶吧。阿婶走过来,欣喜的拉着雷的手,没看我一眼,仿佛把我当空气了。“我跟你爸是临时决定回来的,所以没有先告诉你一声。”
啊?他们是雷的爸妈?!
“我明白。”雷淡淡回应道。
“听说,你拒绝了那个在亚莱尔公司里工作的年青人,是吗?”雷爸没有丝毫表情,喜怒形于色。
雷的回答依然很简短:“是的。”
“茗,陈喻这个年青人人品好,家境也不错,为什么要拒绝人家呢?”雷妈把雷拉到身边。
“妈,我有点累,能否把这事留到晚上再说呢?”雷用手按了按额头。
“茗,这事不能再拖了……”
雷爸喊住雷妈,“阿兰,别再说了。”
雷妈一脸无奈地看着雷,叹气。良久,视线终于停留在我身上。“你是……?”
“她是我朋友的妹妹,叫阿婕。”雷说。
“阿姨、叔叔,您们好。”我怯怯地回答。却不知这种怯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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