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第一反应就是,白露出事了!慌张之中,我扯着嗓子就向前方的角落喊了几声:“大小姐,白露!你没事吧?说话呀!”
话落,让我紧张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没有,不管我喊得多闹腾,就是没有一丝回应的声音。
深感不妙的我连忙眨了几下眼睛,揉揉了双眼的眼眶,以便更快的适应重归黑暗的环境。
调整过后的我睁开了眼眸,随之便感受到了前方角落处里泛起的微光,那是手电筒的光芒!
我急忙迈开了脚下的步伐,几处磕磕碰碰之后,终于赶到了亮光的地方,回到了白露的身旁。
手电筒就这样静静的躺在地上,亮光照射着灰色的地板砖,而刚才还好好的白露,现在整个人却侧躺在了地上,微微的颤动着。
“白露,你怎么了?别吓我呀!”见此情况的我上前把倒地的白露揽在了怀里。
就在我们身体交接的一刹那,我就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心说怎么回事?为什么会那么烫呀?
我伸手摸了摸白露的额头,这才确认了她确实是发烧了。
“阿,哲,我没事。”白露似乎还有一点意识,嘴里呢喃着说着,让人很是心疼。
“什么没事呀!你都烧成这样了,走!我带你去看医生。”
说完,我便顺势把双手放在了白露身体的两侧,一使劲,把她从地上抱了起,提到了胸前,一个扭头就往身后的门口跑去。一股脑的就出了院子,冲出了
虽说夜色并不是很晚,但村里的大家们都习惯性的关上了自家的大门,一时间,大街上变得空荡幽静,只剩下了还在晃闪着的路灯。
我看了一眼怀里的白露,心里祈祷着,脚下的步子一点都不敢松懈,带着起伏不定的喘息声,直直的往前方跑去。
白露的身子很虚弱,加上她现在意识并不清楚,所以我不敢骑单车载她,情急之下,我也只好选择一路抱着她去投医了。
好在我对村子里的地理人事还算了解,所以我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赶,到哪家诊所去。当然,最重要还是白露的体重问题,没想到一介吃货担当,体重倒是保持得不错,这倒省了我不少的力气,这吃多不胖的小身板,还真是让人羡慕不已呀!
几番兜转之后,我终于来到了村尾的边缘,看到了还亮着灯光的幸伯家,脚下的脚步又加快了一层。
“咚咚咚……”我把还在晕睡的白露揽在了身上,一边敲打着面前的大门,一边就往里头喊着:“有人在吗?幸伯在不?快开开门呀!”
随着我的敲门声,屋子里头传来了一声回应:“来了来了!别敲了,谁呀?”
开门的是惠婆(也就是幸伯的老伴),她见我满头大汗,又看了看靠在我身上的白露,顿时就愣在了原地。
“惠婆,她,她发烧了,幸伯在家么?”我喘着气,断断续续的把话给吐了出来。
话落,对面的惠婆这才如梦初醒。“快快快,进来再说,老头子!快出来!有人来看病了!”惠婆把路让开后,一边帮着我扶着白露,一边就往屋子里头喊开了嗓。
只听里头的幸伯答应了一声,一阵脚步声便随之传了过来。惠婆也领着我们进了门,来到了客厅上,我轻轻的将白露抱起,把她放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安置她的时候,白露的表情很是难受,她轻轻的呻吟了一声,满头大汗的样子让人很是心疼。
还没等我把气喘匀,里头的幸伯就扇着扇子走了出来。看见了我,他的脸上也很是欣喜:“小哲?真的是你呀!哎呦!真是好久不见了,都长那么大了,来,快来给阿伯瞧瞧。”
我冲他笑了笑,问候了几句客套话,便向他指了指躺在沙发上的白露,表明了自己来这的目的。
惠婆看我口干唇白的,就去给我倒水去了,而幸伯也来到了沙发前,为白露瞧起了病来。
见幸伯对白露又是量体温,又是把脉的,我这心里就更忐忑了,所以见幸伯停了诊断,站起身来,我便立马向前询问情况。
“幸伯,怎么样了?她没事吧?”
幸伯对我做了个嘘的手势,示意让我到门口处去,以免打扰到正在休息的白露。
我们在门口的探病桌上坐了下来,幸伯依旧是扇着扇子,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是出了一些变化。
“不错呀小哲,这大姑娘长的挺漂亮的呀,你小子挺长本事的呀!呵呵呵……”幸伯一脸的猥琐表情,对我挤眉弄眼的,咧齿的笑容里更是露出了嘴里的几颗大金牙。
我连忙摆手,头更是配合得摇成了波浪鼓,心说这些人怎么就老是抓着这个梗呀,就不能来点创新点的么?
“哎呀,幸伯,你误会了,这是我在城里面认识的朋友,她家就住在我家隔壁,我们邻居间从小玩到大的。”
我极力的向对面的幸伯解释着,但这老头子却是不相信我的话。
“哈哈,说你两句,你还害羞了不是,朋友就是女朋友嘛,干嘛还用说得那么含蓄呢?幸伯又不是外人,对这种事,幸伯很开通哒。”幸伯呵呵一笑,猥琐的表情依旧不减。
“哎呀,幸伯,我说的是真的,我们就是普通朋友,人家这一女孩子的,这种关系不能乱说的。”我依旧保持着否定的态度,毕竟我和白露这八字还没一撇呢,还是不要乱声张的比较好。
这次,幸伯倒是向我投来了意味深长的笑容:“小哲呀,你这样就不够意思了,要是真的像你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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