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不用喝药了,还张着嘴傻乐。
“地上凉,还不起来!”义姁看这傻瓜的傻样就想笑,眼里的笑意中还透着一丝关心。
孙月见的美女多了,平常并不怎么留意义姁的外貌,加上她的姿色的确平平无奇,只称得上端正而已,孙月心中的穿越后所见美女top10她肯定是难有一席之地的。可是,就是此刻,孙月却觉得义姁身上有一种别样的风情。虽然这种风情有点说不明,道不清。
孙月站起身,拍拍屁股说:“我在家里憋得慌了,我们去街上逛逛吧,去酒楼里吃点好吃的。”
义姁白了她一眼道:“不去,那酒楼里的东西多贵啊,你要想吃我在家给你做。”
“哎哟,你怎么跟我妈似地。”孙月抱怨道,随后又拍着胸口豪气的说:“放心,不用。”
“哎哎?什么哎哎?”
糟糕,自己又说现代语了,孙月赶紧打哈哈道:“啊呀,总之不用你掏钱,去吧!”
“不去,我药还没煮好。”
孙月郁闷了,无聊的去翻动灶台上的药包,义姁见状急忙喊:“走吧走吧,我跟你走还不行。”叫来一个下人照看火上的汤药,自己拉着孙月赶紧出门。心里还庆幸,好在这家伙不懂药理。
两个人在酒楼二楼靠窗户的位子坐着,孙月七八天来终于吃着些带油水的食物,加上那菜肴样样精细,入口味道甚美,虽不是山珍海味,也惹得孙月狼吞虎咽呢。义姁看这孙月,也是堂堂御林军的大统领,吃相着实难看了点。只好用手帕帮她擦掉弄到鼻子上、脸上的饭粒。这一幕,正巧被刚刚上楼的人看进眼里。
“本郡主要坐窗边!”刘陵骄纵的跟身旁男子说:“你去把那两个人赶走。”
身旁男子估计也是个纨绔子弟,想都不想就去撵人。“你们俩让开,我们要在这饮酒。”口气十分蛮横无理。
孙月正吃的美呢,自然十分不爽,站起来就要与来人理论,却看到他身后的刘陵,走过去几步厉色道:“你最好不要随便招惹我,不然我对你不客气。”
忽然刘陵靠上几步,将娇躯贴在孙月身边,凑上小嘴轻轻贴着她耳旁细声道:“你在这和别的女子亲亲我我,当心我告诉二皇姐。”由于刘陵对孙月的亲昵,那赶人的男子脸色微变。
孙月也不示弱道:“我记得御史大夫的公子石德可是对郡主十分有意啊,郡主怎么好背着他跟别的男子在一起。”
“要你管我!”刘陵小脸一唬,美目朝孙月狠狠瞪来,“我跟谁在一起是我的事。”
孙月只觉得惹得这仇人生气了也十分开心,转冲义姁喊:“走,拿上那瓶酒,我们去野外吟诗作乐去。”
“不许走”,刘陵见到孙月便要离开,阻止道:“我要你留下来陪我喝酒吟诗。”
“郡主,我也略懂诗词歌赋,我陪你喝酒吟诗如何?”陪同的男子连忙走过来说道。
“不行,你作诗怎么比得上他”刘陵美目一冷呵斥那男子,尔后抬手指着孙月道:“我偏偏就要你来陪我吟诗,你陪不陪?”那男子被呵斥后目中神色顿时一变,咬着后槽牙似乎有些怨恨孙月破坏了他的好事。
孙月板着脸,完全不理会刘陵,径直朝楼梯走去。刘陵伸手去拽住孙月,谁知她头也不回的反手一推。孙月这手劲确实大了点,刘陵一下摔倒在地。
这是刘陵第二次被孙月推摔在地了,心高气傲的小郡主真是被气坏了,冲着陪同男子喊:“还愣着干什么,替我教训他啊!”
那男子闻言立刻朝孙月扑过来,他哪里是孙月的对手,几次出拳连孙月的衣角都碰不到。也不知是否恼羞成怒,突然转向去抓义姁。孙月大惊,义姁不会武功,被他碰到还得了,赶紧抽身去挡。岂料,这个莽汉竟会耍诈,乘孙月慌神不备之际一记重拳狠狠打在她的胸口。可怜孙月大病初愈,胸口结结实实挨了这么一下,一股血腥味立时涌上喉头,“噗!”嘴一张,一口血喷了出来。
本来正立于一旁冷眼旁观的刘陵霎时间脸色大变,一把推开打人的男子,“混蛋,谁让你打伤他。”然后冲到孙月面前,握住她的胳膊满脸焦急的问:“月哥哥,伤的严重吗?”
从头到尾都没参与的义姁此刻气急败坏的把孙月从刘陵身边拉开,“还不都是你害的,现在来装什么好人。”边说边把孙月扶到凳子上坐好,口中还在骂:“你真是不把她害死不罢休吗?”
刘陵看到孙月脸色惨白,嘴角还挂着血迹,伤心之下美目流出的粉泪如同泉水一般汹涌而出。回头对那男子嘶吼道:“窦容,你给我滚,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明明是刘陵让人家替她出气,现在可好,真出了气又来怪他,窦容满腹怨气的下了楼。
窦容?大丞相窦婴的儿子,孙月想到这胸口又是一痛,“郡主啊郡主,你真是害我不浅啊,现在我可和窦丞相也有矛盾了。你这招真够毒的!”
刘陵的美目涌起深深的悲伤,幽怨地朝孙月望来深深的一眼,接着粉泪纷纷坠下,悟住小脸飞快地跑下楼去。
看着义姁每日看向自己的愁容,孙月知道又累她操心了,这一受伤又要修养四五日。乘卫子夫给自己送药时孙月说:“义姁她是不是累了去休息了,连姐姐也麻烦上了。”
卫子夫客气道:“照顾大人不是我应该的吗。我来送药倒不是她去休息,相反,她忙着洗衣服才让我送药的。不过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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