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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林,竹屋内。
墨梦浑身都是鲜血躺在床上,手中长剑紧握。
风鸣抬手抚摸她的脸颊,起身打来一盆热水轻轻为其擦拭伤口,已经杀了这么多人的你现在却是落泪了,为什么?
墨梦摇头,父亲死了难道不能落泪吗?对啊,你永远都是那么坚强,这世上或许没什么能够让你落泪的吧。
见她这个状态风鸣也没有说什么,把她扶了起来伸手褪去她的衣襟。
不要…墨梦不断摇头,泪水忍不住滚落下来,不用了……我要去找父亲,我要问他为什么要追随这样一个君王,否则死不瞑目!
风鸣见状微笑、真是有趣,从小就一股稚气的墨梦现在却是说出这么正经的话,看来你已经长大了,长大了就可以嫁给我了。
你是我的人,除了我没有人能够杀你也包括你自己,再则你父亲定下的婚期已经到了,所以你还不履行妻子的职业。
婚期已经到了吗?墨梦瞪目,她长舒了一口气闭目带着笑容睡去,没错呢,自己七年前就把自己输了,现在自己已经是他的人了,他没有要我死,我怎么能死呢。
褪下她的衣襟,伤口遍布她的身体,风鸣摇头,这是属于他的人,也是他唯一在意的人。可是就是这样一个人却是在他的面前受了这么重的伤,洛铭……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否则就是百万雄兵之中我也要取你性命!
当晚月光透过纱窗撒在墨梦洁白的肌体上,带着伤口在床榻上晃动。
娇喘声远远的传过竹林,这是他们期待了多年的一刻。这一刻的代价确实也太大了。
次日早晨,悬崖边雨露伴随着凉风吹打在墨梦的身上。
昨夜风鸣为她上了药,不过因为处子之痛身体的伤口还有很多都在溢血,此刻的她正是最虚弱的时候。
风鸣褪下大衣想要披在她身上,刚伸手到一半就又停了下来,她劳累的身躯上怕是连这一件大衣的重量也承受不了吧。
回去吧,等伤好之后我会陪你去任何地方。
知道了,夫君。
夫君……这两个字让风鸣的心为之一颤,为人夫君的话日子就安心的过好了,以免在生什么是非。
风鸣做下了此生最重要的一个决定,将手中的铜剑扔下了深渊之中,他再也不想杀戮了,以双手之力残喘已然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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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
落日林中,风鸣盘坐在一块巨石上,前方一名女子执剑轻舞,无数竹叶纷飞。
哗啦!
一片竹叶从风鸣身旁落下,带着一股强大的杀气。风鸣很平静点指,然后……整片竹林的叶子几乎都飘落了下来。
夫君真是的,前几日你还让着我这一次却是将所有的竹叶都打落了,那我之后的日子岂不是就没有意思了。
风鸣起身回眸,那是一条幽长的小道,两边种满了柳树,每一棵树都代表了墨梦的一名家人,密密麻麻的柳树……
良久他转身把墨梦搂在怀中一并相依在那一块巨石上,道这几日你眼神里面一直有杀气,却是不该。
墨梦不语,沉思许久才开口,既然夫君之前一直在宠着我,那为什么今日不在让我,既然这样的话以后我就不理会你了。
风鸣茫然,心中多出一份不知名的高兴,你若是无聊的话就与我一同做夫妻之间的事就好了,相夫教子不是你所期待的吗?
墨梦不语,娇容上平添一丝红晕,相夫教子吗?可是父亲他们的死又怎么办,君王不死她心里实在过不去!
风鸣知道她想的什么,直接抱起她,道可是君王若是死了你又能得到什么?
得到……
她茫然,好像什么也得不到,父亲不会死而复生,家人不会死而复生……难道真的是她错了吗?
是你错了。风鸣轻笑,一步步走到竹屋内,算起来在这儿里面住的也有五年了,五年来与她的美好回忆,现在可以再一次温存了,而且是最美好的温纯。
日落,竹屋内风鸣搂住她的腰透过纱窗远远的观赏着。
这一次你该安分了才是,不要在将杀气放在眼中,日后教坏了孩子我可为你是问。
墨梦只是点头,夕阳洒在风鸣脸上让她忍不住轻抚。
夫君的话都变多了呢,居然也有一丝命令的语气。
风鸣直接朗声笑了出来,眼眸里闪过寒光一指内力点向门外,平静道是吗?大概是因为有不受欢迎的客人来了的吧。
墨梦直接无视,轻语道我也该忘记那些了,就好好的教导孩子好了,不过现在的话我先去沏壶茶迎接贵客好了。
风鸣点头,而后迈出一步直接到了数十丈之外。
远远的眺向远方,洛铭大人来的还真是时候,既然一个月前都已经派人监视我了,为什么现在才来呢。
洛铭:……
他需要沉思,风鸣绝非普通人所以他每一句话都必须小心谨慎。
风鸣先生的剑呢?
风鸣闭目舒了一口气,而后远远的指着悬崖下方。
那只是一把普通的铜剑罢了,既然风鸣先生还留着湛卢的话,也就是说先生也一直在犹豫吧?
风鸣皱眉,这个人确实不简单,那把剑确实还在我心中,不过就在你来的那一刻起我已经把它放下了,所以……请回吧。
先生是什么意思?
真是不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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