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忧愁,因为他现在满嘴血腥味,却不好直接吐出来,只能这么憋着,难受的不得了,而且他不还敢让舌头正常放着,他只得鼓着嘴巴,舌尖翘着,一句话也不敢说,不然再碰到哪儿了,又要疼上好一会。
好气。苏白晓现在只想赶快回去,给自己找个地方把伤口涮一涮,再涂点药,不然他今晚都得疼的睡不着觉。
所以他现在也没工夫再和阎修浪费时间,便转过身,想走。
阎修却站在他面前,问道:“您还好吗?”
苏白晓本不想再搭理他,可是这楼梯狭窄,仅能容下一人通过,阎修挡在这里,自己便走不出去,最后只好含糊道:“滚开。”
声音很不清楚,反而还拉扯到了伤口,苏白晓疼的不行,嘴巴一闭,眼框又红了红。
他应该很疼。阎修看见苏白晓这样,表情瞬间严肃了不少,他猜对方应该是伤着了嘴巴,虽然想不通是怎么做到的,不过按照苏白晓的性子,定是觉得丢面子,才不肯和自己说,强忍着罢了。
面子就这么重要,重要到痛都要忍着吗?阎修心里很烦躁,按住苏白晓肩膀,对他道:“张开嘴,让我看看。”
他表情那么吓人,苏白晓看了便觉得无比委屈,想当初自己咬舌头还不是因为对方说些莫名其妙的话,结果他不觉愧疚就算了,反而对自己这么凶,怎么就这么能耐?
苏白晓本来就有些生气,再被阎修这样一弄,根本顾不上别的了,只想和对方对着干,他把阎修的手掰开,阎修却不放开,他再掰,怎么掰都掰不开,一时之间所有的委屈都涌上来。
苏白晓再没有忍住,就把嘴张开,指了指自己的伤口,说:“看看看,看见了吗,咬破了,还出血了,我不说话都疼,你还碍在这消遣我,有意思吗?”
他说这话时,牙齿还好几次碰到了伤口,可他硬生生把嘴巴闭上,故作坚强。
阎修是第一次看见他生气,或者说是这辈子第一次看见,和自己想象中的画面不太一样,嗯……没有很让他感到厌烦,而是觉得对方怪可怜。
或许就像苏白晓说的那样,自己在这件事上,确实做的有些过了。
按理说他不该这样做的,可是每次遇到对方,他总忍不住凑近,再做一些不符合常理的事,其实阎修也觉得奇怪,他这个状态,简直像是中了邪。
而苏白晓发火了,再不搭理他了,他便开始急躁,心里像着了火一样,他本以为这世上没什么东西能影响他,可还是不行;他本该不理会对方的,可还是不行。
他……他现在心里想的竟是该怎么做,苏白晓才不会这样不搭理自己。
阎修为自己心里所想的事感到厌弃,可是感情这种东西,只可能隐藏起来,却永远无法被自己所控。这个道理适用于一切种族,当然也包括恶魔。
只是恶魔很少遇到这种情况。而他们一旦遇到了,就会手足无措,因为造物主是公平的,他给予了恶魔优秀的体质和智慧,却没有给他们的情感方面开一个窍。
阎修开始着急了,他试图想办法,可是每一个都被他排除掉,最后他想了想,才艰难的说道:“抱歉。”
对于普通人来说最简单不过的两个字,对于阎修来说却极难说出口,不是碍于情面,而是别的什么原因。阎修不去探究,因为他自说这话起,视线便一直紧盯着苏白晓,几乎怕错过对方的每一个细微的表情。
这种表现,可以理解为紧张,而至于为什么紧张,那应该是因为在乎。在乎什么,何种程度的在乎,为什么要在乎,这种深刻的问题阎修当然不会去想,毕竟他连自己在乎某人都不知道。
苏白晓的表情松动了一点。
因为阎修给他道歉了,虽然只说了两个字,语气还算诚恳,这让他的气消了一点,不过他并不打算原谅对方,毕竟谁还不许有点脾气了呢?
其实苏白晓脾气算好的了,他只是觉得阎修总欺负他,自己若每次都像软包子一样,以后指不定要怎样,所以他决定冷却对方一段时间。
虽然上次也冷却过了,效果也不怎么好,不过他已经有经验了,应该不会再复制上一次的失败。
只是舌头很疼,又满嘴都是血腥味,苏白晓憋久了,就觉得有点恶心。
“先把血水吐了。”阎修说。
苏白晓面无表情,好像没听见他说的话一样。
“……”阎修知道对方还在赌气,却不知该怎样劝说。毕竟他小时候比苏白晓听话的多,没闹过脾气,所以他也就没什么经验。不过若仔细想想,邻居家的小孩若是摔了哭了的,他家里都会有人哄着他。
阎修记忆力很不错,很快就能想起来,因此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变得温柔些,才对苏白晓说:“乖,听话。”
顺便再拍拍对方的头,轻轻地,像是在安抚他。
苏白晓没想到阎修会来这一招,足足愣了好几秒,就乖乖的被阎修拍着,拍了好一会,他才反应过来,脸色一下子变得很精彩。
一会红一会白,几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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