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刻入了华国的影视历史。
在与恋人手握着手、陷入永眠之后,白缎只觉得自己的灵魂飘飘荡荡,似乎被关进了某个充满了液体的箱子内。
周围一片漆黑,他看不到任何东西,只能感受到液体轻柔得流淌过自己的躯体,似乎正一点一滴得清理出深藏其内的污垢。
隐隐约约得,他听到了不甚清晰的谈话声,一个声音相当陌生,而另一个声音却让他非常熟悉,虽然白缎记不清自己到底从哪里听到过这种音色,但那从内心深处泛起的渴望与安心却是那么得明显。
“异常的原因……契约……道侣契约……”
“道侣契约?……我记得……”
“……比较特殊……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
“处理方法……加深记忆封锁……影响……更困难了一些……”
“没关系……就这样办吧……”
白缎一边倾听着两人模糊的谈话,一边试图在记忆中追寻,但他还来不及抓到什么头绪,便感觉那扇隐隐打开的记忆之门被再一次紧紧锁住,设下了重重壁垒,阻止他继续靠近。
白缎很是不甘,他确信那扇门后隐藏着对他而言极为重要的东西,然而他却无可挣扎得离它越来越远,最终被拖入一片黑沉之中。
代表着精神力活跃度的指示仪再次平稳下来,一直紧张得关注着显示屏的管戊终于松了口气,露出一个称不上开心的笑容:“成功了。”
“你就那么怕他醒过来后抽死你吗?”他的身边,身穿白大褂的男子一脸蔑视。
“我不怕他醒过来后抽死我。”管戊隔着营养舱,细致而缱绻得抚了抚白缎安稳沉睡的面容,“我只是怕他在抽死我之后,不愿意继续配合我。”
“所以,明知道自己自作主张得做了会令对方不高兴的事情,你也依旧一意孤行?”男子扬了扬眉。
“是啊,就算做错了事,也不能半途而废。”管戊无奈一笑,调侃着自嘲,“不然,既让对方不高兴,又没有达到目的,不是更糟糕吗?——如果成功了,那么就算被揍死,也是死得其所啊!”
“那么,祝福你能有死得其所的一天,到时候我会记得帮你收尸的。”男子捶了捶管戊的肩膀,抬手拍开另一边空着的营养舱,做了个“请”的姿势,“汝妻子、吾自养之,你的小恋人这么可爱,我会好好照顾他的,不必担心,安心去吧。”
刚刚爬进营养舱的管戊动作一僵,仿佛突然发现自己的头顶绿成了一片万马奔腾的大草原:“你放心,为了你这句承诺,就算死,我也会爬回来‘好好感谢’你的!”
男子嘿嘿一笑,将营养舱的玻璃罩扣在了管戊脸上。
望着男子双手抄着白大褂口袋施施然离去,管戊将目光重新投向白缎的营养舱,轻轻叹了口气:“下一个世界,我们大约就不会这么顺利了。倘若你拒绝了我、反而跟别人在一起了,小心我……”顿了顿,他迟疑半晌,仍旧还是没舍得说出什么“辣手摧花”的言论,“小心我哭给你看。”
说完,似乎也觉得自己这句威胁有点奇葩,管戊耸了耸肩膀,按下了注入营养液的按钮。
第三卷 古代 王朝风云
第29章
梁永寿年间,君王无道,亲小人而远贤能,致使其治下动荡迭起、民不聊生。
白缎只是一名普通的农家子,家住在远离京城的偏远村落中,和普通的农家孩子一般长大,唯一不太一样的,就是他自小聪慧。当其他孩子漫山遍野得乱跑瞎耍时,白缎却喜欢趴在村中唯一一位曾考中秀才的书生办的私塾窗外,听他给其他年岁稍大的孩子们讲述《三字经》、《百家姓》。
白缎家贫,他的母亲在十月怀胎的时候仍旧下地干活,不小心弄坏了身体,又没有做好月子,导致如今身体极为虚弱。一家的生计重担都落在了白父肩头,还要时不时去镇里抓药为白母调养身子,故而并没有余钱将白缎送入私塾学习。
所幸村中的秀才心善,见白缎好学而聪颖、又生得玉雪可爱,便没有忍心将他从窗口赶走,反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得放任白缎听了下去,几年间倒是也学到了不少东西。
甚至,就连“白缎”这个文绉绉名字也是秀才帮忙取得,一方面比喻白缎肌肤白嫩、乌发如缎、貌若好女,另一方面也以锦缎这类对于农家人而言极为贵重的布匹借喻,期许他未来能够富贵一生。
——当然,比起“白缎”,父母与同村人却更加习惯称呼他的小名“狗儿”,毕竟贱名好养活,大家都也早就叫习惯了。
因为从小吃不上什么好东西,就连母乳都没喝上几口,再加上不如其他农家孩子那般活泼好动,所以白缎的身体算不上健康,比起同岁的孩子都要瘦小一圈,但没病没灾,已然是万幸了。
七岁之前,白缎的生活都还称得上幸福,即使日子清贫,却有双亲疼爱,也算无忧无虑。然而七岁之后,却风云大变。
虽然君王昏庸,但天高皇帝远,对于白缎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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