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泪水不同,与之前那种无助的彷徨的神情也不同。
什么都不同,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哭了。这段时间来,真是脆弱的很。她害怕了,害怕那个软弱无比的自己,害怕那个颠狂的疯狂的自已。
萧穆率先松开了她,咳嗽了一声,只因门外的洛溪等得实在是不耐烦了,连砸门的冲动都有了。
“你真不打算跟我去国外?”
“……”景默抿着唇,目光倔强的看着他。“是,父亲,我…不想离开她。”
萧穆继续叹气,“可你留在这,早晚都用被发现的,到时此不是要你们两个互相痛苦吗?”
“可是父亲,要是我走了,还能回来吗?”
萧穆沉默了。
“好,我尊重你。”沉默了半响,萧穆终于松了口。拉着景默上上下下看了一遍,关切的问:“伤口没发炎吧?有愈合的迹象吗?”
“伤口没事。”以她的体质,过不了几天,她就能自由活动了。景默在意的不是那些伤口,也不是那些丑陋的伤疤。
门外,洛溪郁闷了,真的郁闷了。为什么这不让她进去呢?她又不是外人。而且那呻,吟声,真的很让她困扰啊!
是不是景默不小心碰到伤口了?她这样安慰着自己想道。
轻微的响声后,萧穆出来了。洛溪赶忙转头瞅进卧室,可惜萧穆动作太快了,她只看到一角洁白的被子。
“小洛啊,我有事要告诉你!”萧穆捏捏手中冰凉凉的小玻璃瓶,不动声色的藏到暗袋里。
“什么事?”看萧穆的神情,洛溪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有点紧张有点忐忑的问。
“刚才…嗯…刚才,小默一不小心打翻了你的奖杯,捡起来的时候又不小心的撞到桌角,所以…嗯…你才听到那种声音的。嗯,就是这样。”萧穆说的有些吞吞吐吐,有些迟疑。就像是按照事先准确好的台词念着一样。
“啊?”奖杯?洛溪一下就想到了有一年她参加市里的射击比赛拿到的奖杯,虽然不是很贵重,但却是她最喜欢的一款!
洛溪立刻跳起来,冲进了卧室。她没有看到萧穆如释重负的表情。小默这孩子,真是越长大越不可爱了。自己不敢说谎竟然让他来说谎!
景默被突如其来的人影吓了一跳,踢了踢扔到地上的纸巾,有些尴尬。
“那个……”
“奖杯碎了没?”洛溪委屈的看着她。
“…没。在哪里。”景默咽回了刚才的话,指了指书柜。
洛溪转头,见水晶做的奖杯完好无损的呆在原地,在心里松了口气。她又摆弄着景默的脸看来看去,调侃道:“怎么那么傻?这样都能撞到,笨死你算了。”
景默无语,睁着戏谑的眼眸看她,毒舌的回击道:“那你还老是撞到,不是更傻。”
洛溪哈哈笑了起来,改为抚摸着她的脸。她挨着景默坐下,吻了吻她的嘴唇,那里依然干燥的很,而且似乎又了新伤口,淡淡的血腥味在鼻间弥漫,很淡很淡。
这是咬的?
但很快,洛溪就无法分神想下了去。她能感觉到,这次的亲吻,景默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来的猛烈,像是分别后的决绝,只有激烈的拥有对方,占有对方。心里才能求得暂时的安心!
“唔…”洛溪求饶了,轻轻推开她,脸色绯红,低喘着,嗔怪道:“好了,小心别碰到伤口。”
这下轮到景默笑了,只是那笑中藏着许多苦楚。
洛溪脸更红了,景默心里一动,凑上去又要吻她。有多久没有亲密接触了?似乎好久了……
在那段混沌的日子里,似乎每一分每一秒对她来说都如同一年,皆是煎熬。
洛溪继续推搡着,她总觉得景默热情的过分。虽然自己也挺享受的说……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
景默被推开也不恼,只是目光灼灼的看着她,像是要把她吃了!洛溪被看的很不自然,支支吾吾了半天,灵机一动:“你饿了吧,我去热菜。”
没等景默回答,洛溪就已经跳到两米开外,嘻笑的看着她。“我先出去了,待会见。”
“……”
景默摸了摸手臂上露出的伤口,无奈一笑。闭了闭眼,把所有的软弱都藏回了那深隧的眼眸中。她也是人,也会害怕彷徨无助伤感……只是一直以来隐藏的太好了,以至于她自己都信以为真。
洛溪不知道这些伤口代表什么,难道她自己还不知道?
景默抽出藏在身后的一盒子,想起了刚才萧穆跟她说的话:
要是忍不住了,就用一点。
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作者君还想幽怨一下的,因为她们都不理我…
不过算了,又不是第一次了。
☆、别有寓意
欢迎来到加州旅馆!
多么美丽的地方!
如许可爱的面容!
他们在加州旅馆尽情狂欢。
一切每好的令人吃惊!
使你有了来到这里堕落的借口!
天花板上镶嵌着的镜子。
粉红色的香槟浸着冰块。
然而她却说我们在这都是囚徒。
但都是我们自愿在这为yù_wàng而负债的。
房间里播放着音乐,低音炮震耳欲聋,熟悉而又不熟悉的歌词。
一切都让人晕眩。
景默捂着头,开始出现幻觉。她却还能分神的想,到底加州旅馆歌词中真正的含义是什么?
逃离还是堕落?
歌词中,最后一句让景默难以忘怀。
verleave.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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