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绕着你的四肢,浮肿而凄凉的对我微笑……柳校苇关心地看着她,她也茫然地看着柳校苇。“你后悔吗?”柳校苇问她。她回答不上来。
“你看起来,好像很有负罪感。”
“什么负罪感。我没有负罪感。”
跳着前进,翻着跟头后退,右手往左,左手往右,交叉翻转,两片身体。一半的微笑留在嘴角,一半的眼神赠予我疑惑。你如未曾凋谢的花,同样的季节来临一样盛放。我听得见你说了什么,听不见的是我的回答。
“有的。我看得出来。”
“没有。”
把我放在春天的河流中,舒缓的春雨飘落未曾关闭的心扉。随着水波来到你的墓地,碑文刻字,除了我的名字没有别人。我将抹去这一层耻辱。
“我知道你当然会说没有。如果说有那未免太伤自尊了。所以我不应该这样直接问你而应该看着你的眼睛——看我。你的眼睛会回答的。”
丰於缨没有低头。眼睛真的能传达什么具体的信息吗。情绪,悲怆的,掉入漩涡之中的。急速涌动着与你相会的痛之意,在我无法想象的深渊。
“试试跟男人做吧。如果你觉得脏……那就是一种惩罚。”
“不行。”
分割月亮剩下的不多的碎块,其余的都被带向世界各处,只有这一些被我得到了。在我为此庆幸的时候,打扰我的声音像跳入河里自尽后没有浮上来的宁静。已经沉睡了,血腥被洗净。
“什么都做跟什么都不做没区别。这话听说过吧?”
“不行。”
最后一天,她像往常一样,跟我吵架了。还是吵架。这场几乎耗去了我全身心爱情的惨祸,是我太小气,还是她太任性。当她死后,责任当然只能让活着的我负了。但其实,本来我就应该为此付出更重的代价。因为我打了她还逼她做了不应该做的事。现在我知道什么是爱情,不能做的事情却做了,剩下的追悔和恐惧也是爱情的一种形式,但是是最后的可笑的形式。
“实际上……”柳校苇还真在笑。丰於缨说,“你知道我做了什么吗?你知道吗?”
“不知道。但你一定是年少轻狂意气用事而造成了严重的后果。”
是啊,是啊……丰於缨连向温室女神都没有说出这件事。但她是否已经知道了。她会原谅我做过的蠢事吗?看着柳校苇,丰於缨总是不自觉地联想开去。
“自己关自己的禁闭,是一种惩罚。但禁闭不够彻底,也会让你感到很难过。知道怎样最大程度地减轻痛苦吗?进入另一个空间。”
加深……还是减轻痛苦?应该得到惩罚还是宽恕?……我很矛盾。
这种矛盾在柳校苇将丰於缨带到她的自制空间——秋纭歧叫超立体椎方球的空间里时自动消失了。一进去柳校苇的房间,丰於缨就觉得好多了。再往里走,她房间里还有个小房间,是个储藏室。这储藏室太了不起了,丰於缨觉得肯定不是普通的储藏室。“你觉得好一点了吗?”
“我可以住在这里吗?”丰於缨向柳校苇请求道,“这儿跟别的地方不一样。”
“是不一样,你可真识货。”
八十七
丰於缨无法说清楚心里的感受,但很明确她不能再离开这间小储藏室,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丰於缨就这样成了柳校苇这个xx手下的一个xx,名字还简化成了缨缨。她不仅没有像莺莺燕燕的xx表演这种噱头,甚至任何特殊之处都没有。而柳校苇一想就想到怎么跟男病区那些前来进行思想与身体交流的和平大使们介绍缨缨了。“她看起来有点儿忧伤,不管是xx还是直接xxxx还是xxxx都带着一种顺从的,但有所保留的意味。这是女人的含蓄之美。”
柳校苇这么一说丰於缨就有了定位,跟以前完全不一样的感觉。丰於缨觉得这是在骗人,心里不安,向柳校苇坦白道,“我不是那样顺从的听话的女人。”
“至少你装得挺像那么回事儿嘛,就够了。好几个客人也表扬你,说你乖巧,他们就喜欢你这样的,不喜欢那种太主动的,嗯,xxx的。百花齐放,这不是很好吗?”
储藏室和柳校苇的寝室连在一起,柳校苇一个人住。“我知道你会喜欢这的。多么明显的事实啊。而且你也会慢慢喜欢上跟客人xx的感觉的。因为女人总有需要……”
不能苟同。然而丰於缨也很震恐。那样就不是处罚而是为了追求xx而背叛了。她在下一次给人xx的过程中仔细体会着那种感受。恶心,想吐出来的感觉。这样的感觉是正常的。我背叛了吗?没有。柳校苇的说法是,“异化在一点一点地发生……直到有一天你发现自己已经很乐在其中,并且不再有任何负罪感了。”
……当我的xx被xxxxxxx时,体会到了xx。想xx,想xx,想让他x得xx,想变得越贱越好。停不下来,意识纠缠得像一团乱麻无法分开,本能的愉悦与痛苦,没有其它了。
负罪感。像水滴那样,慢慢蒸发……
“x……x……x……”
“x……x……x……”
丰於缨真的爱上了跟x人xx。因为她在储藏室里什么都不做,要吃饭上厕所走到柳校苇房间里,几乎所有时间都是在储藏室里度过的。她一个礼拜休息一天,休息的那天,她就坐在墙角看其他的女孩子跟男人,男孩,以各种xxxx。闭上眼睛,就看不见了。不想听见那声音,捂住耳朵,也如愿以偿。柳校苇的淡定让丰於缨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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