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下去。。。帮我照顾我的父亲,老来丧子。。。我怕他受不住。”
“你。。。”
“还有,把这串七彩手链交给一个叫。。。海色的女人,她的号码在我的手机里,见到她帮我转告。。。我爱她,还有。。。对不起。。。我。。。没办法陪她。。。到老了。”张刀刀颤颤巍巍的把手链放在陈丽娇的手里,然后疲惫的再次沉睡。陈丽娇抱着张刀刀,哭得撕心裂肺,将眼泪撒在了这片广阔无垠的大草原上。
“你的事情你自己做,为什么要我们做,我们做不来,你给我们醒来!”俞迪新疯狂的摇晃着张刀刀,可惜,没有回应。
碧波遮天,是老天爷的恩赐,也是老天爷的无情。
无尽的黑暗和永不停歇的大雨让得陈丽娇和俞迪新心中的绝望不断加深。不知过了多久,远处,喧闹的马蹄声打破了死亡的寂静。陈丽娇看到向导带着一群村民疾速而来,惊喜异常,摇着张刀刀大声喊着:“刀刀,醒醒,我们有救了,刀刀,别再睡了,你看有人来救我们了。
”
俞迪新看到张刀刀没有反应,忙起身迎向马队,和村民说了她们的情况。幸好向导让村民带了辆有顶的马车,原本是为了陈丽娇的脚伤,这下到是把张刀刀也带上了。
一群人小心的把张刀刀抬进车里,跟着,陈丽娇也被抬了进去。
进入车里,陈丽娇和俞迪新一起给张刀刀换了衣服,摸了摸张刀刀的头,依然烫的厉害,若没有及时治疗,同样熬不过去。
“迪新姐,现在该怎么办,拖得久了就算把刀刀救回来脑子也烧坏了。”陈丽娇现在也顾不上自己的腿了,她只是希望能把张刀刀从鬼门关里拉回来。
俞迪新与村长商量了一下,让村长派人帮忙马上送她们回县城,她怕去晚了,张刀刀脑子真的烧坏了。村长很热心,立即答应组织人手护送,还从村里调出唯一一辆包面车,打算走大路送去。
张刀刀等人来的时候是走小路的,不好走,车进不来,但路程要短,现下张刀刀情况紧急,也只能这样安排了。
坐在车里,看着熟睡的张刀刀,陈丽娇对俞迪新说:“迪新姐,以前你碰到过这样的情况吗?”
俞迪新摇了摇头,能遇上这种十年一遇的暴风雨,不知道是她们的幸运还是不幸。
“你的脚怎么样了?”俞迪新问道。
“到县城上夹板就没事了,我还是比较担心张刀刀。”陈丽娇摸着张刀刀通红的脸,希望她们能来得及吧。
作者有话要说: 原本写文是自娱自乐,后来就感觉像带娃。
现在娃还没长大,自己就病倒了。
☆、表白
张刀刀再次醒来,已经是三天后的事了。她虚弱的抬起手,摸着自己的额头,退烧了?感觉到手心的冰凉,也重重的呼了口气,我还活着,活着真好。
环顾病房,这不是独立病房,一个房间里有六张床,病房很陈旧,医疗条件相当落后,其余五张床上有三张是有人的,都有亲人陪着。
张刀刀此时劫后余生,内心相当脆弱,她平时是坚强的,什么事压下来都能撑着,就算这次面对死亡都没有过多的伤心,但,她有一个问题,就是生病了要人疼,这算是从小失去母爱的后遗症吧。
看着有亲人陪的病友,她委屈的抽了抽自己的鼻子,我就是个没人疼的娃啊。老爸,你要是知道你女儿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受苦,你非得心疼死。
俞迪新进来就看到张刀刀的小可怜样,笑了。
“你醒了?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俞迪新关心地说。
“感觉好多了,就是手脚没啥力。”张刀刀说道。
“你可算是醒了,要是再不醒我真不知道怎么向你老爸交待。送来的时候四十度都有了,烧得还休克,可把我们吓得不轻。这里医疗条件那么差,把你放这里也是实在没办法,昨天看你没醒,我还打算把你转到西宁那边去。”俞迪新给张刀刀倒水,喂了她喝了,手贴着她的额头,发现烧确实是退了下去。
“我命贱,哪那么容易死的,上辈子作孽够多的,这辈子还没还完呢。”张刀刀弱弱地说,示意还要喝水。
俞迪新伺候了张刀刀一回,让得张刀刀内心的小委屈也没了,俞迪新出去叫了医生来给张刀刀检查了一番,医生表示张刀刀体质很好,再观察两天若是体温不回升就能出院了。
“陈丽娇呢?她的腿没事吧。”张刀刀问道。
“她没事,不过腿伤要养两三个月,她说前段时间你腰伤她给你把屎把尿,这回你得伺候回去。”俞迪新笑道。
晚饭的时候陈丽娇也过来了,把张刀刀从头到尾说了一遍,这次,真把她吓死了。
“这手链还你,你自己的事自己做,没得总让人给你做苦力的,表白这种事也让人代劳,懒死了。”陈丽娇抱怨着,把七彩手链扔回给张刀刀。
张刀刀接过七彩手链,轻抚着,感受着手链传来的丝丝凉意。
这次,大雨虽然差点带走了她的生命,但对她的心灵也是一翻洗礼。曾经让她纠结的感情现在也是一片清明,她不想再逃避了。在自己快死的时候,她脑子里就划过两个人,一个是与她相依为命的老爸,还有一个,就是海色。
曾经觉得自己的出现对海色是一种负担,是一种罪恶。挖人墙角,做人小三,不是君子所为,她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去靠近海色。她知道海色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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