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乔意仰着脸,眼睛睁得大大,看着他,带点醉后的呆萌。
沈卓似叹了口气,“先睡一觉,等你酒醒了我们再说。”他起身,拉了被子替乔意盖上,转身就要走,多待会儿要出事,他不想强迫她。
沈卓手刚搭上门把扭开锁,乔意一掌按住门身子贴在他背上,踮起脚才能到他耳边,“别走。”热热的呼吸沾着酒气喷在沈卓颈侧,“我要你。”抱紧他,咬他侧颈,感觉牙齿下他颈动脉都绷起,细细的痛麻从毛孔钻进血液,催动情|欲。沈卓转身,还没开口,嘴唇已经被乔意咬住,真咬,拉他的手抓到到胸前。沈卓呼吸一重,疼痛刺激了暴力因子,他掌心圆扁变换的形状几近蹂|躏。
乔意直接去解他皮带,沈卓在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一分清醒,问她,“乔意,你现在是清醒的吗?”
“我比任何时候都清醒。”堵上他的嘴不让他说话,皮带已经解开,又去解他扣子,衬衫扣子太多,她连扯带撕,扣子绷开。最后一丝理智也跟着绷断,沈卓反客为主,羽绒服、毛衣、长裤……扔得满地,两人树藤一样缠在一起,肌肤相贴,能感觉到彼此缩紧的身体。
沈卓咬牙,挤进去,他一冲到底,她的yù_wàng像火山一样喷发,吞吐中,不受控制的流淌。
乔意胡乱在他胸口摸索,“我要上去……我要在上面……”声音在发麻。
沈卓翻个身,依她。
现在她是女王,他是裙下之臣任她驰骋,要他生要他死,要生要死,全凭她高低深浅一念。强烈的快|感一遍一遍冲刷,沈卓喘息浊重,抓住她。乔意头发都甩散,凌乱飞舞。
一室妖娆、颠狂。
第四十八章
沈卓坐起来, 锁骨处咬痕斑斑, 浴室有水声,乔意在洗澡。天, 一天比一天好,窗帘已经挡不住阳光,沈卓伸手摸手机看时间,摸到一叠钱。
乔意刚好洗完澡出来,沈卓不阴不阳,“这钱你放的?嫖|资?”
乔意一张嘴,用嗓过度有些沙哑, “昨晚都是我一个人在出力,你干什么了,还要钱?”
沈卓咬着后槽牙, “我出硬件了。”
乔意回头看他一眼,“噢,那就当是买“硬件”的钱吧。”
沈卓下床捉住她,“你再说一遍试试!”
乔意双手拢着湿头发, 扭着腰推他,“去洗澡,洗完澡我有话跟你说。”
沈卓倒听话, 乖乖放开她去浴室, 房间虽然开着暖气, 还是冷的, 两人这样闹是要感冒的, 他们现在可生不起病。
沈卓洗完澡乔意已经穿好衣服在收拾行李,沈卓从背后箍住她,“又想一个人走?”狠狠在她肩上咬一口。
乔意吃痛,“别闹。”转个身,面对着他,“公路已经解封,桌上的钱是做营销剩下的,刚好够买机票。”
沈卓眼底幽幽暗暗,“一张?”
“下了飞机就是你的地盘,身无分文的沈先生靠刷脸也能回家。”昨晚热情似火两个人恨不能融为一体,今天的冷若冰霜一下就把他推开十万八千里开外,沈卓盯着她,“你不要我的那天起,我就没家了。”
他总能找到乔意最柔软的位置,让她痛,可是,现实终归要面对。大雪封路,她可以当是无奈和他困在一起;帮客栈起死回生,她可以当是为生存与他并肩协作。这一段时光是他们偷来的,偷来的东西总是要还回去的。
乔意手掌贴到他心脏,“你别急着拒绝,我带你去见一个人你再决定。如果那个时候你的心意还是现在这样坚定,我们就在一起。”
沈卓心脏猛的跳动一下,“好。”
老板娘舍不得乔意,虽然只相处短短数十天情谊已经胜过十年。人生四种情谊最深厚:一起同过窗,一起打过仗,一起下过乡,一起蹲过班(房)。
老板娘哭得稀哩哗啦,“今天都二十九了,过了除夕再走不行吗?”
乔意摇摇头,“哪一天都一样。”
“那你们要去哪里?”
乔意看一看沈卓,“我想带他去见个人。”
“是你说要找的那个人吗?”老板娘问。
乔意点点头。
“那你们以后还会回来这里吗?”
“不知道。”乔意不想骗她。老板娘更伤感,一直到乔意和沈卓上车,车开出很远还能看见她站在雪地里挥手。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每个人都是彼此生命中的过客,也许下一个路口就要离开。
老板娘是过客,她和沈卓何尝不是。
班车穿过丛山,沿路没有城市的高楼大厦车水马龙,只有茫茫白雪和零落的几户碉房,远处山脉云雾缭绕。
乔意拿出钱包,从最里层翻出一张便签,已经发黄了,应该是保存了很多年。
“是什么?”沈卓问她。
乔意手指抠进肉里,“一个地址。”
“谁的地址?”
乔意没回答,展开便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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