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正好相反呢?”眼神一下子冷了几分去掩盖当中带着几缕的失望和害怕,看着愣在眼前的萧语嫣,歂宣知道她听懂了。
“小王喜欢爱妃但迟迟不敢靠近,如果爱妃……”如果萧语嫣不能接受,歂宣是会放手的,只是这些来不及说,一声箭笛音画破了接下来的话,一道冷冽的杀伤力往船上冲来,歂宣来不及回头,只能凭着直觉先抱住了萧语嫣。
晤!
突然被猛烈的抱住,萧语嫣觉得在歂宣怀里都要窒息了,刚才歂宣的话让她太过震惊,只顾着回想歂宣的反常,没有注意到其他,一下子喘不过气想把人推开,却看到插在歂宣背上的箭还在抖动的箭羽。
作者有话要说:看了公告今天公司有活动,准备要带着组织胺去大吃虾蚵然后过敏再来大吞药了。晚上吃归吃,还是会更的!要说的是,这支箭绝对不是自己人射的,为了试探心意搞这招的话,也太痛了!!
☆、共患共难
怎么一回事?
萧语嫣越过歂宣的肩头看向那支突然闯入的钢箭,歂宣不再说话只是抱着,彷佛整个人都快挂到萧语嫣身上,萧语嫣的脑子轰了一声全乱了,伸手想把歂宣推开不再是为了抗拒,而是想看看那人背上的伤,萧语嫣越推歂宣越不肯放手,一放怕就追不回来了。
“放手。”萧语嫣怒斥一声,这人是真的不要命了,都受伤了还在那扭着小情小爱。
偏偏这一吼让歂宣彻底绝望了,忍着痛松了手撑着舟沿起身,两人刚对到眼,歂宣闷吭了一声差点没晕过去,随着第二支试探的箭成功的锁上歂宣,钢箭成排往湖上杀来,刺在歂宣背上或是落在舟上,箭笛刺耳,歂宣无论如何不敢再松手了,低着头尽可能的包住萧语嫣。
歂宣绷着神经咬牙不再吭声,萧语嫣从歂宣不时的颤动和环在背上已经疼得发抖的手知道有人把自己当成箭靶挡在前面了,这样的情况萧语嫣哪肯只让歂宣一个人撑着,扭着要从那样细瘦而坚实的臂弯里出来,听到歂宣倒抽了一口冷气,萧语嫣一下子掉下泪来,抖着手抚上歂宣的背,虽然两个手背不大但也希望能挡住一些。
“你不要手了吗?一箭射下去你的手就废了。”歂宣把萧语嫣的手收进怀里,抓着两腕困着,一下子整个火气都上来,第一次对萧语嫣发了火。
“总比你不要命了强,你就这样自己挡着是做什么?”萧语嫣被抓着并着的手槌在歂宣身上,歂宣紧张她的手,她何尝又不紧张歂宣的伤,
“爱妃别动了,别……”萧语嫣的挣扎都牵动道她的伤口,除了疼之外,她更怕伤到萧语嫣或是一下子翻了船。
“小王学过医的,认……认了几个穴位,虽然是个半调子,但……但死穴不在背上,死,死不了。”这一辈子还没冒过这么多汗,还都是冷汗,从额角滑过脸颊在下巴上像洞里的冰柱一样随时会往下掉,歂宣气不匀在自己耳边说着,一听到死字萧语嫣整个心都揪了起来,萧语嫣抬头看歂宣张口又要说什么,刚开了口又中了箭,歂宣咬到了舌头嘴角渗了血。
“小王曾经拜过师,在那个什么山上的,还没练足基本,师……师父就仙逝了,小王什么都……都没学成,小门小派就被灭了,跟在湖边拉弓的那些人比起来,如果我们上了岸,他们动一根手指头小王就能被捏死,保……保护不了爱妃的。”
“可是小王无论如何,都一定要带爱妃平安的离开……”
“所以爱妃别动了,现在能保住我们俩的,只有小王身上这一件软龙甲了。”
“因为欺骗……爱妃讨厌这见软甲吧,但是……但是小王手无束缚之力,只……只有它能保住我们了。”
手上的禁锢松了,萧语嫣纵然不忍也不愿再增加歂宣的负担,抬起手抹掉歂宣嘴角的血,倚在歂宣身上在她怀里落下一个吻,这比任何话上的安慰打气都还来的受用,歂宣脸上牵着笑,背上的疼痛也减了不少。
“爱妃英明神武勤俭持家,小王断是不敢让爱妃守寡的。”听见树林里一声嘘哨,歂宣终是松了一口气,伏在萧语嫣耳边说着,萧语嫣听着那虚弱的玩笑心里又是一疼,按住歂宣的唇想让她留点力气别说了,周遭却摇晃了起来,坚持了好一阵子的游湖小舟,最终是承受不了箭支的攻击和重量,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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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水很冷,歂宣的身子更是冰冷,刚才还映在湖上的月光无影无踪,两人在一片黑暗的深潭里无所着力,萧语嫣想抓紧歂宣,可歂宣浑身僵硬的像沉石一样捉不住,萧语嫣在水里胡乱抓着划开了水波,歂宣却被水流越带越远,冷冽的面容闭着眼没有反应,背上的箭突然变成韧实滑软的藤枝攀上歂宣身上的每一寸,束紧,把人拖下深深的湖涡,萧语嫣惊叫出声,却只能无力的看着歂宣被拖远直到看不见。
“歂宣……”猛然坐起,黑暗的绝望变成了昏黄熟悉的地方,能这么温暖,是回到府里了。
萧语嫣醒来之后已经过了冬至,刚才的恶梦还像碎冰砸在心上让她不能好好喘气,回想令人绝望到作呕的梦境,萧语嫣突然想到什么,慌张的在床边找着,映入眼帘的是翠翠带着泪松了一口气的脸。
“小姐,你终于醒了,终于醒了……翠翠去端药来,小姐别动,翠翠去端药来。”小姑娘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顾不上什么卫生礼节,直接用袖子擦掉脸上湿黏不分的眼泪鼻涕,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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