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承认,自己怕是得了严重的心病,讨厌!步轻衣的身影干嘛老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的,有家技院有这么忙吗?又不是没有伙计,她干那么起劲干什么?
“轻衣”忍不住心疼,“这么忙来忙去会累坏身子的,坐一会。”
“不——,不用了”,飞快地扫了一眼角落里猫着身的三人组,步轻衣好羡慕,她也好怕怕啊,飞舞拿着毒药当饭吃,她亲眼见过被毒药毒到七窍流血的惨样,那些小兔子、小鸡们好可怜的!飞舞好恐怖!
“你——”飞舞扬着眉正欲发火,突然半空中传来一声清亮而尖锐的鸟鸣,就只见一只金背彩羽的鸟儿扑扇着翅膀从天而降,绕着众人头顶打旋。
“小鹂!”东方雪突然狂喜地惊呼,手掌一伸,小鹂已然稳稳地落在东方雪的手掌心,骄傲地昂首啼叫了几声。
“真的是你!”顺手端起桌上的一盏茶,让小鹂润润喉,再抓来一把瓜子撒在桌上任小鹂尽情享用,自己却小心翼翼地解下了小鹂腿上的一支小竹管,拔出塞子取出放在里面的小纸卷。
“花已收到,盼归!羽。”
“我看看!”纸卷瞬间不见踪影,东方雪急的跳到了桌子上,追着成佳,“还给我,小心,别弄破了。”
“刃,你快看,千里情书!”
“咦,我瞧瞧!”飞舞也猴急忍不住凑上热闹。
“去去去,一边去,你不是在那儿喝闷酒吗,干吗过来?”成佳调侃道。
“死成佳,快让我瞧瞧!”
“好娟秀的蝇头小楷,大家闺秀啊!配你这个黑不溜秋的坏家伙,实在有够亏的。”
“我也看看!”封刃好笑地看着情急到抓耳挠腮的东方雪,此事关及东方雪自己,居然也乱了方寸。
一扫满屋的阴霾,窃笑连连,步轻衣更是咧着嘴笑的大声,窘得东方雪黑紫着脸,哭笑不得,飞舞扶着笑到直不起来的腰自然地将手搭在了步轻衣的肩上,一点也没意识到那该死的心病居然没有发作。
“一、二、三、四,你们四个——”,东方雪说不出话来,四个都是顶尖的武林高手,想从她们手中抢回纸条比登天还难。
“再不还我,我——!”东方雪居然委屈地站在原地跺起脚来。
“哈哈哈哈!”抑制不住,飞舞将头埋进了步轻衣的身上,从那耸动的肩膀,显而易见飞舞乐极了。先是一楞,一双手笨拙而又缓缓环上了飞舞,并将她整个人收在怀中,也许她们之间还需要时间,但步轻衣依旧乐观着,娘——,飞舞真的是个好女人。抬眼正巧对上封刃似笑非笑的笑容,尴尬地垂了下眼睑,心虚着,可依旧将飞舞搂得更紧。
见众人笑的够了,成佳才潇洒的甩过长发,手指一弹,将纸卷送出,算是放过东方雪了。
“还不散了,还站着干嘛!”
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东方雪独自坐在桌前,展开的纸条正端端正正地放在眼前,盼归!二字历历在目。
天边——一丝曙光微微绽现,东方雪已然出现在镇子外,“唰!”的一声,合上了折扇,东方雪洒脱地一催坐骑,“出发!回京。”
“世子,不和她们告个别吗!”
“不——,不用了,炎叔!”
一句话也没有说,也没有告别,东方雪天不亮就默默地收拾好一切,在没有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悄然离开了金河镇,此刻,已然是心急如焚,归心似箭,恨不得立即飞到羽凰的身边,倾听她的声音。当然不管以后走到哪里,她都不会忘记在这里发生的一切,也不会忘记封刃、成佳、步轻衣、飞舞。
“世子,一路走好!”东方炎抚着胡子,一副老谋深算的模样,姜还是老的辣,年青人太小看我老头子了,我老头人老糊涂不小心说漏了嘴而已,呵呵,莫怪莫怪。
用力地挥了挥手,算是告别,东方雪不再犹豫催动坐骑前行。
“太平静了,也太平静了!该不会——!”东方雪疑心疑鬼的毛病又犯了,“不是有什么阴谋吧!”
碧海云天,芳草凄凄,红花绿柳,一切太过于祥和,太过于美好,东方雪合着扇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敲打着手掌,心里老毛毛的不怎么踏实,难道封刃、轻衣对自己一点感觉都没有,竟任由自己就这么一个人离开了,虽然自己是惩强了一点,可人吗!总还是有那么一点期待,不止一次地回头望向身后,不止一次地失望,身后竟不见一人。
“一群死没良心的!”东方雪扁了嘴,万分悲痛,眼见过了十里长亭就彻底出了金河镇的地界了,此一去千山万水,相隔千里,怕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了,狠了狠心东方雪放下满怀的依恋,打马扬鞭,任那景物从眼前一瞬而过,却无心欣赏,谁叫她满心不快呢。
忽见不远的路边停靠着一辆马车,车辕上坐着一个穿浅色紫衣的女子,只瞄了一眼,东方雪不由自主地轻笑了一下,那姑娘吃东西的样子跟某人很像,总跟抢似的,急驰中耳边风声呜呜,却仍挡不住那清脆的唤声。
“哥!”
“哎呀!”东方雪怔楞了一下,只一刹那的迟疑人已从马上滚落了下来,趴在地上的东方雪顾不得摔得七荤八素的,犹自瞪着一双难以置信的大眼,“步——轻——衣!”
“嗨!还有我们!”车帘一挑,跳出二人,正是封刃与成佳一脸灿烂的笑个不停,“我就说嘛,刃,你看她那呆样,吓着了吧!东方雪也有吃瘪的时候。”
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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