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被重重的甩在床塌上,没等晕眩的感觉过去,身上的衣衫就被满身暴戾的他给撕烂了,我哭喊著救命,哭喊著陆靖救我,哭喊著别弄死我,可有个东西已经重重地刺进我的身体里,疼的我瞬间惨白。
“记得这滋味吗?”
……
“记得吧!”
“不……”
他凶狠的盯著我,嘴角却扬起弧度,“这麽久了,你知道朕的感觉吗?如此冰清玉洁,朕想一辈子把你捧在手心疼著,可你做了什麽?晚来一步是不是另属他人了?告诉你,生生世世都别想!”
埋在我身体里的尖刀开始抽动了,已知救援无望,我蹙著眉头咬著下唇忍受著,但每每被他折磨的哀嚎出声,他的刀既快又锋利,撞开我层层的花肉抵入我的最深处,十分膨硬的顶冠研磨著我娇嫩的花心,还残忍的硬要再往更深处挤入。
我不断扭动臀部摆脱这将要到来的恐惧,直至挣扎的两腿酸疼,臀部也无力摆动时,司昊狂妄的笑出声,“你就是朕手中的小蚂蚁,想逃到哪去?嗯?”
“啊嗯……”我凄惨嘀叫,他那深深的一记撞的我酸疼无比,眼泪更是汹涌而出。
“哭什麽,哭瞎了也没人来救你,你就给朕好好回忆,想不起朕就啃光你的肉!”
可能身上的人多少还有点怜香惜玉的君子之风,我感觉他的动作缓和不少,蛮横的穿刺已减慢成轻柔的挺动。刚才那一刻跟现在相比简直是天与地的差别,一下子就让我放松了紧绷的身体与神经,可我潜意识里还是用手抵住他的胸口制止彼此的心灵相贴。
在缓缓的波动中,我时而清醒时而迷乱,这是哪,我是谁,他在干什麽?身体有种疲惫,可就是昏睡不了,总感觉缺了种可以让我安然的入睡的东西。
“嗯啊……不要了……”我脑子昏沈沈但身体却痒纷纷的抗拒道。
“由不得你!”因为夜还长,因为想要她必须硬来,因为一夜过後迎接的还是那双恐惧又疏远的眼睛。他不想再秉著耐性等所谓的药物治疗,如果她永远不想著前进,不想著回忆起他,那他只有不顾一切的掠夺了。
妖镜(限)七十四
每天早晨醒来,我都不愿意睁开眼睛,有时是为了逃避睡在身边的人,有时却是为了逃避我自己。一天天的不坚定,一天天的沈沦,我只知道是为了陆靖的命,为了身边众多条无辜的生命,我憔悴却坚强的活著。也罢,让脑子停工,只追随著指令,倒是一种活的轻松的方法。
“娘娘,你去哪,只能沿著湖这边走,不能绕那边去!”搀扶著我的宫女红一停止了前进。
我随之止住脚步,木讷地望著湖面静立不动。我喜欢水边,喜欢那场忘却前尘命中注定的相遇,喜欢他低低地在我耳边轻唤:“水儿,水儿……”原来我真的叫水儿,而不是他所说的,救我於水,命我於水。
“娘娘,回去吧,一会谦王会过来看您!”
身边的红一又催了,我不想理会,可是她的手劲有点大,感觉像拖著我走,刚抬起手臂想挣脱,又颓然地放了回去。随她去吧,挣扎也是没用!
才走几步,搀扶著我的红一突然昏厥过去,我无措的弯下腰,想扶起她却被人从後面捞起凌空飞出皇城。不知道身後的人是谁,会不会是陆靖?惊慌过後我抱著一丝期许等待皇城离我们越来越远。
可回过身看到的却是一个陌生人,有点眼熟,但又想不起在哪见过。也是,凭我现在的恍恍惚惚怎麽可能记的住,“你是谁?你……是……靖哥要你来救我的吗?”
“我终於找到你了!”可是他没理会我的疑问,激动的抱我紧紧。
“不要这样……你是谁,我不认识你?”我拿手抵住贴的紧紧的胸膛,好羞人,除了皇上和谦王带给我的羞辱外,他是第一个这麽无距离的抱著我,即使是陆靖也不曾有过。
“你不认识我了?”身体被他推离一尺,邪长的眼睛疑惑的望著我,“恨我是吧,假装不认识我?”
我咬著下唇摇了摇头,真的不认识。
那一晚,尚观义没有合过眼,他不相信我的失忆,等我一觉醒来,他还是那个坐姿,那种眼神。我不知道他在想什麽,只希望他能帮我。逃出了高耸的皇城,再见陆靖,好像不再是奢侈。
下床理了理衣服,我带著恳求说道:“你能帮我,能送我去京城陆氏商号陆家大府吗?”
司观义面无表情,看上去高深莫测,说不上来为什麽,相处越久我就越怕他,起初的欣喜已经荡然无存。他轻哼一声,抱著剑站起来,“跟上!”
站在这个位置,我想拼尽全力喊叫也不会引得陆家门丁回头一望,距离太远了,只能看个模糊,“能送我进去吗,为什麽要站在这那麽久?”
他邪笑了声,附在我耳边无比轻缓的说道:“我看看你锺意上哪个?比不上我的就残了他,超过我的就杀了他。”
我愕然的回头,感觉自己掉进了另一张虎口。
尚观义说,他除了武功就是床功最强,除了刀技就是口技最棒,最乐意的是男人怕他女人爱他,最憎恨的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五天行程後,他扎营在山脚,要求鱼水之欢。
本想咬舌自尽,但却被他的亵裤给堵住了嘴,他恨恨地捏了捏我的两颊,“都这麽多男人了,还差我一个吗?”
不同於他阴森的口气,他除去衣服的动作温柔缓慢,冰冷的食指沿著我的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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