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用头灯照照伤口怎么样了,但说起来很倒霉——她一只手捂着肩膀,另一只手因为肩膀的伤动弹不得,没法把头灯拿下来。角度关系,她使劲低头光线也只能照到上臂这个位置。还说头灯方便呢,一点都不方便呀……什么破烂货!她不由自主地往后倒,为了保持平衡只好一退再退。肩膀上的疼痛明显是被锐器伤了的,有血流出来……
“过去和当下没有任何不同,我对自己能做的事也从来没有怀疑过。我觉得我有一切你们拥有的权利,包括爱谁,不爱谁,看谁顺眼,看谁不顺眼这类事情。我的话,代表百分之一百我的立场。你和我讲爱情,我只能告诉你我对爱情的看法。至于你认为我低你一等,我也只能说——我从来不这么认为,你去死吧……”
潮湿的热带雨林里生长着一种动物,叫毒箭蛙。它体型小,毒性大,颜色够鲜艳,眼睛够有神。秋纭歧仿佛觉得自己是被毒箭蛙的箭给射了一下。而之所以她这么想,是因为走廊里实在是太闷热了……她继续说,“不彻底的爱没有质感。”
什么是彻底的爱?
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好了,雪喑说,大师姐就像流星在天空中划过,我们没拍到她的轨迹,只好当没这颗流星。路合不跟着她的思路走,“大师姐一定在做什么不能让别人知道的事!这明显是处心积虑不让人找到她啊!学校里打听不到她的相关信息还说得过去,可她有一个建筑师身份——毕业时考到证书后就应该马上被管理局登记在册了啊,怎么这儿会没有她的名字呢?怎么可能!”
路合气愤地将名册砸在地上,雪喑喝斥道,“喂师妹,别使小性子啊,人家好不容易答应我们进来查一下,你好歹珍惜点时间赶快找呀!”
“全找过了,没有啊!没有大师姐的名字!你当我刚才在干什么啊!”
六十九
rrk慢慢翻着名册,那速度慢到雪喑怀疑她其实不认识几个字。rrk感到雪喑在看她,“我也还没找到你们大师姐的名字呢——我想把这儿的名册全看完可能还要几个小时……”
路合说,我可是一个名字都没落下地看了一遍,结果居然是没有!岂非咄咄怪事!雪喑宽慰她,“怪事总比没事好。理论上说怪事是真相唯一一件衣服,我们脱了它就能看到真相三点全露的luǒ_tǐ了……”
rrk边翻本子边说,“那么真相为什么不是sān_jí片演员呢?那样我们就能……”
“真相是矜持的淑女,不会那么轻易让你窥见奥秘!真相从不卖身接客!……对啊,要是真相是个□就好了,脱比穿容易……”
托您的福,我成了找真相求欢的登徒浪子,这真是太美好了。路合重重在雪喑背上兵捶了下,“有完没完你?你有没有毛病?”
“我们在讨论寻找真相的不易,欢迎你以严肃的心态加入到我们的会谈之中来。”雪喑装作推了推眼镜,其实她鼻梁上空空的没东西可推。雪喑将路合推开一边,自己哗啦啦啦翻着一本本名册。这个任务艰苦卓绝,雪喑翻完几十本名册,说不行了,我快低血糖了。“重点是——师妹,还真找不到大师姐的名字!难道我们都是同样地粗心大意么?”
说rrk是蜗牛速度都抬举她了,她不是动物,是植物,翻到一页就不动了,两眼盯着书页,仿佛找到了惊人的财宝。雪喑和路合以为她找到了,连忙凑上前去,rrk把书摊向她们,“你们看哪,有爬来爬去的书虫!你们看哪,还不只一只……”
“你是法布尔啊,看虫子作什么!叫你找名字!……师妹,你看我们再找一遍怎么样,睁大眼睛仔细找,不可能找不到的!”
在rrk翻开第四本名册扉页的时候,路合跟雪喑同时翻完了手上名册的最后一页。她们都不想把这个事实说出来。“没有?”rrk从上看到下好像在做运动脖颈的老年体操。“你们找不到那位大师姐的名字吗?她是不是改名了?”
“师妹,问题严重啊。”
雪喑煞是凝重地看了路合一眼,“如果大师姐真的没有在管理局登记,那说明什么?”
rrk打了个哈欠,“说明什么?”
“看看这个。”雪喑拿过来一本名册,rrk看到她指着一个名字,杨雨彐。rrk说,“杨雨彐是谁?”
“杨雨彐就是我。再往下看。”
往下是“路合”。rrk一看,路合正在那儿对着泛黄的墙壁发楞,“路合,你的名字也在这上面啊?”
“我们是建筑师,领到资格证书的,在管理局当然有登记。你看,我们俩的名字下面有基本信息和联系方式。”雪喑思考着这件事的不合理之处。rrk点着名册说,“大师姐的登记信息里应该也有联系方式吧?”
“就是说了。问题是我们找不到她的名字。”
“那就是说她没有在这儿做过登记了。”
雪喑把本子一摔,“聪明!完全正确!她没有登记!……这没道理啊!”
路合困惑地瞥了雪喑一眼。雪喑将那张明显几个月没擦的桌子敲得山响,“她为什么会没有登记?我们都有她为什么没有?一个建筑师在管理局没有建立档案?难道是管理人员的疏忽?”
rrk被飘起来的灰尘呛得直咳嗽,她捂着嘴眯着眼说,“别拍桌子了成不!桌子会告诉你为什么吗!”
路合说,“我想到一种可能性。”
rrk和雪喑在尘雾里齐齐转过头来。路合说,“她的档案是用隐形
喜欢受孕感请大家收藏:(m.book88.cc),大书包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