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想出好办法,不过要毁掉一个男人,就太容易了,只要你把他当成女人,也就把他给毁了。”听得富贵还说不明白,他轻叱了一句:“糊涂东西,譬如眼前这位威风无比的鬼面大人,只要你能把他压在身下上了他,就是你的本事,也是把他的尊严给毁了,明白吗?”
鬼面只觉从脚尖升起一股子寒意,一直透到了骨子里去,暗道:这小鬼好歹毒,我只怕他还象从前,谁知竟比先前坏了十倍不止。幸我容貌丑陋,任谁也不至于有那yù_wàng,想他也不过是恫吓而已,待想到方邪的狠辣手段,也不禁惊惧。旋即又想,比武之时最忌分散精神,我休要着了他的道儿,在这里胡思乱想。再说,纵输了,还总有一死呢,倒怕什么?”这样一想,便又觉平静下来。
方邪看他脸色,心内也不由暗暗赞叹,暗道这丑鬼果然了得,这些话本就是要让他心慌意乱,谁知他却能控住心魔。他如今的心机,比当日深沈了百倍不止,不过这番话细细想来,倒不仅是恫吓,自己几年来只顾着学文习武,很少沾惹qíng_sè,自那日看了鬼面的身体,竟时刻无法忘怀,因此虽觉鬼面容颜如鬼,却着实想尝一尝那个身子的滋味。
闲话少叙,且说两人动起手来,三百招内还不分胜负,至五百招后,鬼面便觉自己微微落了下风,他本是宠辱不惊的人,平常并不把胜负放在心上,方邪虽和众人不同,倒也没令他惊慌,依然稳扎稳打,直至千招过后,才觉体力不继,看方邪虽有微汗,却未露疲态,不禁暗叹岁月催人老,这局自己定要败了。
至第一千五百招,动作已迟缓了很多,方邪出剑如风,连着点了他十三处大穴,这才收剑入鞘,此时也是喘吁吁的了,指着鬼面道:“丑鬼,你倒让小爷好累,看我等会儿歇过来,也把你累个半死。”然后转身吩咐富贵吉祥到那林子深处,铺几层厚厚的干净巾子。
富贵吉祥一齐色变,望向鬼面,见他也自喘息,心道:乖乖,爷不是真疯了吧,放着那许多花容月貌的小姐不要,却要和这丑鬼……虽说这确是毁了他的好办法,不过话说回来,也不用亲自上阵吧。
富贵不如吉祥那样机灵,便走到方邪身边,悄声赔笑道:“爷,要毁这丑鬼还不容易,就依爷的办法,奴才去找几个流氓来,虽然他这样子确实令人作呕,但多多的许他们些银钱,看在钱的份上,闭着眼睛倒也做了。嘿嘿,到时……”话未说完,早被吉祥从后面拉住衣角道:“爷自有主意,用得着你多嘴,敢情嫌这舌头多余,想割了喂狗是不?”
富贵这才看到方邪的脸色,只觉汗毛也竖了起来,忙掴了自己几个耳光,惶恐道:“爷,是奴才多嘴了,奴才这就按着爷的吩咐去办。”
方邪这才从鼻子里哼了一声,道:“去吧,日后再这样,就是我宠着你,这舌头也是定要割下来的了。”
富贵这才慌忙起来,和吉祥一道去了,待走远了,方敢向吉祥抱怨道:“我也是怕爷为那丑鬼污了身子,谁知好心没好报。”
吉祥撇嘴道:“爷都不怕了,你怕的什么劲,你没看刚才爷的脸色,恨不能把你吃了。亏着我止住了你,否则这会子,脑袋还不知在不在这个脖子上呢。好歹跟了爷这么多年,只会瞎操心,正经眼色却一点也不长。”
这里鬼面看着方邪,忍不住道:“他是你身边最亲近的人,你也说得出这种话?看你刚才的神情,分明动了杀机,亏着那个及时止住了,他们好歹跟了你这么多年,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呢?”
方邪凑到他眼前,薄唇扯出一抹邪笑:“算起来,我能有今日风光,全拜你所赐,也算是我半个师傅了,信不信我一会儿会对你做出更狠心的事来?”
鬼面一笑:“你无非是要折磨我,你当我放在心上吗?我心中从未把你当成弟子,我也知你向来视我如仇人,此时又何必说出这种让人笑掉大牙的话来。”
方邪目光一冷,良久方道:“亏你提醒了我,我倒忘了我们原来是仇人,既如此,别怪我没有半点怜惜了,不过想来你身为男子,倒也是不需要的。”说完一把抱起鬼面瘦弱的身子,便向密林深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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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鬼面打横抱起,这种抱法是极其亲密暧昧的,就连鬼面也不禁有些慌乱起来,自思道:“他这却是何意,莫非真为了报复我要行那苟且之事,竟不嫌我貌丑如鬼吗?”思及此,不由骇然,欲待挣扎,却哪里挣扎的起,但他毕竟是高手,屏除杂念,暗将一口气运在丹田,游走周身穴道,这才放下心来,原来方邪点穴手法并不重,凭自己的功力,一刻钟功夫应可破解得了。
方邪抱着他来到铺了一丈方圆的巾子上,吉祥和富贵早退下了,他小心将鬼面放在那里,这才站起来将自身衣服一件件除下。
鬼面只觉脑中“嗡”的一声,已知自己不幸料中,免力提神开口道:“方邪,想你当初游遍花丛,非天香国色如何能入得了你眼,这几年我虽时有劝你莫要玩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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