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入洞房,我们快些上去,为娘替你们主持了婚礼后,你们就先入洞房吧。”美女婆婆止住了笑声,十分正经地对两人说。
听到眼前这位美女婆婆的话,君如月真得觉得有点震撼,到底碧落宫对传宗接代这事儿看得有多重啊?自己的相公觊觎自己的美色想快点进洞房去还情有可原,可是这美女婆婆也这么急,到底是为哪样啊?原来自己还想着举行了婚礼后,还有婚宴,婚宴后再送入洞房,然后洞房花烛,你侬我侬,共度**。那个时候再怎么也天黑了呀,是正经滚床单的时候。可是这大白天的,而且到中午就要把自己撵进洞房去和男神相公滚床单,这个,白日宣淫,似乎有点,君如月偷偷咽去一口口水,小心脏扑通通地跳了起来,羞涩极了!
于是接来,夜流光和李秋水就架起君如月的手,施展碧落宫的凌波微步的绝世轻功飞上了碧落山,飞到了碧落宫前轻飘飘的落了去。再一次领略了这崩坏的世界违反重力定律的事儿,君如月有些麻木了,见怪不怪。如果这时候有人告诉她隔壁山上农家养的猪爬上了树,她也是会相信的。既然人都可以没有翅膀在天上飞来飞去了,猪没有翅膀飞上了树也不是没有可能性啊,真的,绝壁有这可能性的。
等到进到碧落宫中金碧辉煌的主殿中举行了规模宏大的婚礼后,君如月就由贴身丫鬟春卷扶着进了偏殿的洞房中。到洞房中坐在喜床上的时候,春卷就去把那张被君如月乱扔的喜帕从袖中拉出来,要给君如月盖在头上。
君如月很讨厌,不愿意再顶上这张揉得皱巴巴的喜帕,丫头春卷儿就劝她,“大小姐,你一定要盖上这块盖头,一会儿流光公才可以揭开你的喜帕,这是洞房必须经过的一个程序,不然以后就不幸福了。”
对于盖上这红盖头和幸福之间的关系君如月暂时不想理会,她现在比较好奇的是眼前这个长得十分朴素,脸上有十几颗活泼的麻的,大约十三四岁一直陪着自己的小姑娘是谁。这个人似乎从自己坐上那顶超级豪华的大花轿飞上天开始,就也双脚虚点在空中飘浮着陪在自己花轿左右。然后刚才落到了碧落宫山前的广场上后,上山的时候也是跟在自己身后飞上山来的。
因为一开始被飞上天的花轿震撼了,后来看到自己的准相公流光公再被震撼了一把,到上了山在碧落宫的正殿里举行婚礼被这种顶级奢华的金碧辉煌的宫殿又强烈的震撼了一次。一直都心情无比激动着,她一直没有时间八卦眼前这小姑娘是谁。这会儿终于坐在了洞房里的大床上,有功夫问她了,便问:“我说,小姑娘,你姓啥呀?怎么一直跟着我?话说我有没有欠你钱呢?”
春卷儿来正准备给君如月盖上红盖头,这会儿听她这么问,吓得手一抖,那手里头的大红色喜帕差点就捏不住了,睁着一对儿炯炯有神的小眼盯着君如月喊起来,“大小姐,你这是说什么胡话呢?我是从小到大就在你身边儿伺候你的丫鬟春卷儿呀!”
“春卷儿?我以前很喜欢吃,对了,这名字是谁给你取的呢?”君如月问,她从刚才那句话里知道了原来这小姑娘是服侍自己的丫鬟。
春卷儿脸色有些不好看了,“大小姐,这名字是你跟我取的呀!从我六岁那年一开始伺候你,你当时手里头拿着个春卷儿在吃,一顺手就指着我说,以后我就叫春卷儿了。”
“我给你取的?那你告诉我,我是谁,我叫啥名字?”君如月指着自己的鼻问。
春卷儿眼珠一动不动地盯着君如月好半天,最后想起来在浮云山庄大小的闺房中,大小姐被雷劈的事。原摸着都没啥气息的了,谁知道后来竟然毫发无损得活过来,当时还以为大小姐是特殊体质,不怕雷劈呢。如今看起来,肯定是脑被雷劈坏了,明显地失忆了。
“大小姐,你是不是失忆了啊?”春卷最后有些拿不准地问道。
“失忆?”君如月低头揉了揉额头,貌似这个叫春卷儿的姑娘给了自己一个现成的借口来解释自己为什么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抬起头来,君如月笑呵呵道:“是啊,春卷儿,我觉得很多事都想不起来了,你既然从小就跟着我,那快跟我讲一讲关于我的事儿,我好恢复记忆。”
春卷儿望着眼前这被雷劈了明显失忆的大小姐,拉个凳坐到君如月身边儿,滔滔不绝地把她听说的大小姐从一岁到六岁的事说了一遍,紧接着又把自己从到大小姐身边儿从六岁开始服侍她,到今年整整七年的事儿也说了。
从春卷儿的话里,君如月知道了这副身体的名字居然也是叫君如月,是江湖名门正派浮云山庄的大小姐,爹叫君霸天,娘叫林曼儿,还有一个弟弟叫君俊杰,一个妹妹叫君皓月。自己嫁过来这地方是江湖中正派景仰无比的碧落宫。碧落宫的代理宫主李秋水是自己的婆婆,就是那个她开始看到的那个美女姐姐,而流光公夜流光号称神州第一俊美无俦公,是自己马上就要滚床单为夫妻的相公。
“那我再问你个事儿,我看你们都在天上飞,那是怎么回事?”君如月终于问到了这崩坏的世界里让她无法理解的事情。
“哦,这个是轻功啊,大小姐以前也会的。而且大小姐的轻功比奴婢好得多呢!”
“我也会飞?可是为什么我现在一点儿也不会?”
“可能是大小姐忘记了吧。”春卷给出了合理的解释。
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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