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墨的表情很认真,他大概根本没有体会过正常的、普通人的生活,更不用说穷苦的日子了。
“之前那些女人,我只给她们一张定额的卡而已,这张黑卡从来没有给过别人。”不知道叶大总裁的脑袋里都在想些什么,见我把卡扔了回去,以他有洁癖的思想来判断,他认为我是嫌弃这卡有别人用过。
我乜眼看了看他说道:“的确听闻叶大总裁身边女人无数,没有一个人能够超过一个月。”
“唔,你果然知道了。”叶秋墨的脸上倒是收起了疑惑,转而变成了平静,可他的平静更加的吓人。
你永远不知道一个心机深沉的人,在他平静的脸下可以隐藏多大的波澜不惊。
“那些都是有理由的,改天我会一并告诉你。”他接着说道。
我摆了摆手,回应道:“不用,那是你的私事,我也没兴趣知道。只是想表达一下,我没兴趣当你的一个月而已。”
叶秋墨愣了愣,随即笑了。
我不明白他在笑什么,可总感觉他笑得奇怪,有点……傻傻的天真感?难道我说的话有什么让他觉得奇怪的?
我反复回味着我的话,并没有觉得有什么笑点。
可叶秋墨偏偏还傻呵呵的乐着,露着白花花的整齐牙齿,甚至脸颊还有点儿红红的。
雷非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我刚巧也抬头看他,我们两个的目光在镜子里交汇了。后视镜在他的脑门上方,他戴着的眼镜又那么小,所以我可以清楚的看到他锐利的眼神,他的剑眉,他的冷峻。
不知道为什么,从第一次见面他就对我冷冰冰的态度,一度让我觉得他对我是有敌意的。虽然在叶秋墨的身边,他已经很收敛了,但是总偷着藏着的默默瞪着我。
我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我到底是哪里招惹到了他,就因为我总在叶大总裁身边出现?难道他……
就在车子里的气氛一半冰冷,一半春风得意的时候,雷非驱车在一个小胡同里拐了又拐,终于停下了。
刚才走的那条小胡同很多弯,宽度也就容许一辆车经过。也就是说,如果对面来一辆车的话,那里就会被堵个水泄不通。
胡同是折扇型的,很容易出事故。旁边的楼感觉比我住的老城区都要老,住在楼里的都是老头老太太,他们还用着公用的厨房和厕所,门窗上的油漆都爆裂掉落了,玻璃还是那种九宫格的。
感觉除了之外的车子,在这种胡同里开简直是寸步难行。车子几乎要贴在周围的院墙上,一旦有个突然打开窗户的,就会打到车子还会刮花车子,更重要的是除非把窗户卸了或者关上,不然根本过不去了。
折扇形状的胡同比车子都要短一些,如果是叶秋墨开车的话,估计道路就通畅了——他会直接像推土机一样的踩过去,把那些拐了又拐的墙壁推倒。
也就是我们还算幸运,雷非的车技好,这才通过了胡同。我从窗户里往外看的景色,除了半高的灰灰的墙壁,就是掉了墙皮的红砖,再也看不到别的了。
偶尔的转头从叶秋墨那边望出去,可以看到老房里人的生活情形。因为车子就是贴着楼房走的,我们几乎就经过了他们的门廊。
只是一个拐弯的样子,眼前的场景就开阔了。
其实所谓的开阔也不过是和之前的胡同相比较而已。
这里是个老旧的,好似被遗弃了的老剧院。三层楼的高度,两边的院墙上爬满了爬山虎,窗户都结结实实的关着,甚至不知道还能不能打开。
墙壁早就掉了颜色,依稀的可以看出原来剧院的特色,大红大绿的。
老剧院的门口是个能停七八辆车子的小广场,广场里面还有个花园,里面有个没了水的池塘,里面都是淤泥。
有老人小孩在不远处玩着,还有几桌老头子正在杀棋。
雷非的车子就在这剧院的门口停了下来,转头对叶秋墨说道:“叶少,到了。”
“嗯。”叶秋墨整理了一下衣服,率先打开了车门。
我刚要开车门,雷非已经来到了车门口。他帮我打开了车门,还把手放在了车门顶部,防止我碰到脑袋。
哪怕他表现的多讨厌我,可是绅士风度还是有的。不知道是不是表现给叶秋墨看的,毕竟那是给他发钱的主,这说不定是他工作的一部分呢。
我们三个站在废旧的剧院门口,破旧的红漆大门上面只剩下了几个铁丝。最后的铁架上还剩下半边“完”,以此来证明这里曾经架着几个辉煌的大字,也曾是挺多人到的大剧院。
只是现在看来,这大剧院的规模就太小了,从正门来看,也就半个篮球场的大小。
我不知道他们两个为什么把我带到这样的地方来,周围有几个小摊子卖吃的,还有包子店,小吃店。不过大都在小广场的另一边,距离这里步行也得五六分钟的样子。
剧院旁边的野草都长得半个人那么高了,门口的石头台阶上也长出了草,怎么看这里都是被荒废的地方。
“这里是?”我不解的问道。
叶秋墨温柔的看着我说道:“一零三一。”
“一零三一?到底是什么?”我弱弱的问道。
就在我说话的时候,有乌鸦从三层的窗台上飞了出来,扑腾着翅膀奋力的尖叫着。那乌鸦很肥很大,又接二连三的飞出了三只乌鸦,盘旋在剧院的上方。
“我说要带你出来做什么?”叶秋墨反问道。
我想了想,带着疑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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