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心中一动,一股热劲又飙了上来,白净的脸上亦添了几分红润。他刚是著急完成不了自个陪敖肇来的目的,而如今要去做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尽管先前和敖肇有过交合,那毕竟是身体被蚩尤所控,和现在并非一样,只是见敖肇竟当著自己的面脱去裤子,解开上衣,古铜精实的肌肉呈现在眼前,两颗深红的rǔ_tóu已然挺起,那身躯之上还布著先前的吻印,深深浅浅的,更添了几分暧昧,令君玉涵的身子霎那著了火!
君玉涵的理智一下子被烧了个精光,哪还记得道家的节欲之事,忍不住凑上嘴去和敖肇深吻,品尝著敖肇口中蜜液,含著他的舌,双手轻捏爱抚敖肇的胸肌rǔ_tóu,自己那根也已硬挺起的yáng_jù隔著裤子抵在敖肇的大腿内侧。
“嗯……”敖肇本就因先前激烈的性事而腿脚无力,如今再加上君玉涵夺人呼吸的深吻,更是瘫到了地上。
君玉涵顺势倒在敖肇的身上,此时的他整个人都浸在了满满的淫欲之中,他本是一心修道之人连男女之事都不懂,更何况是龙阳之好,前面初尝jìn_guǒ由蚩尤领著,如今让他一个人独挑大梁,他便慌乱无辙,脱下裤子,双手不自禁地搓捏紧实的臀肉,炙热的yáng_jù已是顶在了敖肇的菊口上,大有直入之势。
敖肇大惊,这瘦道士不会想要直直而入吧?虽说他那里被爱过,但到底不同於女子,就是女子没有滋润直接进入亦会疼痛!“蠢货!你这般直闯会伤了我的!”
“那……那怎麽办?”君玉涵无措地问著。
敖肇望向他,那脸上稚气还未全然退去,他先前虽然傲慢无礼,终究只是年轻气盛小孩子脾气,这般想著敖肇竟对君玉涵多了几分心思,也不再那麽排斥与他行欢,想他在性事之上经验颇足,便当教导於他吧,既然做了他自然也要享受才是!
“慢慢来……”敖肇褪下君玉涵的上衣,舌尖灵巧地在君玉涵的rǔ_tóu上打转挑逗,然後轻抚君玉涵的yáng_jù,揉搓粉嫩鲜红的顶端。
“汾河……龙王……”君玉涵不想敖肇会主动,完完全全享受著这令人如身极乐的感觉。
“叫我肇……”不满意於他生疏的称呼,敖肇喘息著抗议著,君玉涵立刻遵了他的命,轻唤著:“肇……肇……”
那清雅的嗓音似清泉一般涌入敖肇心中,带著几分甜蜜,不自觉地将身子紧紧靠向君玉涵,起身坐到君玉涵身上,握住君玉涵的手带到自己的穴口,带了几分娇羞地道:“先用手指……”
“嗯……肇……”君玉涵听话地先将手指进入那狭小的洞穴之中,只是一指进入,便被里面的娇肉紧紧咬住,紧闭得似再无多余空间,难以想象这般紧密之处曾经容纳过自己的硕大,想到此处,君玉涵的硕大又硬了几分。
“动……动起来……”君玉涵的手指进来了便不动,这让敖肇颇为懊恼,本不想开口,实在忍无可忍地低吼了一声,这傻小子这都要人教吗!
“动……”怎麽动?君玉涵想著那时自己的阳物在敖肇体内如何之动,便依样画葫芦地抽动著手指,几个回合之後,又自然地添了一指,不知不觉之中已是加到三指。
“嗯……啊……”敖肇起先还对手指有些不适应,随著抽动,慢慢适应了一个手指、两个手指甚至是三个手指,体内居然生了快感,甚至渴望著更粗更热的物体!“啊……”
敖肇的呻吟越来越淫惑,听得君玉涵再难忍受,骤然抽出了手指,敖肇只觉体内一阵空虚,一个火热的巨物便捅了进来!
“啊!”他立刻兴奋地仰头哀号。
“肇!肇!”阳物才一没入幽穴,里面多汁的媚肉便扑了上来,挤推著外来之物,汁液随著挤压分泌而出,沿著yáng_jù导出体外。君玉涵已是没有言语可表述此刻的逍遥快感,他坐起身抱住敖肇,下身往上用力挺进,整根阳物插入敖肇的密穴深沟之中。
“啊……啊啊……啊……”敖肇早忘了什麽顾忌,及时行乐方是上上之道!仰头放浪呻吟著,身子上下摆动迎合著君玉涵的进攻。
“哦……肇……”君玉涵感到敖肇的密穴紧含著自己的yáng_jù,爽快不断,他已不能语言,只能不住地唤著敖肇的名。
敖肇狂浪扭摆著下身,靠在君玉涵的肩上啮咬著,双手抱著君玉涵白皙的身躯激情乱抓,令君玉涵的背满是龙之爪痕。
“肇──”君玉涵只觉自己的灵力全然集中在了yáng_jù之上,不禁一颤,将精元注入了敖肇的体内。
敖肇摆动了几下,也将龙液pēn_shè而出,无力地趴在君玉涵身上,平坦的肚子竟在瞬间鼓起,他只觉龙珠之内本是两股气搅在一起而当君玉涵的精髓注入之後,所有之气竟归为一体又与龙珠结合在一起,腹部又慢慢平坦下去,他知自己是受孕了……
话说应龙与蚩尤虽入了龙珠之内却不能合为一体,他们本是要成为新生儿的灵魂之一部分,如今不能融合,便不能与胎儿成一体,而秋至水的丹药便是让他们融合在一起成为一体,再混上君玉涵之灵气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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