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求生不得,求死无门啊。后两节日本文学,放电影《罗生门》,看到最后我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记得那个女的被强x的时候怎么这么容易陶醉,而且说句实话,我是第一次在屏幕上看见穿着衣服的日本人,因为在我的印象中,日本人拍戏都不穿衣服的。(你的印象里只有日本a片)
离下课还有五分钟的时候,电影结束,同学们蠢蠢欲动,。乐晶一个健步冲到讲台上,即使再怎么装,也掩饰不了她脸上那变态般的兴奋。她激动地拿起话筒,说:“同学们!今天是个好日子——艾滋病日!在b区广场正举行着盛大的宣传艾滋知识和派发安全套的活动,由校医院组织兴办,大家快去抢啊!”
一时间,熊咆龙吟,地震山摇,犹如万马奔腾,天崩地裂,同学们都如同得了狂犬病一样,你推我,我推你,他倒下了就踩着他的尸体,不管有没有需要,全部一窝蜂冲出教室。因为反应较慢而落在后面的我,头上留着几个脚印,充分理解为什么麦加朝圣会踩死那么多人了。
甄莹慧哪里会丢下我,冲在第一个的她又折返回来,头发乱得很有艺术感,一把拉起我就往b区广场冲。你别看我和甄莹慧成天妖里妖气没个正经,其实我们都没见过那玩意儿长啥样,早就想一睹风采了,可见中国的性教育是多么的失败和落后。
话说女人是制造人类的工具,男人是使用工具的人类,所以b区广场,男性明显比较多。宣传艾滋病知识的展板被人踩得要有多碎有多碎,一群猥琐男逮那儿抢安全套,好像马上就急着用一样。
我们赶到的时候,居然已经派发完了,一个个猥琐男手里抓个十个八个,腰里揣着五个六个,满意归去。也不知道他们拿了这个究竟干什么去,就他们长得那样,估计也没有正式派上用场的机会。tmd,这些贱人,一个都不留给我,迟早得艾滋病,戴十个都没用!
我和甄莹慧哭丧着脸,拣了两个包装盒,蹲在地上装乞丐,没准哪个男的良心发现,施舍一两个给我们俩瞧瞧。
“林同学,好久不见。”一个温和的声音传来,我抬头一看,原来是萧院长。
我一见萧院长,浑身就酥软得厉害(你见了男的都酥软),马上立正站好,说:“萧院长你好啊,我不是来抢安全套的,所以你兜里无论还剩下几个,都不要给我呀。”
甄莹慧对我暗送秋波,夸我说得好。
萧院长真是个实在人,翻了翻口袋,掏出一个,说:“我兜里正好还剩一个,既然你不要,我也就不给你了。”
一个猥琐男刚好经过,忙假装纯洁无知地靠过来,指着萧院长手里的小小包装袋问:“这是什么?”
萧院长温和地笑着,告诉他此物的用途,顺便宣传了一番艾滋病的知识,猥琐男假装好学地听了好一会儿,最后把仅剩的一个套带回去当纪念品。丫的,鄙视他!
“林同学,我本来想送给你的,既然你不要,我就给他了。”萧院长微微笑着,望着我说。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而我又不好意思打他。
可是,我想哭,你说我贱不贱啊……甄莹慧在底下掐我的腿,薅我的裤子,戳我的屁股,我眼巴巴地望着萧院长离开,却无力唤回他,正所谓问世间套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啊。
一转身,见到身着白大褂的谈初意向我走来,我马上腆着脸笑开了,那绝对是少女的脸,大叔的笑容啊。
我在手上吐了两口口水,搓着手开始翻他身上的口袋,边翻边说:“谈医生你好啊,我不是来抢安全套的,所以你兜里无论还剩下几个,都不要给我呀。”翻完外面的口袋,又开始翻里面的,翻完上衣的,又开始翻裤子的,到最后初衷变了,流着口水绿着眼睛指着他的裤子,问:“内裤上有口袋不?扒下来我翻一翻。”
谈初意纤指一扫,抚去我嘴边的哈喇子,抹在我的衣服上。然后从上衣口袋里夹出两个白白的东西,我和甄莹慧对视一眼,一把抢过,只见那并不是我们期待的东西,而是两张什么讲座票。
甄莹慧白眼一翻,把票还给他。我不死心,看看讲座的内容,是“医学相关性的研究”。我脸一黑,也要把票还他,他手一挡,把我拉到一旁,柔声说:“你再看看讲座的题目。”我马上会意,看了好一会儿,奸笑着问:“医学相关‘性’的研究?”
“你真聪明。”谈初意眯着眼笑,上扬的薄唇如同梦幻一般。
一被人夸奖,我马上拽得二五八万,拉着他的袖子,勾引他道:“我们一起去吧?”
谈初意压低声音,俯近我,好像当着人家丈夫的面跟人家偷情一样,一股淡淡的清香从他身上散发出来,我又酥软了一下。他瞥了眼甄莹慧,问:“你朋友呢?”
美色诱惑当前,如果还考虑朋友,那就是一傻瓜!正所谓“为朋友两肋插刀,为美男插朋友两刀”,我马上义正严词地说:“她是谁啊?我不认识她!”
于是,谈初意凑在我耳边,跟我约好了下午见面的地点,我连忙记下,拉着不明所以的甄莹慧走了。走出没多远,我还回头冲谈初意丢个媚眼,只见他怔了怔,急忙走到一旁恶心去了。
还没到宿舍,咱妈来电话,问我今天下午有没有空,已经跟她那同学的阿姨的女儿的姐姐的儿子说好了,叫我去相亲。又先斩后奏,又卖女儿!我仿佛看见谈初意拉着我的裤腿,眼泪汪汪地求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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