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远去的手里攥着手电筒的女孩靠着微光,一路小跑到了并不难找的公司,领班老人随着几个刚招进来的保安证实了白绫的身份,才放了进去,还额外的多次提醒不要乱拿里面的东西。
“找几个保安也就这样了,神不知鬼不觉拿点东西估计都不知道。”轻而易举的进入了那刚离开的房间,手里的钥匙插进匙孔顺利的把门打开,却在一堆的【垃圾】中翻找了半天都找不到那凭空失踪的钥匙。
“真见鬼!这下怎么弄,回不去了,住的地方都成问题……”白绫心里打算着自己茫然的未来。
轻微细小的声音穿入耳,放下手里本来抖动着希望能掉出个银灿灿的钥匙的毛衣,白绫贴着门口停顿了下,“大概是听错了,哪有什么怪声音,再说这里进贼和我有什么关系?”心里的抱怨终于压制下了自己的好奇心,继续像个挑拣垃圾的拾荒者在漫天的脏东西里漫游……
【喀拉……铛~】
金属块撞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传入耳朵再清楚不过,随着金属板断裂的声音响起,肯定是哪个倒霉鬼的主机被撬开了,挑点贵的零件捞走,胃口还真的不小,话说门口几个不像样的保安就是摆设吧,这里总不见得没摄像头吧。
白绫犹豫着要不要出去吓跑那大意的小偷,竟没发觉这里进来个忘带钥匙的粗心鬼。总的来说也是旗鼓相当的对手了。
“算帮你们一回,省的到时候什么东西不见了要我来背黑锅。”转动门把手,白炽的灯光从缝隙里穿透到了外面的公共工作区,【喀拉喀拉】撬动的声音却没有半点消减,反而是白绫错误估计了自己的想法,大厅的声音远远超过了隔着门板传来的响度。
更诡异的是声音并不从一处传来,开了门才知道,四面八方都是响动,自己就像个还呆在屠宰场等屠夫切断自己气管的乖绵羊一样。撇了眼左边在黑暗中靠着外面路灯透过的光,显得灰扑扑的办工作。
“最近,反映最强烈,刚刚听到的声响就是这里发出来的吧,难不成是什么奇怪的东西在运行不成。”
如此“大众化”的动静,让白绫的心逐渐放了下来,这根本不是自己想的那么危险嘛,本还以为要猛打一架,现在连原本设计打不过的逃跑路线都用不上了。
手掌贴着墙面,一步步向前走去……
时光回溯的另一边。
突如其来的轻快铃声,迫使自己睁开眼皮去撕扯开本是漆黑一片的视野,陈白迷迷糊糊的爬起,嘴角的口水在地上都积了一小摊,不知何时自己已经从靠着的姿势变成了侧躺在地面上的状态,脸上还有着点粘稠的口水粘着……
“我的天还是这样让我睡在外面吧,简直是折磨人方式,又是谁打来的电话。”袖口随意的在脸上一抹,反正已经都沾满了脏兮兮的灰,也穿不成了,也不在乎这一点了。
撑起还睡得迷糊的身体,胳膊肘都在渐渐发抖,终于托起了薄薄的手机机身,像个怨妇一样‘喂’了声。
电话对面顿时响起了男人的声音,听着还挺熟悉,“是陈白吧?这里有个你朋友说钥匙落在办公室了,是你叫她过来取的,是么?”
“哦哦哦,是的,是的。”终于记起为什么大晚上会凭空打自己电话的原因,才反映自己在沾满灰尘的楼道内,神经的回路绕了一个地球终于返回到了正常的轨迹。
晃了晃还半清醒的脑袋,眼睛依旧是酸痛的睁不开,门口看门值夜班的大伯也对自己有点映像,简单嘱咐了两句就挂断了电话,谁叫自己老是回家晚呢?
白绫现在也大概踏进自己公司开始起了寻找钥匙,撇了眼手机上的时间表,时针正指着2的数字,分针垂直的指着12的点数,夜幕蒙的最深的一段时间,不依靠灯光根本看不到任何东西,就算贴着自己的脸也是只能分辨出一个模模糊糊的轮廓,名副其实的【伸手不见五指】
看着一边厚重的铁门,心里也是有气撒不出来,这个时间段没有开锁的人在,要是把钥匙落在了家里,还得等到明早7、8点种才能叫修锁的师傅来开门,这也不是自己第一次犯这样的事情,但总是记不起检查出门检查钥匙这一项。
“唉~”吐出的一大口怨气,呼吸灯也是被这细小的声音激起,手机屏幕里正开着镜像的脸庞透着十足的疲惫气息,眼睛里充满了条条的血丝,半边的刘海都沾满了拍不清的沙子,一副的狼狈样。
自己打拼的世界真的太累,跟本想好的一帆风顺完全有着天壤之别的差距,天天被迫工作到深夜,拿着普通人得不到的工资,看似享受着舒服的待遇,干着别人仰慕、向往的工作,各种明争暗斗的小手段,言语里刻意夹杂的冷嘲热讽,本是自己用不了受的罪……
不甘,不愿说的悔恨,不愿回头的倔强……
一脚踢在厚重的金属门板上,“我招谁惹谁了我,这么捉弄我……”
上天的命运貌似听到了自己的呼唤,触碰到门板的一瞬间,竟就这么微微震动了下,本是拿榔头敲都没用的防盗门竟有个轻微的松动迹象。
“我的天不会吧!”
门口拉的扶手就是一个摆设,实际跟里面的锁芯没什么联系,但却连着内部的一块钢板。在陈白软弱的小手一拉的情况下,竟就硬生生的掰了下来。
门内传来【嘭】的一声巨响,估计是笨重的门把手掉到了地板上发出的哀嚎。
痴呆的望着手里光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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