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的哑女很是上心,接连几日寻人,就差把番禹城反过来了,就连南越大王的庆功宴都未参加,天天去外头找人,这更加满足了番禹城老百姓的八卦之心,一传十十传百,没几天就闹得沸沸扬扬。
阿十实在不明白,这位找她做什么,说到底不过阴错阳差的一档子乌龙事罢了,难道他非要因此娶了自己回去当妻子不成。真不知这位冰块男是不是脑袋坏掉了。
总之这时候撞见他不妙的紧,还是先避开的好,想到此在她九哥耳边道:“九哥,刚进来的时候瞧见那边儿有片花圃,里头好多奇花异草。”
她一说,谢洵就笑了:“去吧,别走远了,这南越王庭大的紧,仔细别走迷了。”
阿十点点头:“九哥放心吧,阿十走不迷。”
见那边儿冰块男走了过来,阿十急忙转身跑了。
睿王站住脚,目光落在那个快速出去的背影身上,总觉有几分熟悉,又不禁摇摇头,自己倒是怎么了,怎把个小厮的背影也看成了她。
☆、女追男的套路
说起花圃先头不过是阿十寻得借口,谁知走着走着倒是被南越王庭的不同大晋的异域景色吸引,竟有些流连忘返了。
早听九哥说过这南越气候湿润,最适宜花木生长,奇花异草种类繁多,便是九哥每年都要走一趟番禹城,有些花草也是不识的,这一路瞧见那些道旁的野花已令阿十目不暇给,奇怪那样漂亮的花怎会长在道边儿上随处可见,若是在京城肯定会被移到花圃中精心养护了。
今儿一到了南越王庭方知,那些真是实实在在的野花,这王庭中目前所见花木十之七八都是自己从未见过的,女孩子嘛哪有不爱花的,便是阿十也一样,一会儿抬头瞧瞧头上的花枝,一会儿弯腰看看身边红的一丛深一丛浅的小花,一会儿又摸摸那边青翠欲滴像芭蕉又不似芭蕉的叶子,瞧着什么都新鲜,瞧着哪个都好,着实有些眼花缭乱。
正琢磨着是不是偷折了一支回去插在床头,慢慢欣赏,忽听一阵脚步声从那边廊子上传来,接着便是熟悉的女声:“你,你别走。”语气刁蛮中带着气愤,正是上次在茶楼遇上的那位热情的南越公主。
阿十暗道倒霉,这才叫冤家路窄呢,刘喜儿不说这公主追着舒公子去了,不回来参加宫宴吗,怎么跑回来了,又一想那个冰块一般的舒公子不也来了吗,这位满世界追着舒公子跑的公主回来有什么新鲜。
只是自己这运气实在的不济,遇上一个都是麻烦,不想这一下竟来了俩,便不会给睿王殿下认出,那天自己可戏弄了这南越公主一番,给她逮到能有好儿吗,还是避开的好,免得麻烦。
想到此,左右瞅了瞅见那边儿有两颗半人高的芍药生的枝叶繁茂,正适宜藏身,便躲到了后头。
藏到芍药的后头阿十方发现虽是情急之下选的藏身地点,却是个偷窥的好地方,那芍药繁茂的枝叶隐住了自己的身形,只要自己不出声,外头的人绝不会发现这里藏着人,又因是两株相连的芍药树,中间的花枝便有些疏落,再有对面廊子上的灯笼甚为明亮,故此从自己藏身的地方望去,外头的景致一览无余。
真不是阿十八卦想偷窥,实在是这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正好从廊子上过来,就站在这两株芍药树前头不远花圃边儿上,自己想不看都不行。
自打知道这冰块男就是睿王殿下之后,阿十心里便极为失望,跟她想象中生擒西戎王的大晋勇士差了太多,让她一时有些缓不过来,更何况两人还阴差阳错的有了那么一场乌龙事,更令阿十不知该怎么看待这位,心情复杂之极。
不过这男人真不亏自己给他起了个冰块男的绰号,那张脸真是没有一丝温情,仿佛不知道身后有个追着他跑的南越公主一般,从廊子上过来脚下停都没停,直到那位公主拦在他身前,方才站住,目光虽落在南越公主身上,可阿十觉着那样的目光跟看这王庭里的花木石头一般无二。
阿十真从心里佩服这位南越公主,面对这样一个把她看成木头石块的男人还能如此热情的苦追不舍,勇气实在可嘉。
阿十记得八哥跟自己说过,这男追女,就像隔着一座山,想追到手若没有愚公移山的精神,便得想法子让对方自己从山里出来,女追男就省事多了,好比隔着一层薄纱,只要稍微用些心思,就成事了。
阿十后来想想觉着,这大约是八哥跟八嫂的分分合合中,总结出的经验之谈,虽适用八哥八嫂,别并非人人适用,至少眼前这两位就不适用。
这公主哪是稍用心思,这连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也不见丝毫用处,不过这公主追男人的手段也着实没什么新意。
上次在茶楼唱歌跳舞外加威逼利诱,这会儿唱歌跳舞免了,改成直接威逼利诱,插着腰道:“你别以为帮着大哥坐上了王位就可以无视本公主,我一会儿就去跟大哥说,让他下旨把你招为驸马,到时候你不答应也得答应,倒不如欢欢喜喜的点了头的好。”
阿十暗暗摇头,就算自己不通这些事,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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