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我所猜想的,兔邮票应该就是藏在眼前的这盆杂草里,但不管我怎么把弄盆中的草,我都看不到任何盒子或是其它可疑的东西。
“我说阿哲,要不我们先去吃饭吧,总是把草这么乱翻,也不是个办法呀。”白露显然有些发饿了,向我提出了休息的建议。
虽百般的不服气,但按目前来看,也只好先这样了。
我们来到了一家大排档里,找了个座位,点了几样特色菜,便开始进餐了。
夏日的大排挡就是热闹,尤其是夜晚,很多人都喜欢来这边吃饭和喝酒。其实这些并不是重点,重点是大家都喜欢宽敞和热闹的感觉,毕竟这里的桌子一摆开,至少可以容纳半个村的人了。
这家大排档的老板并不是白手起家,因为这店的创始人是他的爷爷,从他爷爷传到他这辈,这家店早已成了村子里的一个标志了,只要老板认真经营,那这家店就根本没有垮台的道理。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讲,这又是一种传承,就像爷爷带着父亲来这吃一样,父亲便会带着我来这吃,而我在不久的将来,又可以带着自己的后代来光临这家老店。这种情怀是很多人都会有的,而那种情感却是足以跨过世纪,可以越过的生死的奇妙感情。
原本我还在担心白露会不会不适应这里的饮食环境,但事实证明,我又多虑了。
白露依旧是狼吞虎咽,菜肉相交,其乐融融。这让我不得不对她重新定义吃货这个等级,就她这种级数,我看也就只能当初级处理了,毕竟她不挑地,不挑食呀!
“干嘛这么看着我,我脸上有什么脏东西么?”白露察觉到了我鄙视的眼光,抬头向我问道。
我连忙摆手,装作若无其事的吃起了饭,只是心里却早已被这个活宝给逗乐了。
享受完了地道的美食,我们便踏上了回老宅的小街道里。吃饱喝足后的散步显得格外的惬意,身心也放松了不少,至少这次不用你追我赶瞎忙活了。
月亮依旧明晃晃的挂在天边,只不过今晚的我却是没有了欣赏它的心情,放松过后,烦恼的人生又开始了。
我认真的思考着我们目前的情形,这才发觉到,我们或许已经来到了重要的一环。
如今,我们的手上已经集有鼠,牛,虎,龙,蛇,这多个生肖邮票,按我所猜想的,如果想要打开杂物间的大门,就必须找到开启它的钥匙。而门后的空间里,很有可能就藏着剩下的生肖邮票,这么一来,有一个问题就显现出来了。
假设,如果门后的生肖邮票里含有兔邮票的话,那这么说,是不是就意味着牛和虎所佩戴的钥匙就是打开杂物间大门的钥匙呢?
我觉得这样的可能性不大,因为如果是这样的话,有很多的设计都会受到一定的影响,甚至是打乱,那今天我们才推测出来的顺序理论,就很有可能成为一张废纸。
而且,龙邮票和蛇邮票的藏处,从某个方面来讲,已经否定了兔邮票藏身于杂物间的可能性。从而,我们便可以得到一个新的猜想,那就是杂物间的门后并不存在我们所要寻找的邮票。
我之所以这么讲,是因为蛇邮票所带的钥匙与杂物间的锁头,两者体积太悬殊了,换句话说,这最后一把钥匙根本就无法打开连接的大门,线索也在此处断裂了。
这些观点我并没有跟白露讲,毕竟现在是在大街上,而且我也不希望今晚让她睡得不自在,所以我打算挨到明天,再跟她一起商量,从长计议。
想着想着,脚步便已经把我们带回了老宅门前,我很奇怪这一路上,白露她居然一句话都没有说,这倒不像她以往的风格了,比起这样文静的她,我反而有些怀念打打闹闹的那个调皮捣蛋小姐了,毕竟这让人有些不自在的感觉。
正想着该说些什么,身旁的白露却是率先开了口:“阿哲,我想问你个问题。”
我的回答当然是:“恩,什么事呀?”
白露的眼神当中有些躲闪的意思,她问话时甚至都不敢看向我。只见她抿了抿嘴唇,才向我问道:“你说,要是我们找齐所有的邮票,你打算怎么处理它们?是自己留着?还是把它们卖掉,又或是交给你的爸妈呢?”
面对这么冷不丁的一问,我倒是有些懵圈了,毕竟按现在的情况看来,我们连一半都还没凑齐,又怎么可能会考虑那么遥远的事情呢?
但我并没有像往常那样实事求是的说那一些类似于“现在还没想好,等找齐了之后再打算。”的敷衍的话,那一刻,我有些憧憬,渴望能达到白露所说的那个结果,所以我经过认真的考虑之后,回答了白露的问题。
“我想,我应该会把它们留在身边,好好的珍藏起来吧,毕竟这是爷爷留给我的最后一份礼物,我应该好好的珍惜它们。”我望着夜空的月亮,坚定说出了我内心最真切的答案。
白露虽然微微低着头,但我还是隐约的看到了,她的嘴角正微微的上扬,显然很满意我给出的答案,但是现实生活中,往往结果是让人猜不透的。
就在我以为白露会回到那个开朗欢快的模式时,她却破天荒的转过头来,死死的瞪着我。
“所以你是说,你想把他们独吞了?我那么辛苦的帮忙,你居然一点回报都没想到我,哼!我不管,邮票一人一半,你六我六,老死不相往来。”说完,她便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一点让我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我不由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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