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忽然开了门,或者正当她犹豫不决的时候会有人来为自己解围。
可是没有人来帮她脱离这个尴尬的环境。
就这样站在门前踌躇,无缘无故不敢再看见那张脸。
直到这一刻,白楚乔才刹那间明白为什么自己对那些破破烂烂的手抄本不屑一顾,为什么自己从不羡慕别人的恋爱,为什么情人节的那天自己会脸红,为什么吃饭时会特意回避情人节那个特殊的日子。
为什么自己曾经那么期待电话响起,为什么自己曾经有过,却又失去了学习的动力,为什么自己忽然之间找遍借口不再到学校来看她,为什么自己眼中的一切都变得让人唏嘘感慨。
……为什么自己伸出了手,却站在门口不愿进去。
想通关节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泪流满面。
明明曾经那么接近过,曾那么努力过,曾那么辛苦的付出过,可是不论自己还是她,都没有看出那些原因。蓦地开始觉得无比委屈,生怕这一副狼狈的样子被任何一个路过的人看见,白楚乔再一次像第一次吃到糖的时候那样缩成一团。
而这一次,再没有人会用带着洁净香气的深棕色手绢为自己轻轻的擦拭脸上的泪痕,也不会有人伸出手,跟自己再一次勾一勾手指。
六月的阳光恍惚间像九年前的那天。
可那一天是一切的开始。
在同样的晴空里,却成了一切的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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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戛然而止。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问我为什么番外总是这么不快乐
每个人都有故事,经常与幸福背道而驰。
☆、第一百零一场
激情过后,季柏遥往齐谨林身上一贴,搂着齐谨林的纤腰就装模作样的说要睡觉。狐狸精的身上还有一层薄薄的汗,齐谨林嫌她身上黏糊糊的讨人嫌,半睡半醒之间迷迷糊糊的把季柏遥往外推了推:“洗澡去……你脏死了……浑身汗……脏……”
季柏遥不怎么爱出汗,何况运动了那么几十分钟而已,季柏遥自负自己还不至于像齐谨林说的那样浑身汗:“你说谁浑身是汗?你才是,湿漉漉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齐谨林哪里会听不明白她话里话外的暗示,翻了个身拿枕头把自己的头蒙住装鸵鸟,挥手往浴室的方向指了指。声音被蓬松的枕头压的闷闷的:“滚……”
下了床站在床边,狐狸精一手抓住齐谨林往浴室指着的手指,另一只手把齐谨林脑袋上压着的枕头扯下来,两腿一软往蓬松的地毯上一跪,伸出舌头便开始舔舐齐谨林的手指。
“去去去,痒痒……”
叠着的字一般都表示着比较诚恳的感情,齐谨林这一句也不例外。
“对呀,去跟我洗澡。”
季柏遥还跪在地上,把齐谨林的手捧在手里,像小动物一样用舌尖在她手心上画着圈。所谓是十指连心,手是个密布神经的器官,让季柏遥这么一舔,从手上痒到了心里,一股热气从不知何处升起,兵分两路,一半冲到了头顶,一半冲到了丹田。
齐谨林不敢用自己高.潮后薄弱的意志力去对抗季柏遥这只九尾狐狸的妖气,被季柏遥挑拨的不耐烦了,只好把自己的手从狐狸的手心里扯回来,然后闭着眼睛盲人摸象一般跟季柏遥去了浴室。
由于生理特征上具有着质的区别,相比精力有限的男人,女人可以轻轻松松的梅开几度。眼下现在季柏遥拉着自己去洗澡,到底是个什么意思,齐谨林心中也是明镜一般。只是趁着今朝有酒,何方多醉一杯?
歇息了没多久,浴室中就又一次满室温柔。
假期一共也只有三天,还没等齐谨林身上斑斑驳驳的吻痕消失的一干二净,在a城的这段既短暂又荒唐(yin)的美好时光很快就结束了。临走的前一天晚上,齐谨林正趴在床上用季柏遥的id查机票。
季柏遥趴在她的身边,用齐谨林的手机叽里呱啦的与白楚乔用她听不懂的家乡话聊着天。齐谨林听不明白,但大约也猜得出肯定不是什么好话。懒得理季柏遥那个吵死人的聒噪精,齐谨林索性伸出长腿往季柏遥柔软的腰里一蹬:“滚滚滚,滚出去,别趴在我旁边打电话,没看我忙着嘛,吵死人了,去去去,上客厅打去。”
狐狸精贱兮兮的笑了几声,然后往齐谨林的脸上亲了一口,光着脚屁颠屁颠的光着脚丫子跑到客厅继续煲电话粥去了。
其实白楚乔本来是打电话问她是否有什么行程上面的安排,也好替她订机票尽快回去,提早安排人去机场接她。可齐谨林在这边研究着机票,航班不少,可余票却不多。大多数要么是特别早,要么是特别晚。
太早走吧,不愿意一大早上爬起来。折腾她自己这把懒骨头是小,还得折腾季柏遥那个不靠谱的小狐狸精。要是坐晚一点的航班呢,她也不愿意大半夜才回去,第二天就要上班,齐谨林没有熬夜的心情。
其实那所谓‘一大早’的机票并不算太早,也就无非是上午九点多钟。让酒店安排好了车,早上六点钟起床其实也不算什么难事。然而问题在于,季柏遥仍然要留在a城,不肯回去。
齐谨林也问过她到底a城哪儿好,能至于像诱惑的街一样让季柏遥堂堂一个二世祖流连忘返。每当齐谨林说起这件事,季柏遥便是一幅高深莫测的德行:“我怎么说也是个跨国大公司的大小姐,还不能有点生意上的往来?你以为本小姐天天闲着呢?”然后挥了挥手机,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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