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之下感到满足。但他还想要更多,想要得到他更多,想要把他揉碎进自己的身体,想要他彻底属於自己。这样的想法从五年前第一次见面开始,就不停出现在他脑中,等到今时今日终於可以将一切幻想付诸行动,可以将他的身体据为己有,可以将他彻底纳为自己的人。
「离尘,你让我等得太久,我已经再也等不下去了。」
指尖探入宣离尘的後穴,急躁地扣动著以让窄小的入口适应他的侵入。
「不,求你......不要,痛......」
宣离尘试图合紧双腿,无意中夹紧了裴子乔的身体。
「离尘,你比我想象中骚......早知道你骚成这样,五年前我就该侵犯你,让你彻底成为我的人......」
「求你,不要再说了......子乔,子乔,五年前......我不想害你......」
「不要跟我提五年前的事!」
整根手指都推入最深处,把宣离尘痛得发不出声。
慢慢增加指头的数目,扩展著他即将攻入的空间,裴子乔冷笑道:「这一次我就原谅你,如果你再向我提五年前的事......我到死。」
「子乔,你听我说......我、我是被爹欺骗,我毫不知情......」宣离尘喉中哽咽,竭力辩解。
但话未说完,却换来更猛烈的戳刺。宣离尘痛得腰部痉挛,发不出声。
「听好,宣离尘,我再也不会相信你的任何话。」裴子乔在宣离尘耳边低声威胁,粗重的喘息从他话中间隙传出,炙热而又撩动情欲,「是你五年前亲手毁了我对你的全部信任,当我爬上雪山,看见风云寨寨旗的那天,我就告诉自己,我要亲手毁了你,让你偿到百倍於我的折磨。这还只是开始,宣离尘,你记住......我将让你偿到被挚爱之人背叛的痛苦。」
「子乔......」宣离尘恢复呼吸,望著与自己咫尺之隔的男人,但从那相似的容颜间,却再也找寻不到往日的熟悉,「我没有骗你......」
「如果你没有骗我,这五年间,你可曾打听过我的下落?」
在裴子乔锐利的目光下,宣离尘感到胸口紧窒,无法呼吸。
「说呀,为什麽不说......」抬起宣离尘的下巴,不准他的目光逃避自己诘责的视线,裴子乔扬高声音问道,「你从来没有关心过我的死活,就算当日你真是被你父亲所害,但你後悔劝我喝下毒酒吗?......只要我死了,就没有人纠缠你,你就松了一口气,对麽?你巴不得我死!」
「不......」宣离尘眼角流下泪水,找不到争辩之辞,「我真的不爱你......」
「爱我?」裴子乔一声冷笑,「我现在已经不稀罕得到你的爱,我只想让你知道我当日的痛苦。我只想得到你的身体,想要凌辱你,侵犯你而已......你以为你还是藏剑阁那风光的少阁主?你根本连条狗都不如......」
「够了......」宣离尘全身战栗,他从未受到这样的侮辱,「你到底想怎样?」
「我想对你做的事情还有很多,但现在,我只想你乖乖服从我。」宣离尘抚摸著宣离尘的大腿,在腿间落下细碎的吻点,「你不是想杀薛昭吗?只要你乖乖听我的话,我可以帮你杀了他。这天下,除了我,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肯收留你这只名声狼藉、残败不堪的丧家之犬,不是麽?」
宣离尘眼中呛著泪水,发出一阵苦笑。
是,如果这天下还有第二个人可以帮他报仇,他绝不会忍受这般侮辱;如果这天下还有第二个人可以帮他杀薛昭,他绝不会来到风云寨。
反正藏剑阁风华绝代的少阁主,早已死在十天前那场大火之中。剩下的宣离尘,只是一个没有尊严,没有傲骨,没有感情,没有泪水,没有痛感的行尸走肉。而令他活下来的唯一动力,就是有朝一日取下薛昭人头,祭奠藏剑阁百口亡灵。
宣离尘缓缓抬起了头,不再逃避裴子乔的目光,妩媚一笑,分开自己的双腿,夹紧裴子乔的身体道:「你想凌辱我、侵犯我对吧?你来......只要你可以帮我杀了薛昭,就算现在让我在你眼前被一条狗上我也愿意,你来呀......」
手指抚上裴子乔的胸口,感受到他胸口传来剧烈起伏。
宣离尘笑道:「怎麽不说话了?你不是恨我吗?你刚才不是口口声声说要报仇吗?你来呀......让我知道当日你的痛苦,让我受到惩罚......」
见裴子乔依然一动不动,宣离尘伸手抚摸裴子乔腿间硬物。
手刚放上就被一把抓住,裴子乔一个耳光掴去,将宣离尘打翻在床,吐出一口血来。
「你就是这样勾引薛昭的吧?」裴子乔怒不可遏,呼吸急促,「宣离尘,你好贱!」
抬手拭去嘴角血迹,宣离尘回头望向裴子乔,目光中依旧带著阴冷而又妩媚的笑意,答道:「我还可以更贱......只要你帮我杀了薛昭。」
裴子乔一把揪起宣离尘的头发,发疯似的咆哮道:「宣离尘,我不准你对我这样笑!」
「我无法不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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