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火生好之后,我便和白露交换了一下工作,她负责煮面条,而我负责还没擦干净的家具。
好在屋里的锅碗瓢盆都是不锈钢的,简单的清洗过后就能使用了。无奈是我们的食材太少,只能做碗干拌来填一填肚子了。
屋里的家具很是简单,一张桌子,一张板凳,一张单人床,还有一个床头柜,衣柜也是十分小型的那种,一切的调调都表明,爷爷是一个人在这儿落脚起居的。
这让我又皱了皱眉头,心说爷爷一个人在这荒郊野外的,到底在干些什么呢?难道是在监视陈鹏的工作么?还是单纯的缅怀一下故去的老友呢?又或者是在躲避一些别的东西呢?
我麻利的把家具都擦拭了一遍,把床上原本留下的被单和床单,衣柜里的少许衣服,都通通收拾好,扔在了外头,因为这些东西早已是发霉发臭,留下来只会影响木屋里的空气质量。
把烫手的山芋扔出手后,我用力的拍了身上的灰尘。看着这些被落下的东西,我忽然觉得有些不大对劲。要说这被单和床单吧,还可以理解,这衣服类的东西,怎么也没有带走呢?
按照爷爷那勤俭节约的性格,这确实是一个反常的现象。我不由得摸了摸下巴,心说这要不是爷爷转了性了,那就是遇到什么突发事件了,要不然这么会显示得走得匆忙的样子呢,就连最基本的门都没锁,确实很可疑。
还没等我捋出个眉头,我便连忙进屋洗了把脸,因为我感觉的下巴奇痒难耐,所以在此奉劝大家,耍酷也要分场合。
洗了把脸后,舒服感立马就传遍了全身,或许是因为泉水的缘故,感觉整个人都精神了许多。
正想去看看白露把晚餐进行得怎么样了,眼角的一个余光却让我停下了脚下的步子。
我直直的往单人床的那边走了过去,这才看到了床板上闪着光芒的锁头。我低着头,看着那规整的小四方块木板,下意识的就伸出了自己的手指,往那里轻轻的敲了敲,一声熟悉的空洞声随即传了过来。
我喜出望外,心说这真是误打误撞,让我给找着了。我迫不及待的就抓住了木板上的那个锁头,拼命的往外拽了几下。
但事情显然不像我想象中那样简单,不管我使了多大力气,那锁头就是一动不动的待在那里,坚定的守护那木板下头的东西。
由于我不是肌肉男,更不是愣头青,所以我果断的放弃了这种粗暴的方式,向别处开始寻找开锁的钥匙。
过了好一会儿,我这边还没有进展,白露那边倒是率先开了锅。
“好嘞,好嘞,快来尝尝我的白露牌干拌面,保证香得让你们把舌头都给吞下去。”白露一边吆喝着,一边把煮好的面条给端了过来。
“呀!你在干嘛呀?什么时候退化成狗了?”白露瞪大的眼睛看着趴在地板上的我。
“别乱说,我这是在找东西好不。”我趴在地板上,仔细探查着地板上,以确保不漏掉一丝的线索。
“快给我起来,开饭了。”白露一声怒吼,吓得我立马就蹦到了座位上,等待着她手中面条的到来。
“哼,小样!”白露微微一笑,端着面条,终于放在了我面前的桌子上。
要说这面呀,其实就是白露在小卖部买的干脆面,这么的煮法,我还真是第一次吃。
好在是我带的几包小榨菜在这起派上了用场,本来是用来打算吃小面包起的开胃菜,这倒好,直接成了干拌面的佐料了。
热腾腾的面条从口中滑过,香气宜人,酸咸美味,确实值得点个赞。或许是因为一路的紧张和疲惫,这碗面条显得更加的来之不易。
我也白露都狼吞虎咽的吃着,把嘴塞得满满的,连一句话也不愿意说了。虽然周围的一切都十分的安静,但温馨的气氛却是笼罩了整个屋子。
因为我与白露坐在了同一张板凳上,所以我们两之间的距离可以说是肩靠肩,腰对腰,十分的近距离相依。
虽然我和白露这样坐在一起的次数并不少,但如此靠近的一起共餐倒是头一回。
我偷偷的漂了一眼身旁的白露,她仔细的嚼食着嘴里的东西,漂亮的侧脸上用一缕缕靓丽的发丝做陪衬,虽然她没有别人口中说的那种大家闺秀的文雅进餐,但却有着吸引我目光的孩子稚气模样,我想,也只有在我身旁,她才有可能这么肆无忌惮的不顾自己的吃相吧。
“喂,你看什么呀?快吃呀,别凉了就不好吃了。”白露的一句话立马让我回了神,吓得我是心虚的狂吃碗里的面条,直至于到餐后,我一直是饱到不能动弹。
在忽悠白露洗好了碗筷之后,我这才把刚才在床板下发现暗板的事情告诉了她。好奇的白露立马就往那边跑去,然后学着我刚才的样子抓着锁头往外拔了一会儿,才又灰溜溜的回来了。
见此情形的我不由得摇头苦笑,心说原来刚才自己的举动是那么的天真和滑稽呀,幸好没有人目睹这一切,不然放在朋友圈上,我的一世英明就灭了。
“这锁头的钥匙在哪呀?快拿给我,这次该轮到我来开盒了。”白露嘟着嘴,伸出那只白皙的手来向我要东西,样子可爱极了。
或许在别人看来,她这是在撒娇卖萌,但凭我多年的经验和对她的了解,我清楚的知道,要是我没有好好解决这个问题,我等下就得遭殃了。不过现在的我毫无头绪,可也总不能就这么坦白的告诉白露吧,那样她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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