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在没课或者体育课解散后跑到法学阅览室弄。
那天体育课解散后,何嘉抱着笔记本跑到法学阅览室做,五分钟内,字没敲几个,连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昨晚一月探班一次的大姨妈来看她了,腰酸不适得辗转反侧,后半夜才睡下的。这会儿困意来了,急需睡眠。
趴一会吧!何嘉在心里对自己默道。说完,直接趴在桌面上闭目休憩。
徐梓扬进来,见到这一幕时,眼波流转间,尽显温柔,如二月风情。
她总是把自己弄得如此精疲力尽!
他曾对她说过,不要逞强,不要动不动就倾己所能为别人付出,留一些骄傲和心疼给自己。要知道,世间最凉的不过人心。
她淡笑答道,生活总是两难,再多执着、再多反抗,最终还是不得不学会接受,比起冷淡,还是希望自己能多一点温暖,成为一个有力量的人。人生本就是一场随遇而安的旅程,我没想那么多,一切总会成为过去的。
你看,她就是一个如此温柔且有力量的人,无形中总能带给别人希望,坚信再艰难的日子总会有尽头的。
一切都会成为过去吗?可要多久呢?
徐梓扬坐在何嘉旁边的空位上,垂眸看向她,顾盼生辉的丹凤眼载满了不可亵渎的温柔。
这双肃穆逼人的双眸也只有在她不注意时才能毫无保留地将其柔和的一面展现出来。
只为此人!
第123章 如果不爱
那是一个夏天,天气明媚的午后,周五下午,图书馆法学阅览室。
大二法学专业分班,他们五个被分到了刑法学班,授课老师就是程涛。
当时他们五人一组要做一个课题研究报告——安乐死问题法律研究,每人分工负责、各司其职。
秦钦、程蓦、李忱被分配到检索各国的案例和法律规定,何嘉负责制作和撰写文章,徐梓扬负责整合资料和上台发言。
何嘉周六日忙于兼职,只能在没课或者体育课解散后跑到法学阅览室弄。
那天体育课解散后,何嘉抱着笔记本跑到法学阅览室做,五分钟内,字没敲几个,连连打了好几个哈欠。
昨晚一月探班一次的大姨妈来看她了,腰酸不适得辗转反侧,后半夜才睡下的。这会儿困意来了,急需睡眠。
趴一会吧!何嘉在心里对自己默道。说完,直接趴在桌面上闭目休憩。
徐梓扬进来,见到这一幕时,眼波流转间,尽显温柔,如二月风情。
她总是把自己弄得如此精疲力尽!
他曾对她说过,不要逞强,不要动不动就倾己所能为别人付出,留一些骄傲和心疼给自己。要知道,世间最凉的不过人心。
她淡笑答道,生活总是两难,再多执着、再多反抗,最终还是不得不学会接受,比起冷淡,还是希望自己能多一点温暖,成为一个有力量的人。人生本就是一场随遇而安的旅程,我没想那么多,一切总会成为过去的。
你看,她就是一个如此温柔且有力量的人,无形中总能带给别人希望,坚信再艰难的日子总会有尽头的。
一切都会成为过去吗?可要多久呢?
徐梓扬坐在何嘉旁边的空位上,垂眸看向她,顾盼生辉的丹凤眼载满了不可亵渎的温柔。
这双肃穆逼人的双眸也只有在她不注意时才能毫无保留地将其柔和的一面展现出来。
只为此人!
夏天午后的窗外,总是安静的,也总是夹杂着蝉叫鸟鸣的聒噪声。
这样的午后,总是能把回忆拉得好长好长……
s大周五下午学生们几乎没课,又因为接近周末,学生们大多数出去了,阅览室的人很少。
赤日当空,寂寂午后,树荫合地,光影斑驳,满耳鸟蝉声,静无人语。
徐梓扬想起了苏舜钦的《夏意》,别院深深夏簟清,石榴开遍透帘明。树阴满地日当午,梦觉流莺时一声。
阅览室很安静,只有风扇旋转的声音和窗外的知了声和鸟鸣声,空气里弥漫着塑胶焦灼的气息。
阳光透过窗户射进室内,懒懒地打在何嘉身上,柔和的夏风轻轻地撩拨起窗帘,吹起了她耳边细碎的长发,随风而起,随风而落,美得恰到好处。
徐梓扬看了好一会何嘉,嘴角挂着极淡极温柔的笑意,连自己都难以察觉。节骨分明的手指放在键盘上,对着桌面上放着的文档敲字。
他在帮何嘉做。上体育课的时候,站在最后排的他视线总是不自觉地落在她身上,从她瘦削的侧颜望去,她的状态好像有些不好,没有像之前那般神采奕奕了,不知道是没睡好还是她最近打工太累了。
花了一个多小时,徐梓扬帮何嘉做完了,偏头看向她,她依旧在熟睡着,想必是累坏了吧。手不自觉地伸出,还未触碰到她的脸颊,手又自觉地缩了回来。
此时的阅览室只剩下他们两个,头顶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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