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他在边塞没事儿也,见到她只能想到一句。
情不能抑,心向往之。
“真的。”林恙点头,含笑的眼却带着一抹杀意,“不过前提是,你夫君他能打败本将军。”
“他必定能打得过你。”
明琬扬起下巴,一脸的自信。
林恙端起那盏茶,“现在,你还喝不喝?”
明琬接过杯子,仰首喝了几口,她要留足体力等他来找自己。
夜色浓重,霜白的月光洒落地面映着幽幽的暗芒。
靖军大营前站着一道修长的身影,未带刀剑,负手而立。
一行士兵将他团团围住,另有探子去主将营帐回禀。
探子见他人衣着不凡,样貌英俊便知不是一般人,情况特殊便直接掀开了帐帘。
这一进帐,就傻了眼。
自家将军对面竟坐着个娇娇怯怯的小姑娘,皮肤白皙,样貌精致,好像很不开心,而将军自顾自在说些什么,像是在逗她解闷。
“将军。”
他咳了一声,尴尬道。
林恙正在给明琬讲他以前在军中发生的趣事,她不接茬,他便慢慢的说,也不觉得烦闷。
此刻陡然被打断,他眸子涌过一抹笑意,碰了碰明琬垂在地上的裙角,“琬姑娘,你夫君来了。”
明琬眼眸这才有了精神,登时从地上站起来就要往出走。
探子见状,急忙横在门口。
他生的人高马大,往那一堵,明琬自然过不去。
她气得跺脚,咬唇回头看向林恙,“你说话还作不作数?”
林恙没回头,淡淡吩咐,“让她走。”
明琬轻舒了一口气,掀开帘子便朝外跑。
账外到处都是巡逻的靖人,冷不丁见到了瘦瘦小小的小姑娘,眼光都落在她身上,只觉得新奇。
她跑着渐渐停了下来,看见顾琅景站在营外,周遭围着的靖军拿长矛对着他,鼻头一酸,快走了几步,拨开众人,扑到他怀里,仿佛只有紧紧搂着眼前人的身体,才能缓解她一整日的恐惧。
闻着熟悉的气息,明琬再忍不住,手臂环在他腰间,委屈的哭出了声。
顾琅景心疼的揉了揉她的发顶,温声安慰,“琬琬不怕,孤在呢。”
怀里的小姑娘闷声大哭,边哭边道歉,惹得他心脏一滞,抬手替她拂去脸颊上的眼泪。
“都怪孤不好,没能保护好你。”
明琬抽咽了两声,“是我自己偷跑出去,我想捉一条鱼给你做生辰礼物的,我不是故意。”
小手绞着衣袖,越说声音越低。
顾琅景听到“生辰”二字,神色一怔,只抚着她后背,“没事了琬琬,不怪你。”
林恙从营帐中缓缓走出,盯着眼前与他一般同样出色的人,轻笑了出声。
“自古英雄爱美人,我们公平竞争如何?”
顾琅景瞥了瞥眼前拿长矛指向自己的侍卫,“就这么公平?”
“你们退下。”
林恙捋起了袖口,臂上青筋裸.露,清俊的面容带着一丝挑衅,“你的暗卫都没能打过本将军,要来吗?”
顾琅景捏了捏明琬的鼻尖,轻声嘱咐,“琬琬乖,等孤带你回家。”
明琬死死攥着他的衣袖,“可不可以不打。”
“傻姑娘。”他笑,“觊觎你的人那么多,孤自然要费心一些。若你能貌若无盐,孤也没这么多烦恼。”
明琬被他逗笑,紧绷的身子稍放松了些。
顾琅景不再管她,朝前迈了几步望着林恙,神色冰冷到极点,“孤今日,会把你打到服为止。”
林恙失笑,放狠话谁不会呀。
更深露重,风沙四起,两道身影在空地上交起了手。
林恙是从活死人的沙场里爬出来的,下手阴狠刁钻,处处带风。
可顾琅景从八岁时就让大悦宫里的暗卫对自己出手,多年来练就的感官反应,自然从容应付。
不多时,顾琅景便占了上风,掌劲凶猛,抬手劈在了林恙的脖颈处,惹得他眼前一黑,倒退了几步。
他漆黑的眸子微眯,挑着眉,“继续?”
林恙抬手抹了把唇角的血,拧了拧手腕,“急什么,我还没用尽全力呢。”
“呵。”
顾琅景不再答,矫健的身影突袭而至,一拳落空,林恙侧过身拿手肘死死砸在他后腰上。
明琬看的揪心,腰间连着脊骨,那么脆弱的地方,林恙他竟——
长的斯斯文文,下起手了却被谁都狠毒。
顾琅景眉头一皱,身形有些踉跄。
可林恙不再给他机会,他居高临下的走过去,一脚将他踹翻在地,沾着灰的官鞋就踩在他胸前,笑的恣意,“败军之将,如何?”
明琬见他受伤在地,呼吸一滞,眼泪“吧嗒”跟着就落了下来。
“你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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