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许多突厥骑兵连人带马都受了伤,李秀宁和陈默借机冲出了包围。
李秀宁策马到了众人面前,道:“你们怎么回来了?居然敢违抗军令?”赵亮却不回答她的话,道:“殿下,你和陈姑娘先走,我们断后。”李秀宁道:“一起走。”说着接了一个火把瓷坛,点燃扔了出去。
爆炸声中,突厥骑兵的马都受到了惊吓,嘶鸣不已,开始不听话的向后退去,一众人不停的扔了许多瓷坛,瓷坛在地上爆炸开来,里面的酒洒了一地,熊熊燃烧起来,在路上形成了一个阻隔,李秀宁策马回头道:“走!”
一众人策马飞奔,一直进到一片山林里才停了下来,李秀宁看着手下一群人,问道:“你们从哪里弄来的马和这些个东西?”赵亮道:“我们摸到他们的营地,放了把火,弄来的马,这些坛子,还是我们打劫了那边山下一个小酒馆弄得的。”
李秀宁看着他们,好几人身上挂了彩,个个灰头土脸的,从敌营里弄出马来,说得轻松,做起来却是危险万分,她心中一阵感动,一时没有说话。
到了这里,已经是刘武周的地头了,李秀宁看着他们,道:“你们还是分散开走,一两个人一起上路,照原来说的,到荆州会合,我和陈默一起走。”赵亮点头道:“殿下保重。”
李秀宁也道:“你们也多保重,万事小心,别没死在战场上,反倒死在这里。”一群人笑了起来,就地弃了马分散上路了。
看着他们离开,李秀宁转头看看陈默,陈默道:“我们怎么走?”李秀宁道:“这里就到苇泽关了,我们先下山再说”。
到了这里,没有语言上的障碍,容易隐蔽,分散开走,无疑是一个好办法,李秀宁和陈默下了山,眼前一座雄壮的城楼,陈默看着眼前的苇泽关,心中突然伤感起来,这就是千余年后的娘子关,因为李秀宁,这座关口赫赫有名,而李秀宁,她一生的终也在这里。
李秀宁看到陈默闷闷不乐的样子,问道:“小默,想什么呢?”陈默“啊”了一声,道:“没事,只是有点累了。”李秀宁疼惜的看着她,道:“我们赶快下山吧,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
夜晚,平定,一家客栈内,李秀宁才刚刚沐浴完,穿好衣服,坐在妆镜前梳理头发,陈默已经洗完了澡,正在收拾被褥,李秀宁从镜子里看到陈默将一床被子铺到桌子上,不由奇怪的问道:“小默,你干嘛?”
陈默撅着嘴,道:“我要和你分居。”“啊?”李秀宁不明所以,陈默道:“和你分开睡。”李秀宁不明其意:“为什么啊?”陈默道:“秋后算账啊。”李秀宁又是一头雾水,不解的看着镜子中的陈默。
陈默铺好被子,道:“忘了是不是?还没想起来错在哪里?”李秀宁茫然摇摇头,道:“好好的,我怎么又得罪你了?”陈默“哼”了一声,没有说话,李秀宁起身走了过去,从后面抱住沉默,嘴唇贴在陈默的脖子上,笑道:“想让我哄你,你就说嘛,还分居。”
陈默撅嘴推开了她,李秀宁见她还真的生气,无奈叹道:“你可是越来越难缠了哦。”陈默转身,乌黑的眼睛瞪得圆圆的,气恼的说道:“不知道错在哪里是不是?去,自己好好反省去,我要睡觉了。”
李秀宁却一把拉住了她,委屈的说道:“我反省什么?你也得告诉我。”陈默叹气坐到了桌子上,凝望着她,说道:“白天的事,你忘了?”李秀宁细细想想,恍然大悟,道:“我……”陈默打断了她的话,说道:“不要说什么你让我先走是为了我好。”
李秀宁无可奈何,嘟囔道:“你怎么知道我要这么说?”陈默却道:“你这样做,我很生气,非常生气,气的不得了……”李秀宁咬咬牙,戳了一下她的额头。
陈默抚着额头说道:“就是你错了,居然还不知道反省。”李秀宁道:“好了,什么分居啊,别折腾了,早点睡吧,你不是累了吗?”陈默却坐在那里不动,李秀宁道:“你不睡啊,那我睡了。”
说着还真就自己上了床,睡下了,陈默一看她居然晾着着自己,不由气结,跳下桌子,走了过去,伸手就要把她拉起来,谁知道李秀宁早有准备,她才一伸手过去,李秀宁已经扣住了她的手腕拉,将她拉到床上,自己翻身压了上去。
陈默还企图推开她,李秀宁却坏笑着,去挠她痒痒,陈默忍不住笑了起来,捶着李秀宁道:“你这女人,怎么越来越无赖了,快放开我,我还生气呢。”说着话,人却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李秀宁笑道:“还敢嘴硬?”
陈默喘息着道:“好了,好了,我是怕你了,饶了我好不好?”李秀宁这才停了手,道:“这还差不多,还分居不?”陈默笑着推开她,坐起身,道:“秀宁,你要答应我,以后不论面对什么事情,我们都要一起面对,再也不许打着为我好的幌子,推开我了。”
李秀宁叹口气,抱住了她,道:“我不准备回去了,找个地方安安静静过下去,好不好?”陈默闻言,看着她说道:“你真的想好了?”李秀宁郑重的点点头,陈默窝在她的怀里不说话。
按说,陈默该高兴才是,她一直以来不就希望李秀宁能够远离战场,尽一切努力帮她摆脱宿命吗?可是,既定的命运真的就能改变吗?如果不能改变,她还能做什么?
陈默反搂了李秀宁,凝望着她的眼睛说道:“秀宁,不管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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