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那个冷静的单青蓓。
她走出黑暗,关上那道门,门内刑濯的眼睛慢慢消失,最后被一道门所阻隔。
她看着窗外的天——雪化了不少,积雪慢慢褪去,露出原本的模样。
一切终归要变成原来的样子。
那天晚上,单青蓓仿佛老了十岁,她还是那般安静,安静地坐在桌子前,那双瘦弱的手执笔缓缓书写。
何谓殊途?便是你手中双刀落于我手,再未见你持刀厮杀为我血斩长路。
我困于玲珑塔,而你长眠于冷与热的边界,你曾经潇洒不羁,墨黑瞳孔里饰演嚣张,后来一抔黄土……
我笔写遗书,愿你我棺内同寝,再无人能分离。我将执你手,随你入梦,从此天地三千界,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妻青蓓书
三天后,一辆红色轿子出现在城堡出口,缓缓驶向另一头的雪山。
单青蓓穿着火红色的长裙,一步一步走入安静的雪山,她跨上长阶,带着那两把长刀走入城堡内,就像是那时候一样。
红裙拖地,从江南彼岸来到冰山雪地。
单青蓓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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