酬的心情都没有。自从和海色好上以后,张刀刀见到关于相亲男的任何消息都膈应,她就想不通自己长成这副不男不女的样,这得是多大的魅力才能让这男人对她如此这般的海枯石烂恨不得与她地老天荒。
不咸不淡地聊了几句,张刀刀随便找个借口就挂了。
晚上,张刀刀与朋友吃过晚饭,就带着朋友去了她的新屋。当海色说要搬出来的时候,她就想到了金屋藏娇这个词。
进了屋,陪着朋友一起看。她对自己的新屋其实也不是很了解,拿了钥匙只来过一次,加上刚开始看房的那次也就两次而已。
张刀刀的朋友非常仔细地看了一圈,对张刀刀说道:“刀刀,这房间不错。面积够大,结构也好,两个主卧都是朝南连着阳台的,虽然是晚上,看着采光也应该差不到哪去,你到是挺会挑的嘛。”
“你知道我有个亲戚做房产中介,她给我找的,我懂什么。”张刀刀边说,边分了根烟给徐梦洁。
徐梦洁是张刀刀前年在绿洲里认识的,两人年纪相仿,都爱喝酒,关系相当不错,平时没事常约出来一起喝一杯,长得一般,不过非常有才,在室内设计这一行在她们这个小城市里也有些名气。
“这房子怕是不便宜吧,按现在的房价来看,再看这装修,怎么也要这个数吧。”徐梦洁伸出了一只手在张刀刀面前晃了晃。
张刀刀给徐梦洁点上烟,说道:“差不多,加上过户费一些杂八杂八的挂个零头。”
“这钱是你老爹给的?他对你还真不错,这是给你买的婚房吧!”徐梦洁挑着眉调侃张刀刀,她们是自己人知自己事,这婚姻显然是她们的雷区。
“徐梦洁,再说小心我翻脸!”张刀刀白了徐梦洁一眼,说道:“这房子是我自己买的,打算给自己留条后路,免得过上几年嫁不出去就得被扫地出门无家可归!”
“哟,得了吧你,你爹就你一个娃,到老了那些毛爷爷还不都是你的,”徐梦洁看着张刀刀想反驳,连忙说道:“你别和我说你家那些破事,你爹是个聪明人,这点用不着胆心。”
“不过,刀刀啊,你哪来那么多钱?做老师的人就是吸金能力强,这才工作几年啊,房子都能买了,我一直以为你把钱都花在女人身上的。”
“前两年做家教赚了一些,够付个首付,剩下的贷款着,现在我是一穷二白,赤果果的负资产。追女人如果要花钱,那档次也太低了。好了,别说这些有的没有,我想把房子弄得简约一些,你提个意见吧。”
两人从大厅开始设计,随后是卧室,书房,再着是卫生间,厨房,阳台,从地板到吊灯,从沙发到餐桌,商量的热火朝天。
张刀刀按着自己对海色的了解,给出意见,徐梦洁根据原有的装修,作些改动。一来二去,就到了半夜。
“好了,该商量的也差不多了。原来的装修本就符合你的要求,再略作些改动就成了,这样也少花点钱。”徐梦洁说道,心里却觉得张刀刀的品味几时转变成这风格,和以前太不相同了。
按她对张刀刀的了解,张刀刀若要装修必然是选择冷色调,家具什么的能省则省,东西少打扫个卫生也方便不是。可现在这番提议,怎么有种要过日子的感觉,虽然还是简约派的,可无处不透着温馨,无处不显出家的感觉。
徐梦洁也是懒人一个,对于张刀刀的反常,她也就疑惑了一下,就丢开了。
“那行,你明天画好图纸,我看看,没什么问题就按图纸改吧,到时还得麻烦你。”张刀刀有些疲惫地说道。
“说什么麻烦呢,都是朋友不是。”徐梦洁一向不喜欢张刀刀对她客气,这样显得她们关系生疏,可她也知道张刀刀这是从小家庭熏陶的,不喝酒的状态下就是这样的脾气,她能有什么办法。
商量定了,两人各自回家。原本徐梦洁提议去绿洲喝一杯,张刀刀拒绝了,感觉自己有些累,她答应过海色要好好照顾自己。
回到家,洗过澡,张刀刀开了电脑做了一些工作。
夜深人静,最是相思。张刀刀愣愣地看着窗外明亮的月色,在明亮的表面上有着一些黑影斑驳分布,月,在华夏民族的传承中,是纯洁,是相思,是爱情。黑影纵横,破坏了原有的纯洁,是不是意味着所有的爱情都是有阴暗面,都不是完美的?
就如她与海色,相遇太晚。虽然她们现在是幸福的,但内心的愧疚感始终不曾在张刀刀的心里抹去,到底,她还是做了第三者。
“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你去想、一想,你去、看一看,月亮、代、表我的心。”深情的歌声从张刀刀嘴中慢慢逸出,满载着她对海色的相思,以及那如海一般深的情谊。
微风吹过,拨乱了张刀刀的刘海,凌乱之下,丹凤眼中闪出一丝坚定。总归,她要为那个女人,撑起一片天,建起一个家。
开起文档,写下:第一天,我想你。
接下来的几天,张刀刀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工作和装修上,为了能让海色在回来以后能搬进来住,她每天晚上都去新屋监工,稍有出入,就要和装修师傅纠结一下,搞得整个装修队怨声载道,要不是看在徐梦洁的面子上,他们早就不想干了,日夜赶进度,人累不说,这屋主还挑剔成这样。都说女人难伺候,这假小子的磨功比女人只强不弱。
期间,张刀刀还接了个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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