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几天前这张沙发上那个小人儿慌张的收起脚丫的表情,她苦笑着抱着小东西问:“你说她现在会不会投入他怀了?可是不如此,万一有一天又像凌帛古那样,我不是很惨。”
小东西转着眼珠,挣扎了几下,跑到沙发的角落睡起了大觉。
“你可真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啊…”韩予邈看着它的懒样无奈的说。
如韩予邈所料,黄京再也没有了音讯。她几次去r酒吧也没有见到黄京。韩予邈心里隐隐的觉得自己堵输了。她身心疲惫的守在酒吧几天后,终于决定放弃黄京这个人。韩予邈第一件事就是删除了黄京的电话号码,看着“麻烦”这两个宋体字,韩予邈的心抖的利害,韩予邈胡思乱想着,她甚至想到莫炆是不是还在责怪她,责怪她当初的不经事,于是现在让她一次一次的去体会失去的痛苦。
韩予邈狠下心,删掉了黄京的号码。
手机再一次的调到静音。既然退休了就该有个退休的样子。韩予邈去书房找了几本小说,打算这段烦心的日子把它们看完。
最美好的爱情永远都存在于小说集。
韩予邈的心随着小说里的主人公跌宕起伏。她一次又一次情不自禁的把自己和黄京放置在小说中,仿佛他们两个就是故事里的爱人,即使经历了千难万险,也无所畏惧的投入到对方的怀抱。
韩予邈知道,自己简直就如同怀春的少女一样,恨不得全世界只有她和黄京
,只有她们深情演绎的故事。而这故事最后的结局必然是幸福美满。
可是一旦脱离了小说的控制,韩予邈又不得不面对残酷的现实。黄京的消失。
韩予邈忘了一件事,就是她和黄京曾经说过的那段话。
黄京说过她是个女人,总不能追在别人的屁股后面让人家负责吧。
韩予邈也说过,她也是一个女人,她从来不追人,也不会强迫别人对她负责。
这两句话在那个语境下多少是有些隐喻的,毕竟当时的情况在那里。可是这语言就如同无形的剑,噬人于无形。
谁被伤害了还会站在对方的角度去体会这语境里的意思。
韩予邈没有。
黄京更是不可能。
于是,这两个人就在深度的自我折磨中,度过着这自以为失恋的日子。险些擦肩而过。
蜗居几天的韩予邈看着自己面前的一摞书,裹着毯子上了楼。这几天她一直住在沙发上,生活几乎没有了规律。韩予邈想:如此退休倒是没有了意义。她已经很多天没有走出这个房子了。她想洗个热水澡,换身干净的衣服,出去走走。
五月的太阳虽不至于毒辣,但是稍微走远也会出一层薄汗。韩予邈找了一个树荫停下来乘凉,看到远处的凉亭里老人们围在一起谈天说地。生活此刻真实并且深刻的展现在面前,韩予邈第一次对生老病死有了恐惧。她木然的看着美好的景物,再也没了任何性质。韩予邈回身向家的方向走去。可能陪伴自己的只有这所房子吧。
回家的韩予邈第一件事就是去移动网站翻查通讯记录,找到了黄京的电话号码。当“麻烦”两个字回到她的手机里的时候,韩予邈空落落的心被填满了一小块。她又给陈尘拨了一个电话,兜来转去,陈尘受不了了直接说:“小京从那天之后就没联系过我。不过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林术不会和她在一起的。她那是一厢情愿。”
“为什么?”
“具体不知道。不过林术家是军人家庭。林术一直很理智,也许她觉得她和小京根本不会有未来,所以不如不开始吧。”陈尘犹豫的说。
“原来是这样。”
打完电话韩予邈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拆开重组了一样。瞬间又斗志昂扬了。
她打开电视,开始了曾经正常的生活。
手机也被调成了响铃模式。
作者有话要说:说点什么呢…
其实我一直想说的是:鸭梨很大…真的很大…
我怕写的不幸福了,会损坏掉我之前的心血,也会让看文的你们失望。
☆、更年期症状患者
lc宠物医院的常客都知道,老板黄京病了。什么病?更年期提前了。更年期的女人大部分脾气暴躁,烦闷,心绪不宁。可是黄京才多大啊?看着不过二十五六岁,正是年华正好的时候。真可怜啊。
在大伙眼中生病的黄京手拿止血钳在一个小狗的皮肤里搅动了几下。小家伙身上全是脓包,黄京一个一个的弄破,清理着。这个办法治标不治本,她对狗狗的主人说:“注射抗生素吧。葡萄球菌感染说严重不严重,但是根治很难。你走了这么多家医院,听说连我师姐那都去了。还没治好,我的办法只有注射抗生素了。”
男人抱着小狗听了黄京的话无奈的说:“那好吧。”
黄京一笔一划的写了病历,递给自己的助理,她貌似随意的问了一句:“有面熟的人么?有的话带我这里。”
苗苗跟了黄京这么多年,自然知道老板这是伤神了。为了谁?那个抱着一只英短的女人,韩予邈。
苗苗透过玻璃门看了一下,回答:“没熟人。要不要我去发个短信提醒一下,该注射第三针育苗了。”
黄京被苗苗说中心事,面色不快的看向玻璃门,严厉的说:“那个,不是张大娘么?怎么就没熟人了?”
苗苗低声叨咕一句:“谁知道你要找的是大娘啊。”
其实这段时间韩予邈也并不好过。自从林术把黄京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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