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合一瞪眼。雪喑说,哦,忘了你在玩“今天我是哑巴子”这个游戏。路合捏捏嗓子,声音恐怖地蹿了出来,“杨雪,你这个骗子,你敢说这么多年你一件违法的事情都没有干过?”
“嘿,奇怪了,师妹你怎么一副对我的事情了如指掌的样子?”
rrk紧紧抓着桥栏,因为害怕而头晕心慌。这条长长的,长长的索桥,路合说很安全,然而rrk怎么都觉得这桥随时要散架。她望着前方晃动的桥体,心跳越来越快。雪喑还在跟路合争论她是不是守法公民这个问题。“看你在学校里的表现就不像是个安分守已的人。”
“安分守已谁去学当建筑师啊?……那是梦想的躁动,天赋的激情,生命的原始力量。”
“你的意思是我没有激情?”
“看起来不怎么有!师妹。”
“……省省吧,杨雪。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个毕业证书还是贿赂考官拿到的……”
“刮目相看啊。你连这事儿都知道?”
“哼。”
rrk在桥中央蹲了下来。她失去了再往前走的勇气。但她很清楚,自己也不会选择回头——因为她们已经走过了索桥的两分之一,再走个几分钟就可以到达另一座山上了。在这种情况下,rrk只想略作休息。
两座相隔近千米的高山被细细的索桥连接,人必须从上面走过,才能由a峰来到b峰。踏上索桥前,路合跟rrk说,“看哪,传说中的乳罩桥啊。你看这两座山头像不像两个乳妨?这座桥像不像两个罩杯之间的带子?”
rrk说,“没想到这种名字都能流传开来。”
“不,这是师姐灵感泉涌给它取的名字。这座桥正式地被外界称作悬君桥,两座山,一座叫左守,一座叫右守。”
路合上桥前犹豫了一下。恐高症可以克服吗?但她发现这座桥曾经从没使她为难,现在一样很好走。雪喑威胁她要在桥上把她推下去,“靠,乳罩桥,师妹,这是你临时想出来的,我根本都没有到过这儿,怎么可能给它取名字?师妹,今天我要是不教训教训你我就不姓杨了……”
“到底谁在乎她姓什么啊。”路合问rrk。“你在乎吗?”
rrk只在乎过桥的安全程度。rrk也不在乎自己姓不姓孔。“你怎么会没来过这儿?”路合反驳雪喑的说法,“这是从学校到外界的必经之路。你没走过这座桥,那你是从天上飞出来的啊?”
五十八
“我们走到这儿路都是你带的。”雪喑说,“确实有不止一条路连接学校和外界。反正我没来过这儿。”
假设yb就在桥的尽头好了,这样就有精力往前走,一步一步往前走,去见她,拥抱她。rrk哭着站了起来。雪喑跟路合差点打了起来,雪喑坚持她不认识这个地方,抓着路合的衣裳将她往索桥边推。整座桥往左边倾斜了十几度,rrk使出吃奶的力气抓着绳索,否则真就掉下去了。悬在千米高空之中,下边是迷雾深渊,天地茫茫,绝无可依,她吓得叫不出来,呼吸也受到了严重阻碍,开始流鼻血。
“杨雪,你要是敢杀了我你等死吧。rrk,你是最重要的目击证人……”
rrk自我感觉像被电击一样器官都要衰竭了。她的惨状引起了雪喑的注意,“你还好吧?”
我找哪个当帮手都比找杨雨彐好啊。路合后悔莫及。杨雨彐师姐,学业不精,思想品德又差,唯一的好处可能就是她是路合认识的人里,唯一一个不是同性恋的建筑师了。但这——还真是又能算什么好处了?
曹阅进来时长孙酮正举着一个什么东西在耳边,开始曹阅还没反应过来,之后才发现这玩艺儿她见过。曹阅想,靠,那个收音机!那个我被莫名其妙打了一顿的收音机!
她先忍着问长孙酮,“哎,你还有听收音机的爱好啊?”
“不,这不是普通的收音机……嗯,怎么说呢,是普通的收音机,但是……在六院里是没有广播的。我们收听不到外面的电台。”
长孙酮不好意思地把小收音机放在桌面上。她看着黑色的网格状表面,明显那是勾起了回忆,眼神温柔,又微微地有些惆怅。“我不知道这台收音机是怎么诞生的。规章制度里有一条就是不得自带或自制电子产品,可到现在,护理人员都没有没收我的收音机。我一直怕他们闯进我的寝室,宣布我因为违反了规定而受到处罚。啊,那种感觉……”
“提心吊胆,惶惶不可终日,我知道!”曹阅不失时机地拿过收音机一番打量。看起来就是个收音机,没错。“你偷偷从哪儿买的?”
“不是买的。是别人,别人送我的。”长孙酮欲言又止。曹阅能怎么样?跟刚才那般抽出砍长往她头上招呼?不,不,要杀的人已经杀了,为什么还要再杀长孙酮呢,又找不到理由。何况,刀也丢在那个房间里了。曹阅说,“哎,破六院,听个收音机都变成主要娱乐项目了。就凭这一点我们也要努力逃出去啊!”
“逃不出去。”
长孙酮难过得都要哭了。曹阅充满信心地安慰她,“别担心,我们的梦想会有实现的一天的……为什么不会呢?你不知道看起来森严的堡垒的终究会有被攻破的那一天吗?在大方向上,我可从来没有对这个崇高的目标产生过怀疑!我们本来就不应该住在这里,那么将来也会像从前那样阳光灿烂而美好的!”
适时地,一阵柔和的音乐声毫不突兀地插入事情的进程之中,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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