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听鬼面道:“天上人间悲情冷”。
方邪一听这句,登时来了精神,心道:就在这句上结了吧。得意一笑道:“只余风月传天长。”说完一把搂住鬼面道:“这可行了吧,虽不是什么佳句,也确是一悲一喜,意义上也勉强可过得去,你可莫要再为难我了。”说完在鬼面满是伤疤的脸上重重吻了一下,便要去解鬼面的大红喜衫。
鬼面一把推开他,冷冷道:“我累了,今晚免了吧,明儿再说罢。”
方邪一愣,又不死心缠上来道:“今夜可是洞房花烛,哪有空度的,好歹给了我吧,明儿我伺候你一天。”
鬼面丝毫不为所动,嗤笑一声道:“洞房花烛你不是早就过了吗?第一次是天为盖地为床,第二次是在盈袖楼里,虽比不上你家富丽堂皇,倒也雕梁画栋,不算是辱没了你的身份啊。”
方邪脸一红,知他记恨着自己强暴他的事,还未争辩,又听鬼面挤兑他道:“你后来又对我说什么?一辈子对我好,如今我累了,想歇息,你都不肯,原来那些竟都是空口白话。也罢,反正你最会用强,如今又娶了我,即使是做死了,也是名正言顺,你就过来吧。”
方邪见他如此说,长叹一声,轻轻道:“你当真累了吗?那我也不强迫你了,好好歇着吧,左右天也快亮了,明日还要拜见我爹娘呢。”说完也躺下,把鬼面整个圈在怀里,满足笑道:“不行房,可总该让我抱着你睡一下吧。”
鬼面初时还挣扎不肯,到底拗不过他。况也确实累了,只好随他去了,他天性畏寒,不一会儿,竟觉除了这个人自己仍是恨着的外,这相依相偎的感觉也不错。换了个舒服姿势,也朦朦胧胧的睡了。
26
华丽的屋子内,笼着一层淡淡的香气,一袭落地轻纱床幔,遮住了床上风光。偶而风透湘帘,方在若隐若现中,看出床上斜倚着一个美丽的中年妇人,从那一身高贵的风华中,不难猜测,这妇人定不是一般人物。
没错,她正是西圆国的贵妃娘娘吴侬,以艳色才情闻名天下。
稍顷,殿外忽然响起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太监奔了进来,尖着嗓子道:“娘娘,侯爷回来了,娘娘可要传见吗?”
吴侬一坐而起,尽量用平静的声音道:“宣他进来,桑榆,你到外面守着,没有本宫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擅入。”
桑榆答应着出去了,一会儿,一个锦衣华服,面貌英俊的中年人走了进来,面上一片激动之色,未及参拜,便急急道:“妹妹,为兄已打听清楚了,上次在扬州见到的那个人,正是当年那个孩子。”
吴侬揭帘而出,面上也是一片激动,接着双眼中闪过一抹杀机,冷冷问道:“果然是他吗?你可认清楚了?”
吴风点头:“半点也没有错,上回在扬州,看到他那张脸,我就怀疑了,那些伤疤,分明是圣医那个老鬼所为,今次去细细打听了一番,别人都还不知,独那老鸨象是知情,我许了她一千两银子,才总算套出她的话来,言说那人头上确有一个香疤,似乎还有奇怪痕迹在上面,你说可不是那个孩子是谁呢?”
吴侬缓缓坐在椅子上道:“如此看来,确实是他了?你为何不将他带回,也好让我亲眼看着他如何受尽痛楚而死,这么多年,这件事横在我的心里,你难道不知道我有多么的痛苦吗?”
吴风道:“我何尝不知道,只是如今要带他回来,实在是不可能之事了。”
吴侬尖着嗓子道:“为什么?他武功虽得那个老鬼真传,我不信你比不过他?你可是搪塞我来的?”
吴风忙安抚道:“妹妹先别急,这件事如今可要从长计议了,因那人已嫁了给东琉当朝皇姑的儿子,前几日刚刚封了王的方邪为男妻,听说还颇受宠爱,我虽然武功比他高强,可那方邪乃是沧海剑的传人,以与连飞一战而名闻天下,妹妹想想,我和他打,有一半以上的胜算吗?”
吴侬气的花容失色,尖声道:“我不信,他的脸毁成了这个样子,还能勾引得了人?那方邪家世显赫无比,怎可能看得上他?你别是搞错了?”
吴风叹了口气:“这样事情,我怎能搞错,方邪确是娶了他,听说还是好不容易才把他娶到手,个中因由,谁都不清楚,反正不管怎样说,以他现在的身份,我们都不能动他了。”
吴侬一拍桌子道:“我不甘心,若这样,我多年的努力,费尽了心机,岂不付诸东流?我不甘心。”
吴风不知该怎么劝慰于她,只有默默坐在那里,良久,忽闻这高贵但心地却狠毒无比的绝色女子轻笑了一声,然后又大笑起来,对吴风道:“他嫁给了方邪吗?好,很好,想必那小王爷还不知道他真正的身份吧?也没发现他头上香疤上刻的文字吧?很好,我就利用这点,好好整治他一番。”又抬头向天道:“冰妃啊冰妃,我要你在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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