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残影,快得人防不胜防。
而我的异能却更加唯心,完全颠覆了我以往的认知,难以用科学解释——但是,它很管用,虽然威力不怎么大。
我可以凭空生火、凝水球,也可以让水结成冰——这样即使在野外也不用担心水源和生火——但是规模都小的可怜,连续放五朵火花我就需要休息十分钟,否则会脱力而晕厥。
经过练习,我已经能够控制火花以及水流的形态,可一旦脱离我的掌心,就无法操控了。
随着不断练习,对异能的掌握也渐渐熟练起来;而每次我练得精疲力竭又经过休息后,下一次的异能总量似乎都会有所提升,即使只是微不可查的一点点,但也足够我兴奋地勤加努力了。
期间,我们也试着联系过自己的家人——墨墨家里的电话总是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我的母亲也根本联系不上,心急如焚的我们决定出去碰碰运气。
20xx年5月28日,宾馆里停水又停电,手机信号断绝,自动贩卖机里的食物也吃完了,我们不得不离开这个小小的避风港。
事实上,得不到父母消息的墨墨快要发疯了,虽说她父亲也是武林高手,但身为子女的,又怎能放心呢?
我与她商量过后,还是决意兵分两路。
我让她先去寻自己的父母,而我,则要去附近的一所大型超市找一些补给。
我俩小心地从酒店的安全通道来到了后门,却在打开门的一瞬间听到了一阵野兽般的嘶吼——木然的神情,僵硬的动作,残缺的身体,凝固的血迹……曾经在荧幕上被化妆师们打造的活灵活现的角色,如今正切切实实地在现实中上演着,不禁教人毛骨悚然。
一个浑身血淋淋的男人僵硬着脖子向我们走来,他穿着酒店迎宾的制服,脸上的肉有大半变得腐烂,一双无神的眼睛突起,像是空空的眼眶里硬塞进两个高尔夫球,看得人心头一跳,几乎要尖叫出来。
我死死忍住了快要冲出口的声音,背后却沁出了一层冷汗——就算做足了心理准备,乍一见,多少还是有些恐惧的。
墨墨却是十足的魔女样——玩惯了画面血腥的格斗游戏,即使身临其境,她的心理素质也委实教人望尘莫及。
只听她一声冷笑,脚一蹬竟主动朝那丧尸攻去,飞起一脚便踹向那丧尸的脑袋,力道之大,竟是将它的头都踢飞了出去。
腐烂的脑袋在半空中爆开,血肉和带着腐臭的红白浆液溅得到处都是,饶是她身手再快,衣服上也沾了些许。
她脸色一绿,竟是冲着那倒地的尸身狠狠踢去,怒骂道:“魂淡!敢弄脏本小姐的衣服,活腻歪了吧你!”
——拜托,它早就死了……刚才那一击,更是彻底死透了!你就放过人家吧。
我方才些许的恐惧全被她这个无厘头的动作击散了,拽了拽她的衣袖,拉着她快速从后门离开,生怕被更多的丧尸缠上——根据电影和大部分传说,这种生物对声音特别敏感,还是小心为妙。
宾馆的停车库里倒是有不少豪车,可惜都没有钥匙。
我们找了一会儿,才发现了一辆正在卸货的小面包车,钥匙还在,司机却不见人影。
顾不得许多,我和墨墨跳上了车,只见这个刚拿到驾照不久的半吊子一轰油门,撞飞了三两个缓慢向我们走来的丧尸,冲向了最近的商场。
在碾碎了第三个挡道的丧尸又撞飞了第四个后,墨墨刹了车,我麻利地跳下车,嘱咐她小心便头也不回地跑进了商场。
我知道身后的,也知道她不放心我想要陪我一起的担心,但是,我怎么能妨碍她去找家人呢?
——家人,是最重要的。
我一直这么觉得。
而我也要为了找到母亲努力,在这之前,我不能倒下。
第一步,就是找到食物补给,离开这里,前往b市。
幸而这些行尸走肉虽然嗅觉敏锐,听觉发达,但目前的行动还十分缓慢,只要动作快一点,也不会被抓到。
加上我自醒来后明显加强不少的体质,活着出去与墨墨汇合的把握又多了不少。
小心地避开一个又一个丧尸,我凭着记忆往保安室走,希望可以寻到一点武器,掂了掂手中捡到的水管,我越发谨慎了。
这时,一个女人引起了我的注意。
她应该是个活人,脸色健康,动作灵敏,双手放在口袋中,四处张望着,好似在寻找着什么,表情淡然,神色却有些焦虑。
那一头海藻般柔顺的长发,以及淡漠的神情,我眯了眯眼,想起了这个似曾相识的女人——是她?
忽然,我看见她身后拐角处有一只丧尸正慢悠悠地走来,而她似无所觉地仍在原地不动,我一惊,却是想也没想便跑上前,一把拉住她的手,带着她飞快往另一边退去。
她的手很软,却很凉,好像一块冰豆腐,没有一丝温度。
躲到了一处还算安全的角落,我转过头看她——她的眼神很复杂,似是惊喜,似是庆幸,又带着一丝迷茫和痛苦;那种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光亮,失而复得的喜悦让我以为是自己眼花。
那双不再冷漠的眼里闪过了太多情绪,快得叫我抓不住。
然而只一瞬,她却笑了。
笑容很美,我却觉得她仿佛在哭泣。
她说:“我叫萧明漾,很高兴认识你。”
我也笑,说:“我叫谢安然,我也很高兴认识你。”
事后我无数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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