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挥了挥手。
那头里郑长铭就走了出来,他一家子被内阁大学士陷害,郑长铭流落到这里,一直忍辱负重,就是为了抓住土知府和衙内的把柄,如今可算是到了时机。
郑长铭走出来,手里牵了两匹马,摸了摸马儿的鬃毛,还是那般温和斯文的样子,说:“马儿,看你们的了。”
随即有侍卫过来,给马儿身上捆了两根很粗的绳子,牢牢捆住,然后将绳子顺过来。
土知府和衙内不知道什么情况,看不懂这些动作,那些士兵把两条绳子分别系在土知府和衙内身上,打了死结。
武曌笑着说:“栓牢固点儿,这水流太湍急,万一冲出去就坏事儿了。”
她这么一说,土知府和衙内才恍然大悟,根本来不及求饶,绳子已经绑好,随即士兵将他们使劲一踹,一下子就听到“咕咚咕咚!”两声,土知府和衙内顿时翻进水中。
这边子因着地震闹洪水,水流非常湍急,也就是今儿天气好,若是平日里,还要下大暴雨。
两个人掉进水中,绳子拴在马儿身上,因此根本冲不走,不过马儿被力道一拽,有些受惊,来回踢腿。
那两个人水里挣扎着,越是挣扎,马儿越是受惊,不断的晃动着,那两人顿时哀嚎起来,大叫着:“救命!!救命啊——不要!会冲走的!会冲走的!!这绳子不结实!!”
武曌知道土知府和衙内都会水,只是这水流这么急,他们会水也游不上来,看着人在水中扑腾着,武曌一笑,歪倒在水溶怀里,说:“皇上,你瞧那两人儿,用的什么泅水姿势?狗刨儿么?”
她说着,又晃着水溶的胳膊,说:“皇上,您看呀,有趣儿么?”
水溶笑了笑,说:“你说有趣儿,那就有趣儿。”
武曌又是一笑,十分妩媚,靠在水溶怀里,那头里土知府和衙内根本没心情管皇上和娘娘调情,大喊着:“救命啊——救……”
他们一边喊,一边吞下不少水,全是沙子泥土。
武曌幽幽一笑,说:“本宫问你们,做过什么亏心事儿,你们两个人,只有一个能上来,谁先坦白谁上来,当然了……互相指认也可以。”
水中不断扑腾的土知府和衙内互相看了一眼,脸上都变化了好几下,随即衙内大喊着:“我说!我说!娘娘,这个贼子他要害你!!娘娘,我大义灭亲,我指认他!娘娘救命啊!”
他这么一说,土知府大喊着:“你这孽子,亏我平时白疼了你!孽子……娘娘!皇上!你们不要信他!”
衙内立刻说:“是他!!是他给娘娘的房舍动了手脚,砍断了横梁,大雨一冲,房舍就坍塌了,他想要压死娘娘,谋害皇嗣!简直……简直罪大恶极!救命啊!皇上,娘娘,快拉我上去啊!我都说……”
武曌听到这里,冷声一笑,土知府干脆也拼了,说:“你胡说!明明是你的主意!”
衙内大吼:“是你的主意!娘娘,您别信他!真的是这老匹夫的主意……那动手的人已经被解决了,尸体还埋在后院儿……娘娘不信可以差人去挖!”
水溶一听,脸色十分阴霾,果然是这两个人准备谋害武曌,而且还想要连同武曌肚子里的孩子一起谋害。
一个武曌已经是水溶的逆鳞了,更别说还有孩子了,水溶脸色难看到了几点,双手握拳,发出“咔吧”的声音。
武曌见他动怒,笑着给水溶顺了顺气,说:“溶溶别生气,为这些人,不值得。”
水溶方才还生气,哪知道武曌竟然叫起自己“小名儿”来了,那小手还在自己怀里胸口乱摸,摸得他火气更大了,连忙抓住,说:“诚心的?还摸?”
那两个人不断指认对方,连连求饶,武曌笑着说:“不够,还有呢,只这一点子么?赈灾银赈灾粮的事儿呢?”
一提起这个,那两个人不敢再说,但是又怕对方抖落自己,急得不行。
武曌站起来,拿出一本册子,往地上一摔,笑着说:“这是永宁郡主查出来的,你们的老底儿,贪污多少,一笔笔记在这里,还想狡辩么?”
那两个人一听,当即一脸死灰,又吞了不少的沙土水,求饶说:“救命啊!!娘娘救命啊——饶了我们罢!那些钱……也……也不都是我们贪的,我们也是逼不得已,需要孝敬上面啊!”
武曌一笑,等得就是他们这些话儿,这两个人迫不及待的往圈套里钻了,便说:“本宫若是给你们一个机会,你们有胆量,入京当面指正主谋么?”
土知府吓得一激灵,他不过是个土知府,而内阁大学士可是正一品,顿时吓得瑟瑟发抖。
衙内大喊着:“我敢!我敢!求娘娘饶我!我能指认!”
土知府一听,不甘示弱,生怕他们把自己淹死在这里,大喊着说:“我!我有账本!我有账本,记得很清楚,我能指认!”
武曌听罢了,回头对水溶一笑,说:“下面儿就看皇上的了?”
水溶也是一笑,给武曌披上一件衣裳,说:“水边儿凉,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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