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放开的双手也终得以环上她的脖颈。胸前来自她炽热手心的温暖让我不由自主丢了神志。
“前戏现在补,收不收?”
她在我嘴角舔了一下,念咒般的口吻,灼人的气息,邪惑的眼神。“收……”我不知道除了这个我还能说什么。
认命的拉下眼皮,濒临溺水的人搂紧浮木似的紧紧攀附着她,任由她的左手滑过我的唇,颈,胸,放纵她的右手在我身体里挑动爱欲神经,同时也默许了自己抬起腰身,将小腹毫无间隙的贴往她的身前,随她的节奏摆动颤抖。
体内的紧窒随着她猛烈攻势的来临消失无影,但还能清晰感觉到她的指节在入口处的压迫。“痛吗?”她在我体内曲起指尖,准确的压在我的敏感上……淫糜的摩擦声回荡在房间里……还有我的呻吟……
“合作愉快,文小姐。”岂萧伸出手来,迷人的干爽触觉把我从潮湿的思绪中拉回来。我向她暧昧一笑:“合作愉快,霍总裁。”她说的是价值数亿的合同,我说的是清晨纠结的发丝。
她身后的秘书羞红脸看着她的背影,一脸花痴状。“囚鬼”装得像只拐杖一样立在岂萧身后,她两之间。
合上文件夹随手交给身边的人,我强按下挽住她的冲动,走到她身边:“不知是否有这个荣幸与您共进晚餐呢?”
“不了,谢谢文小姐的好意,我晚上有约,实在抱歉。”岂萧插好签字笔,情礼兼备的表情几乎迷倒了整个会场的女人。“约会?和谁?”我尽量压低声音,表情也刻意的维持着应有的状态。她竟然还有别的约会?!
“是啊,我家里还有一只母老虎在等我吃晚饭,我要是不回去,晚上怕是不能上床睡觉了。”她与我擦身而过的两秒钟内说完了这句话。等我回过神来,她已经手握锥杯置身蝶林花海。
“你打算怎么吞?”
霍氏最近好象起了内讧,一帮元老对她这个小毛头不甚服气,现在这个水域花园的合作项目也是我大力施压才得以通过的。
霍氏改朝换代至今已有四年,这四年里主事的人几乎是我,那个挂着虚衔的霍总裁只晓得搬弄她的刀,睡大觉以及折磨我,就象现在这样:她把脑袋搁在我大腿上,对我的问话充耳不闻。“喂,我在问你话,别装聋子。”“好累,借我睡一下。”她大脸朝下,边说话边在我裙子上蹭来蹭去,作懒猫撒娇状。
“你累什么?签个名字就把你累成这样了?”
“是呀是呀。”她忙不迭地点头,干脆把脸整个埋进我的小腹,只留一只尖尖的耳朵朝向我。
是吗?很累吗?
是啊。
跟她同年的孩子们怕是还享受着手牵手逛街买kitty的日子吧?她呢?
“你少耍无赖,这是你的目前的头等大事,你要是不吞他们,再过个几年就该他们把你吃干抹净了。”我摸着她的头发,丝一般的触感叫人舍不得放手。“我的就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霍氏倒了你捞不到好处,所以我不相信你会袖手旁观或者说是隔岸观火。”
“说的什么话,好象我垂帘听政一样。”
“垂帘没有,听政倒是有的。”
她的手摸到我的裙子里,若有若无的探向私密处。
“好好好,我以后再也不管你们霍氏那堆臭事了,反正我也不缺那点钱,也省得未老先衰,到时想嫁人都嫁不出去。”我佯作生气,企图抓住她不安分的手:天知道怎么同是女人她对我的yù_wàng竟会那么强烈,除去晚上睡觉前的“例行公事”不讲,办公室,车厢,飞机上,餐厅里……她对我的需索几乎遍布随时随地。
“你……”不知为什么,她哼了这声后动作就停了下来,透过薄薄的丝袜我感觉到她指间的颤抖。“怎么了?”
她不做声。
“怎么了?你没事吧?”我弯下腰去找她的眼睛,却差点被她的后脑勺撞到。
她没有预兆的站起来,以极快的速度转身背对我,半敞的领口衬得她的脖子愈是竹芯一样细,“囚鬼”被她紧紧握在手里,发白的指节咯咯作响。
“你要去哪儿?”她的手已经扶上门把,再一秒就要踏出这间卧室。
我第一次见到这样沉默得吓人的她,那种无声中好象有许多不可言喻的悲伤。
那瞬间,残忍的气息穿透白色衬衫压制住我的理智,让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走出房门,任凭我怎么叫她也没有回头……
她要做什么?要去哪儿?为什么生气?
是了,生气,她在生气。
可是为什么?
我既不知道为什么她会生气,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那么紧张。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人——即使胸腹间还留着她的温度,大腿上还残存她的挑逗,领子里还藏着她的吻痕……但她却不在了,一时无影无踪,销声匿迹。
初秋冰凉的空气向我扑来,使我不自觉的环起双臂。
我知道她回了霍家老宅,大反常态天天到公司上班。约会了六个不同的女人,每天吃一顿饭,睡三小时。
只是每天从中午两点到下午六点,派出去的人没有一个能说清楚道明白她究竟在干什么,在什么地方。他们说这五个小时里,她就象从地球上消失一样,就是用高频追踪器也没有办法找到她的所在,热能探测仪也没有办法得知她的所为。
我也试过让人把她抓回来,但第一次被她的随从拼命挡下;第二次被警方干涉;第三次我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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